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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终于来临,林辰的心犹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虽然事先已经安排好了来回的路线,但是还是紧张。
林辰背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布袋,佝偻着身子,跑前往那个院子。
原本林辰是想直接在那附近找个地方待到晚上的,无奈那附近眼线太多,实在是不方便,所以就回家了。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走到围墙下,“老祖助于一臂之力!”擎宇老祖并没有话,林辰只感觉到一股强横的灵力涌进身体,飞身上墙。
林辰把布袋藏在西边的一个墙角,后背只剩下一个用布包裹着的砍刀,今晚是个月圆之夜,直接将刀背在身后,难免会反光,肯定会被巡逻的家丁发现。
也正因为如此,林辰穿了全身的深蓝色夜行衣,蒙好面,这样才能尽量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黑色夜行衣一般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才穿的,在月圆之夜穿黑色多少还是有些显眼。
虽然是个旧砍刀,但是林辰把它买回去之后,费了好大的劲才有了个刀的样子,毕竟这可是有大用处的。
林辰心翼翼的高抬腿轻落足,生怕弄出一点动静,不一会儿,来到一个窗子下面,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的很的鸽子,手指用在嘴角浸湿,轻轻戳破窗户纸,把鸽子嘴伸进去,轻轻摇动鸽子尾巴,顺着三圈,反过来再三圈,而后收回鸽子,蹲在窗户下面。
这个鸽子是刺客经常使用的,林辰以前自然是没有,但是擎宇老祖给了林辰一本书,关于刺客一道的,那个鸽子里面装有迷魂散,通过摇动尾巴就能释放出去。
林辰费了好大的劲也只是用木头做出了那个鸽子,里面的迷魂散还是找爷爷要到了一点,但只能让筑基境的武者昏迷半刻钟。
虽然借助擎宇老祖可以让他们直接昏迷,但是能少用点擎宇老祖的力量就少用点,毕竟还要储存极为庞大的灵力来为自己打破梦境呢!
顺着窗户上的洞,看到里面的两个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事不迟疑,连忙飞身上房,揭开一些瓦片,心翼翼的落在屋子内,没有弄出一点动静。
来到桌子前,两个人已经趴在几个酒坛子中间了,林辰随即从背后抽出大砍刀,把两个人一一抹了脖子,又把刀重新用布包裹起来,但是刀上带的血迹已经把布浸湿了。
林辰提着刀,飞身上房,又回到那个墙角,把布袋背上回到屋子,拿出那砧板和杀猪刀,把上面蹭上血迹,摆在桌子上,杀猪刀塞进左边那人手里,又把那个古铜色圆球沾上鲜血放在砧板上。
最后把绳子拿出来,将右边拖下来,死死地绑在右边的一根柱子上。而后又处理了一下现场,飞身上房,把瓦片盖回,离开了这屋顶。
林辰又来到柴房,在柴堆旁生了一堆火,随后出了柴房,把左手的那把刀随便放到了一个空房间里,飞身离开了这个院子。
虽然这栽赃手段很简单,但是拖延他们一下还是可以的。对于那个木头圆球他们肯定会研究一番。
林辰已经了解过了,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这镇子上的头号大财主,很是富裕,经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是偏偏官府对他还是很好,一看就是打通关系了。
这个镇子比玄石镇可大了不止一点半点,富裕程度更是没得比。林辰估计,这个财主比林家恐怕富裕了十几倍不止。
已经快亮了,这院子距离玄石镇有足足六十多里,林辰即便是借助了擎宇老祖的力量,但是还是泛起了鱼肚白。
林辰脱下夜行衣埋到焚烧后,把灰烬埋到后山的树林里面。半个时辰后,终于回到了林家。
这时的已经亮了,林辰洗了个澡,吃零东西,躺在床上睡着了。
林辰这次并没有把那些被蛊惑的人救出来,一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把他们带回来,二是自己也没有办法把他们恢复原样。
退一步讲,如果真的把他们直接打晕带回来,那么多人,都被蛊惑的很深很深,难免会有偷偷去告密的,那时候全镇的人都不能幸免。
眨眼到了中午了,林辰也醒来了,独自到了林言风的院子,来到屋子里,林言风正在独自一人喝茶,“爷爷,事成了。”
林言风脸色由喜变忧,“有没有发生意外?”
“放心吧爷爷,我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对了,您是不是该把那个船给我了?”林辰面带期待的道。
“唉,那个船其实很危险,我能感觉的到十分危险的气息,这个船一旦拿出来使用,会有生命危险!”
林辰听到比话也很惊讶,难道是金丹境的强者使用的?但这也讲不通啊,金丹境的强者坐这船的话也太掉价了,另外就算是把这船催动到极致也不如自己直接飞行来的快。
虚丹境以上的武者是可以不吃不喝的,也可以长时间飞校虽然筑基境的武者也可以飞行,但却是短时间的,而且对于灵力的消耗也是十分的大。
林言风把那船拿出来递给了林辰,并叮嘱道:“你千万要心,这个船可是很危险的!”
“放心爷爷,我自有分寸,不会冒那种风险的!”林辰拿到船之后,又和爷爷了几句话,就回自己房间了。
擎宇老祖直接把那个船凭空收走,一句话也没有,林辰也感觉到,这事应该很难做到,否则擎宇老祖不会如此严肃。
---昔日豪华的院子,经历了昨晚的一场大火,已经面目全非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了,大火蔓延了好几排房子。
火虽然被灭了,但是留下的只有一片焦炭,但是火并没有烧到古阳宗那两位所在的房子。
一个衣着打扮很是奢侈的青年男子径直走向那两位的房门前,看着门口的两个仆人,“你们两个昨晚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吗?”
只见右边那个仆人恭敬的道:“回老爷的话,的一直从昨晚到现在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而那个青年点零头,便离开了。
---两之后,青年又来到这里,问道“那两位大人一直都没有出这个房门吗?”
“回老爷,没有,前两那两位大人各提了几坛酒吩咐做了些饭菜,而后就去吃酒了,还吩咐我们不要打搅他们。”
这两位也待了些日子了,青年心里也早就有数了,这两位都是十足的酒色之徒,整就是喝酒吃肉玩女人,啥?修炼?根本不存在的!
“嗯?就是喝酒也不该两醒不来啊!”那青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敲门,但是一刻钟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青年直接推门进去,往里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一个被抹了脖子绑在了柱子上,另一个坐在桌子前,也被抹了脖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杀猪刀。
桌子上还有一个铁砧板,上面还放着一个古铜色的圆球,地上、桌子上、柱子上都是血迹。
青年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门口的两个仆人也是吓破哩,战战兢兢的:“老爷,我们也不知道啊,这些没有一个人进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青年有些失神,如果被古阳宗知道了,全家人都跑不了,肯定会被一一斩杀!不行,得尽快查出凶手!
这时一个仆人手里捧着一把砍刀,“老爷,这是昨的在一间空房里无意间发现的。”
青年拿过刀来,端详了一会儿,放在霖上,随后又到桌子前,拿起那个木球,仔细观察。
心里暗道,这个木球真的是个宝贝,足以让这两位争得自相残杀?那么桌前这位是怎么死的?这个刀又是谁的?杀死桌前这位的凶手又是谁?放火的又是谁?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青年心中一连串的疑问,不禁有些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