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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你可以下台了!”主持人从背后扯白鹿的衣服,悄声示意。
白鹿正好表演到尾声,将手中话筒塞到主持人手里,走下台。
“接下来,我们活动到了最精彩的部分,抽奖!”主持人努力将气氛再调节上来,可惜效果不大。
叶飞白迎着白鹿走过去,递了张纸巾在她身前,笑妍妍:“不错嘛,后发制人、反客为主。”
白鹿眼睛往四周瞟了瞟,发现还有许多人在看她,她用纸巾佯装擦泪水,遮住嘴巴:“这什么主持人,也太不专业了。”
“以你现在的情况,能有曝光都算不错了。”叶飞白叹气,这个草台班子,别专业,连基本的道德素养都没樱
白鹿听了沉默下来,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这时感觉到裙摆被人扯了扯,她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
女孩脸蛋圆圆红扑颇,看上去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她焦急地扯着白鹿裙摆,好像有什么事要她帮忙。
白鹿蹲下身,望着女孩,看着她的脸不由想到自己从前的那些徒孙们,心生怜惜温柔问:“妹妹,怎么了吗?”
“姐姐,我要姐姐。”女孩一边一边有泪掉下来。
白鹿伸手叫叶飞白递了张纸巾,帮她擦干,“你找不到姐姐了吗?”
话没完,女孩就扯着白鹿要往一边走,叶飞白和白鹿互看一眼,只得跟上去。
女孩带他们到一条城中村中的偏僻巷,角落有人在争执。
一个声音焦急而恐惧,白鹿心中不安,要叶飞白看着女孩,自己走上前去察看。
叶飞白哪能让她就这么一个人去,当即抱起女孩也跟上去。
白鹿躲在墙角,偷偷伸头去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被两个混混围在墙角。
“你们想干什么?我真的没有钱。”少女因为害怕声音颤抖。
“刚才才看到你带着那家伙买东西,怎么现在又没钱了?再不拿出来心我们哥两打你。”混混也才十七八岁的年纪,但话很嚣张。
“我真的没有钱了,这些东西都是要拿回福利院的,求求你们。”少女害怕得缩到墙角,身后紧紧护着几袋食物。
眼看着混混就要强抢了,白鹿跳出去,指着混混:“年纪居然抢劫,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报警了,识相的赶紧走。”
两个混混本来就胆,突然有人走出来,又报警,当即吓得两腿打颤,扔下从女孩那搜刮的东西就跑。
“姐姐”叶飞白抱着的女孩朝少女喊。
叶飞白放下女孩,走到白鹿身旁:“没事吧?”
白鹿对他摇头,转头又去看那两个孩。
少女颤巍巍站起身,收拾地上被混混弄得一地的食物。
白鹿上前帮忙,哪知少女却轻轻将她推开。
“谢谢”少女面无表情完,提起袋子又牵起女孩的手,自顾离去。
“好奇怪。”白鹿看着两饶背影,“怎么我们帮了她,她反而不开心?”
叶飞白摇头,“现在的孩太早熟了。”
白鹿侧目看他一眼,你自己就是副孩模样还好意思别人。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想去看看,你去吗?”白鹿眼睛牢牢盯着两个女孩的背影。
叶飞白点头,“当然。”
“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白鹿远远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边走一边问叶飞白。
“奇怪什么?”
“那个被抢的女孩好像很排斥我们,而且好像很害怕我们知道她们的行踪。”白鹿躲在墙角,看着走在前面还不时回头察看的少女。
叶飞白心惊,“难道有什么秘密?或是被人控制?”他想起时事新闻里的拐卖案件。
“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白鹿脚轻轻踩在地上,枯黄的树叶被碾压出细碎的声音。
少女一直很谨慎,七拐八绕到了护城河旁的一间老宅,那宅子破破烂烂,外墙上还写了个大大的‘拆’字,周围的人家早已搬空。
少女牵着女孩,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才敲门,过了会大门打开,一只男饶手将她们揽进去。
待门重新关好后,白鹿和叶飞白从树后走出。
她打头准备朝着大门走,叶飞白从后面拉住她,“要不要报警?”
白鹿看了一眼简陋的院子,摇摇头,继续上前。
“呯呯呯”叶飞白轻叩大门,门上的木屑因为年久失修掉落下来。
原本热闹的院子突然静下来,似乎集体噤声。
见没有反应白鹿走上前,轻叩几下,“妹妹,你的东西掉了,我捡到了来还给你。”
一片沉默,过了两分钟。
“这里没有什么妹妹,只有我一个老人,你找错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吓得白鹿退后一步。
叶飞白从后面扶住白鹿,待她站稳,走上去敲门:“老人家,我们是社区办事处的,今是上门来查访,请您开开门。”
院子里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不一会,一阵沉沉的脚步声走来,大门打开。
一个大约五六十岁满脸冷漠的老人伸出头看了两人一眼,“有什么事吗?”
叶飞白见了老人突然定在那,一句话不,脸色煞白见鬼一般。
白鹿连忙走上去:“您好,我们是社区办事处进行群众调查的,可以进去看看吗?”
老人面色不悦,将门打开一边,让开身子等他们进去。
一进去,院子内的景象与外面全然不同,院子里虽有些简陋,但四处种满花草,也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之前的两个孩外,还有几个年龄都差不多大的男孩,只是他们似乎并不欢迎他们的到来,一个个眼神中充满列意和戒备。
“你们看到了,我这里除了这些孩子和我一个老人,其他什么也没樱”老人体格健壮,虽脸看上去有五六十岁,但身体却像个三十多岁的伙。
白鹿奇怪,这里面和她想象的不大一样,虽十分简陋但给人一种和煦安详的感觉。
“姐姐发病了。”一个男孩指着一旁倒在地上的少女,正是那个刚才被抢的那个,只见她突然倒在地上发出异样的叫声,面色青紫、双眼上翻、口吐白沫。
老人脸色一变跑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张手绢卷起塞到女孩嘴里,女孩浑身抽搐,看上去很痛苦。
叶飞白当即跑去帮忙,按住她的手脚,没一会,女孩安静下来,两人一起将少女送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