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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的沈家的百年基业。”
“住的是沈家买下的别院。”
“花的是外公拼下的江山。”
“却不姓沈。”沈亡觉得自己何其可笑,一个月前,她还是沈家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姐,会名正言顺继承沈家的百年家业。
有一个疼她的父亲。
有一个比亲生母亲还爱她的继母。
有一个什么都会让着她的妹妹。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东西有多么可笑。
当年母亲的死,就是沈父算计的。沈父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受够了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他想做沈家真正的主人。
更厌恶极了她这个女儿。
“没关系。”
“我回来了。”
沈亡将手机放进兜里,看着安城已经渐渐转亮的空,看着沈家的方向,又想起了在黑暗市场救赎她站在现在这个位置的归华。
如果没有归华。
她可能就真的死了吧。
被那个所谓的继妹和男朋友合伙害死。
“要不要去沈家,二姐一直都在寻找有超能力的人,现在真的被我们遇到了.....!一只手啊,她一只手就毁了一座山。”
“有......有神仙,那个就是神仙,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我们差点就死在那儿,亏我们还想要去对她下手,那个女生真的太......太可怕了,吓死我了,我不去,我不去......”
几名黄毛男脸色惨白,精神有些恍惚地走过来。
沈亡正好站在巷口的正中间,没想到直接撞上了这几名男子,听他们的话意,好像是撞上了有超能力的一个女生?
这个世界能只手毁灭一座山的人,恕沈亡还没有见过。
如果樱
那么一定只有归华!
所以主子就在这个附近?
“对了。”
“二姐不是还,沈亡有可能没死吗?”
忽地。
那几名黄毛混混开口道,他们一边往巷口的方向走,一边开口道:“就以前的沈家大姐?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当初不是被我们卖到地下交易市场了吗?”
“那位江敌老大可不是什么善人,肯定早就被做成实验了,费什么精力找,我看不用。就算还活着又有什么用?”
“几个月的时间,能牛逼到哪里去?”
听到这里,其它几人都点头附和,松了一口气地:“你的有道理,就三个月的时候,给她一双翅膀都飞不起来。”
“她如果还活着。”
“沈家那位二姐就能再废她一次。”
“哈哈哈,话沈家的大姐也真够废物的,男朋友被沈二姐抢了不,连这么大的一个沈家也能被抢走。啧啧啧啧!”
“当年沈夫人在的时候,沈家多么风光!”
“现在都被一些外人给占了,堂堂沈家真正的嫡系大姐,居然被害得卖去了交易市场,还是她父亲亲自下的毒药!”
“.......”
对啊。
她最敬重的那个父亲。
亲手断了她的四肢筋脉,怕她卷土重来,把她卖到了交易市场。不是别人,是她以前最喜欢的爸爸。
沈亡后背贴在墙面上。
听着几名黄毛男子信誓旦旦地离去。
她垂下的双手微微收紧,脑海里的杀意一涌出来,又被压下去。若不是来安城是瞒着归华的,若不是怕给归华惹到麻烦。
沈亡一定先剁了面前的这几个人解气。
“嗒嗒嗒......”
忽然!
不远处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亡立即收回思绪一看,入眼的,就是归华那抹熟悉淡漠的身影,她的面前是一张赋予了生机和意识的纸人。
纸人牵着她的手指,慢慢慢慢地往前面走去。
“主子......”
“那张就是......”沈亡本能地没敢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方,看着归华的身影越走越远。
可她的目光,全程都没有在归华身上。
那是在那张泛着光芒的纸人身上。
如果她没有看错。
没有猜错的话。
这张就是——
当日名震整个南境地区,令皇城总部都供奉为神的皇符纸人!
“嘶-”
沈亡心脏口突然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袭而来,她立即伸出手捂着胸口,拧着眉头,可就在这个时候。
她又不痛了。
她当她再次看向纸饶时候。
那种撕扯的感觉又曼廷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咿呀咿呀-”
纸人停在马路边,看着对面的马路,一副四处张望的样子,然后伸出纸手,指着马路边的一家面馆看向归华:“咿呀咿呀。”
归华:“你要吃面?”
别吓她。
反正她不会被吓到。
纸人摇了摇头。
然后伸出手,指向归华:“咿呀咿呀-”
“我不吃。”归华。
纸人沉默了几秒,没再话,自己主动在前面带路,牵着归华一同回到了盛家。
还没进到盛家大门口。
里面就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归华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一个妇女大叫的嗓音:“杀的,你们这群人都给我滚出去。”
“这里是我家!”
“都不要脸啊,欺负我一个妇女,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声音很熟悉。
归华知道她一定听过。
可是......
她忘了。
“妈了个把子的,放开本美女,我要一剑砍死这个老妇婆。”男人婆老五拔出剑就要冲上去,却被破烂老六一把给抱住。
“五姐,五姐,优雅。”
“你是个美女,要优雅。”
“等归归回来再处理,她是盛家以前的盛家夫人,这么砍死她,万一归归生气了咋办。”
盛家夫人?
盛母?
她还活着呢?
归华微微敛眸,朝着盛家大门的方向走去。
可这个时候,盛母那洒沷打滚的叫声又从别墅内传来:“好啊,那个白眼狼!你们果然是那个白眼狼叫过来分我房子的!”
“我告诉你们,这栋别墅是我的,跟那个赔钱货色没有任何关系!”
“她抢了我女儿的公司,抢了盛家,害得我跟那个姓盛的离婚,还想什么都不留给我?做梦!”
男人婆老五拉起衣袖。
就要杀人:“闭嘴吧你这个老妇女,你敢吡吡归归......”
那些声音都一字不漏地传到归华耳里。
没有人注意到。
悬在归华面前的纸人,在听到盛家辱骂归华的那一刹,脸上所有的开心和表情都定格了半秒,取而代之的,是绝对必杀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