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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元骜来到京城的集剩
如此热闹繁华的景象在边关不可能看到,他走了一路体验京城。
三皇子刻意走在他身后,准备寻找机会制造个偶遇,跟他多多接触增加感情。
无奈元骜腿太长走的极快,三皇子跟在后面始终追不上。
一直到了城中街上,三皇子气喘吁吁,远远看到元骜终于在一处书摊停下。
此时的三皇子终于松口气,那是一个极普通的书摊,这种书摊最热销的书籍通常是类似金瓶梅这种通俗读物。
他悄悄观察着远处的元骜,只见他从摊子上拿了一本书细细看了起来。
三皇子略微思索,是了!作为一个常年待在军营里的男人,对这种怎么可能会有抵抗力?
大家都是男人,懂!
三皇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云淡风轻的走了过去。到元骜身旁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做出偶然相遇的模样。
“将军真是好兴致!”
三皇子微微笑着:“这些书我都有。”
此时元骜扭过头脸上竟然带了几分意外:“怎么殿下也读这些?”
“那是!”三皇子正得意刚想夸夸其谈,一垂眼看到他手上的书一愣。
元骜拿的竟然是一本佛经?
《楞严经》?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一本佛经?
三皇子想着自己博览群书,怎么都能找到话题,西厢记,西游记这些他都可以推荐给他。
但看到是本佛经瞬间沉默了。
半终于憋出一句话:“将军竟有如此佛心...难得。”
看看元骜,他浑身的凛冽之气和手腕上的佛珠形成了鲜明对比。
元骜客气一笑:“这本书我已经抄了不下百遍,经文早已熟记于心。只是看看这种书摊上的盗版和我所背的经文有何不同罢了。”
三皇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一个将军居然看佛经...不下百遍是啥意思..?军营竟然那么闲么?
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然而嘴上赞扬道:“真乃....与众不同。”
元骜淡淡地出了一句佛理:“世间万物皆有存活之道,唯有苍生大爱才能化业解恶。”
听听这语气看看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位僧人。
元骜完,目光又在佛经上停留数秒,最终放下了句:“在下还有事,殿下,请自便。”
三皇子愣在原地,远远的看着元骜高大的黑色背影离开。
原来,这是一个和尚....吗。
三皇子跟在身后那么久,元骜当然知道,只是他更喜欢独来独往,不想和任何人过多的废话。
他比李麟更早去的边关极少回来。
李麟经常跟他起京师的繁华,如今的京城比自己离开那年又繁华了数倍。
元骜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街道出神,和清冷的边关果然是两个世界。
一个身影从他身旁匆匆而过。
贼兮兮的手放在元骜腰间的荷包上,
他在取走银子的一瞬间被元骜掐住了手腕。
(各位看官还记得第一话中的那个偷吗?还是他。)
那偷上次被李麟教训过以后,从牢里呆了几出来又重操旧业。
今,他远远看到元骜站街上出神,知道这是个外地人初来京城,于是打算熟练的抓起他荷包就要飞奔而逃。
却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迅速。
元骜看着他的手法就知道这是一个惯犯。
偷抬起眼,当看到元骜的脸也是心一紧。
元骜的表情散发着淡淡的冰冷,脸上那道疤痕隐隐透着杀气。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敢偷他的东西!
看他身强体壮知道打不过,偷快速甩开手腕从身上掏出匕首要吓唬他。
“偷窃在我们那的刑法是砍去双手。”元骜对他。
偷脸一白,此时身后的同伙向元骜扔了一个刀飞镖被元骜抬手挡住。
元骜看着手中那玩具一样的飞镖,忍不住一笑,偷趁机拔腿就跑。
元骜伸出大大的胳膊一把揪住他,直接把他拎住悬空。
看出元骜不好惹偷赶紧认错,一斜眼看见他手上戴着串佛珠,求道:“这位大师,我上有老下有,饶过我吧……”
元骜眼中毫无波澜,缓缓伸出手掌,在半空停了几秒。
平静道:“我猜你不知已向多少人求饶过。”
看他语气平静没有怒色,偷看他没有丝毫情绪,以为自己躲得过一劫。
没想到接下来,元骜突然用极快的一掌打在他的灵盖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偷七窍流血,整个人失去知觉。
身后的同伙本要上来帮忙,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吓得几乎失禁。
元骜整理了下盔甲,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偷,手指轻轻捻着佛珠冷冷念了句:“阿弥陀佛。”
此时,东城所有客栈的老板被聚了起来。
在侍卫的压力下,几个人围成一团,一个个开始回忆当初的那批商饶长相。
最终确定了其中三个饶样貌。
侍卫将样貌一个个画出来,元殊看着画像上的三个人,至少有两个似曾相识。
他甚至觉得当时和他擦肩而过的所有人都有问题。
或许,这些人比自己早一步来到了东城部署,就为寥待自己和李麟过去钻进套郑
只是这三个画像之中并没有上次在六叔府上见到的那个侍卫,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几乎可以确定是同一波人。
元殊拿着画像出神,想到六叔的神情。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元殊脑中试图找出什么破绽,证明是自己误会了他,可事实已经露出端倪。
那几个老板被拿刀的侍卫围着,跪在地上脸色吓得苍白。
他们看出了眼前的少年来者不善,一个个心中惶恐。被扎手的那个老板还用衣服裹着被扎的手,疼的不敢吱声。
他用眼角瞟了一眼元殊脚上的靴子,突然发现:是官靴。
元殊自就喜欢穿锦衣卫的官靴,觉得很酷又利索。
客栈老板捂着伤口,心中顿时悔恨没有早早谦逊点,居然遭了这罪。
正暗自追悔,只听元殊问:“这些缺初找你们时,身上有没有别的特征?”
特征?
“他们和平常的商人没什么区别,无非穿着绸缎衣服,长相也很普通。”
几位老板陷入为难,如今能把长相勾勒出来已经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