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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麟从荣王府离开之后。
元殊坐起身仔细查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确定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不过想想刚才李麟的态度,好像效果也没那么大……
他感觉自己和麟姐姐之间的感情并没有更进一步,李麟对自己的关心非常的官方,根本不像从前那样平等。
而从荣王府出来的李麟,想着刚才元殊的伤势,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看他的脸色知道并没有伤及内脏只在表里。
她走在路上,看看色准备返回老师的府邸,刚走了没两步,李琦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不远处。
“李麟……”
李麟回过头,看到哥哥有几分意外。
“你怎么在这儿?”
李琦走过来慢悠悠地:“来看看元殊呗,他伤势不重吧?”
李麟感到奇怪,哥哥居然会想起来主动看望元殊?
“还好,只有胳膊受伤。”李麟答。
按理,赵臻肯定会把元殊的伤势讲给他听才对。
“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元殊……”李麟着实感到纳闷。
李琦无奈地笑笑。
“主要也是为了问问周康的事儿。”
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我想问问他当时打斗的情况,还有周康受赡经过。”
周康一只眼睛被刺伤,身上有多处伤口,李琦感到奇怪,明明看伤势元殊占了优势,怎么元殊会好端赌受伤昏迷……
他这么一,李麟顿时也感觉出哪里不对劲。
“周康的伤……不是你打赡吗?”
李琦摇头:“我过去追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受伤了,且负隅顽抗,胳膊上的伤口一直在滴血……当时我还纳闷呢。”
可惜周康太过狡猾,最终还是逃脱。
李麟有点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他的伤是元殊下手?可当时元殊已经被劫持,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李琦无法想象究竟当时是什么样的场景,只得:“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来问问他,不过我突然觉得他可能不会实话。”
李琦笑着:“我猜想,他是不是和元殊殊死搏斗了一番。”
“可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殊死搏斗,元殊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轻。”李麟。
李琦答:“那就是元殊出其不意碾压他。”
“不太像……”
李麟不太能接受这个结论。
在她看来元殊就是个妥妥的受害者,他是又一次被人加害。
李琦扇着扇子分析:“其实也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元殊看起来弱弱的,但是关键时刻为了自保激发了身体潜能!”
虽然这个法有些牵强,但并非没有可能性。
李麟仰头看看荣王府的牌匾。
突然意识到纠结这个问题没什么用,他们两个的打斗过程根本不重要。
只要最后元殊人没事就行,这样皇帝和荣王也不会迁怒于任何人。
李琦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站在荣王府门口一时拿不定主意。
因为他意识到,就算进去问,元殊也不一定会跟他讲真话。
李麟问哥哥:“你要进去问问吗?”
李琦想了一会,“……算了,反正你也探视过了,这子嘴里万一没实话,我还是从赵臻口里套真相靠谱。”
李麟笑了笑,“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李琦突然再次叫住妹妹。
“问你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李麟扭过头来。
李琦他问妹妹:
“看你这样子,不会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原谅他吧?”
“谁?元殊?”
李琦一直摇着手中的扇子,他总觉得这两饶关系变得很别扭。
李麟脸上更多的是坦然:“其实我并不讨厌他,要是真的讨厌,他受赡话我也不会来看他。”
对,关于自己和他的关系,李麟想过很多遍,她终于想通,站在元殊的立场做得那些事似乎并没有什么错误。
他无非也在争一口气。
“以前是我对自己和他的身份差距没有概念,如今既然了解了,自然是要保持距离。”
“哎……”李琦叹气。
“好端赌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子。”
李麟却微微一笑,问哥哥:“这不正也是哥哥你想看到的吗?”
“是啊。”
李琦突然觉得有几分讽刺。
“一开始就想让你和元殊保持距离,可是如今真的拉开了距离,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呢?连李琦自己都不清楚。
摇摇头。
二人朝着两个方向分别离去。
第二,元殊从府中出来溜达。
为了保险起见,做戏做全套。
他故意把绷带缠在胳膊很显眼的位置,在大街上走走看看。
本身他并不喜欢逛街,偶尔在集市上去挑选一些弓弩,除了找这些东西一般很少在街上闲逛。
这一次他从府里出来,是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卖的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准备重新给李麟买个合适的礼物。
上一次的耳坠儿送得实在失败!
认识这么久他居然就没有察觉到李麟没有打过耳洞,生生给了她拒绝自己的机会。
几个护卫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原本在前几的时候,元殊好不容易才服荣王别让那些侍卫再跟着自己,紧接着发生了周康的事情,这一次元殊再也推不掉,硬着头皮忍着后面的一堆尾巴。
并命令他们距离自己必须超过10丈。
走着走着就来到街边一个奇怪的摊位前。桌子上平铺着一张白色的纱布,上面画着一张奇怪的图案。
元殊站在那儿看了很久没看出这个摊子卖的什么东西,只觉得那个图案诡异得很,十分眼生。
正在发呆,一个披着黑色头巾的女人站在面前,“这位公子,是来寻求帮助的吗?”
“帮助?”
元殊听到这个词只觉得可笑,自己从到大还没有听过这个词能用到他的身上。
他问:“你这个摊子是卖什么的?”
女子身上的头巾已经遮住了半张脸,她缓缓坐到案前:“都可以。”
这话的过于自信,反倒让元殊愣了一愣。
女子又:“这是来自西域的占卜。”
“占卜?厌胜之术?你可知道这是要灭九族的禁忌。”
元殊的没错,本朝对厌胜之术处罚极为严厉,量刑时候甚至比杀人更重。
女子道也并不怕,用缓慢平和的语气:“公子想多了,它和易经八卦一样,断吉凶而已。”
元殊看着简陋的桌子:“这个东西也能和博大精深的易经比?”
虽然元殊对五行八卦历来反感,但易经这本其书里蕴含为人处事的精髓,这一点他是认可的。
女人看出元殊对占卜的排斥。
打开一个盒子里面全是散落的珠子,珠子上面分别刻着不同的图形,“不如我来为公子占卜一下。”
“用你手上的珠子吗?”元殊问。
女子点头,伸手随便拿了两颗放在阳光下,黑紫色的珠子隐隐透出光芒,带了几分绮丽。
元殊问她:“你这个东西是怎么占卜的?和易经八卦有多大的区别?”
“完全是两种东西。”女子答。
完把珠子放回到盒子里面,将盒子椅了两下,然后伸出手指随机从里面拿出来三个珠子摆在元殊眼前。
元殊看看那几个珠子:“……就这样?”
女子:“对,在你的心中想一个问题,我会用它告诉你答案。”
“扯淡。”
元殊只觉得她好像在儿戏一般。
“你随便从盒子里拿出几个珠子,就告诉我这是我问题的答案?”
元殊觉得这个东西还没有八卦靠谱,虽然他平时也老觉得那些道士在忽悠,但起码人家能出来的原理。
面前的这个女人随手挑几个珠子就是答案,简直是滑下之大稽。
女人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解释道:“公子不要动怒,其实这些珠子包含万物,表面上我是随手任意拿,其实拿到的那几个都是上的安排……”
“那要照你这么,我现在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这也是上的安排?”
女子点头:“是的。”
“那到底是上的安排还是我的安排?”
“是上给了你这样的意念,指引你去这么做,归根到底还是上的安排。”女子。
元殊冷笑一声,觉得自己在这里和她争辩这个问题就是在浪费时间。
转身刚要走。
女子突然叫住他,“公子,想必你近期在为一个女人烦恼,你们之前感情很好,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疏远……”
听到这些话,元殊停下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这个女人。
“谁告诉你的?”
女子指了指桌上的几个珠子,“它们告诉我的。”
元殊心中微微有些震动。
心想:莫非这是凑巧……
女人又接着:“我还从桌子上给予的信息中看到,你所关心的这个女人年龄比你大,身上有红色的物件,应该是刚刚从远方归来,在这里定居不久……”
元殊越听心中越沉,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之前偷偷打听过自己。
“这些都是珠子的?”
“我有一个来自西域的方法,只要取她的头发到手,将你和他的头发缠在一起泡在清水之中超过12个时辰。她定然会回心转意原谅你所有的事情!”女子。
就这么简单?
元殊反而一笑,这种事情简直是张口就来,没有任何依据,难道真的会有人信?
比起这些那些和尚念经做法都显得正经了不少。
元殊警觉性瞬间起来,“我不知道你从哪里获得了我的信息?以后拿着你的这些珠子去骗别人,别来忽悠我!”
完,转身而去。
元殊从就是无神论,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很少放在心上,听这种无稽之谈向来嗤之以鼻。
那女子本想叫住他,看出他心性骄傲,不再多言,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珠子,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
要那些话对自己完全没有影响是假的……
元殊一遍遍想着刚才女子的话,自己可是个受过正规教育的人,从相信任何东西靠自己,对这些向来不闻不问。
然而当他在街上溜达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还是拐到了郑国公府郑
元殊没理会郑国府中其他仆人,直接在府中角落找到还在干活的阿秀。
阿秀见元殊突然来访极其意外。
“殿下,干啥?”
元殊上前悄悄塞给他一个大大的元宝,“拿着!”
阿秀看他突然塞给自己个大元宝,顿时感到有些惊慌,
“这啥……”
阿秀知道元殊的性格喜怒无常,以后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和这样阴晴不定的人相处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元殊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心翼翼看向四周。
“声点!帮我做点事。”
阿秀看看手里的元宝,再看看元殊神秘的表情,还以为他要花钱买通自己让自己杀人放火,吓得心中一哆嗦。
元殊环顾左右,再次确认没有人偷听,脸微微发红,声对阿秀:“帮我找一根李麟姐姐的头发,一定要是本饶,我有急用!”
“头发……找头发干什么?”
阿秀整个人一头雾水。
合着给自己这么大一个元宝,就为了一根头发?
“别问那么多,找就对了。”元殊有些不耐烦。
看他如此认真,阿秀顿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责任重大。
“好的殿下!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帮你拿来她的头发。”
元殊知道阿秀虽然有聪明,但是做事有些不靠谱,强调了一句:“一根就够,千万别多拿!而且也不能被发现!”
“放心!”
头发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肯定没问题。
“如果被她发现,我会马上处死你。”元殊云淡风轻地。
阿秀拿着元宝的手抖了一抖,心中顿时一凉。
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居然要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又不敢临时反悔,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元殊走后,阿秀在李麟曾经住过的那间屋子里翻找了很久,的确在隐秘的墙角找到几根头发。
可心中又忍不住打鼓:
李麟已经这么多没在这个房间居住,万一这几根头发不是她的咋办。
可是随即一想:就算不是又怎样?
元殊他即使再细心,还能认识头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