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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圠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与军中士兵的喜悦相比怀青却感觉有些无聊,毕竟这段时间她太闲了,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在西圠城开个义诊算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压在怀青的心上,那就是她原本的打算是去昆漠,后来机缘巧合来到了这里,既然这里事了,那她是不是应该启程去昆漠了?可是现在桓杝和荆滢已经分手,如果她此时离开去昆漠的话,那不就是错失良机?
但,桓杝直到现在对她的亲近无动于衷,只是将她当做妹妹。怀青知道他的心中还没有放下荆滢,甚至像她一样,对荆滢还存在着幻想。只不过桓杝将这些感情都深藏在了心里,表现的像个正常人一样。既然这样,那她去昆漠待一段时间,等桓杝彻底放下荆滢,自己再出现在他面前,好像也不错。。
“啊,到底该怎么办啊?”怀青捶着床崩溃的喊道。
“什么怎么办?”竹铃芝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怀青这个样子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最近有点闲不适应而已。”怀青连忙做起,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道。
“姐,云澹他们下一步计划要回京了,我们怎么办?继续待在这里,还是回家啊?”竹铃芝坐在怀青的身边问道。实话出来将近一年的时间了,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她想回家了。
怀青看了看竹铃芝的脸,边境艰苦,这段时间以来竹铃芝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自己确实没有照顾好她,而且她也想家了。
“好,我们回家,等明我就去和桓杝。”怀青终于下了决定,追人这件事得慢慢来,反正一时半会追不上,不如先回家看看。
竹铃芝听到怀青的话以后十分雀跃,当即就开始收拾行李,怀青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走了,云澹怎么办,你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怀青问道,语气里满是调侃。
“他啊,爱咋样咋样咯。”竹铃芝无所谓的道,但是不难听出她语气中的一丝气恼。
“怎么?和云澹吵架了?”怀青走到了她的跟前趴在他的背上问道。
“我才没有,谁愿意和他吵架。他爱咋样咋样,关我啥事!”竹铃芝别扭的道。
“嘛,你们两怎么了?要是他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给他喂药,让他连着三出不了茅房!”怀青摇着竹铃芝的胳膊问道。
“哼,昨我们去主城玩,然后他去上厕所,我在街上等他,等了好半他都不来,最后等他来了我才知道,他在路上看到一个女子提着重物便上去搭了一把手。”竹铃芝气哼哼的道。
“就这样你就生气了?”怀青惊讶的问道,竹铃芝没这么气吧?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那么气的人。”竹铃芝反驳道,怀青也跟着点零头,示意竹铃芝继续下去。
“我就多问了他几句,结果他竟然我气,我爱计较。”竹铃芝生气的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哼,谁愿意关心他和谁在一起啊,我只是好奇那女子罢了!重点是他后来给我解释时一点也不诚心,都不提他不相信我人品,惹我生气这事,而是一个劲的强调他和那女子之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清清白白。我觉得他就是故意在转移话题!”
怀青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原来竹铃芝生气就是为了这一点事啊,白了,这只是他们两之间理解上有一点偏差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好啦,好啦,别气了。句公道话,遇上这件事,哪怕是我也会以为你是因为云澹帮了别的女子好久不回来吃醋了。你和云澹好好沟通就好了,没有必要赌气。况且现在我们决定了回家总要和他一声的啊。”怀青摸了摸竹铃芝的头道。
敲此时云澹过来了,站在门口也不敢进来,怯怯的看着竹铃芝,衣服犯了错来领罚的样子。怀青推了推竹铃芝的胳膊让她出去和云澹多聊聊,好好沟通一下。连着推了好几下,竹铃芝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云澹看到竹铃芝出来,马上跑到竹铃芝身边递给她一块糕点,但是竹铃芝没有接,他也没有因此生气,只是跟着竹铃芝的步伐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转头给了怀青一个感谢的笑脸。
怀青看着前面闹别扭的两个情侣心中全是感慨,什么时候自己和桓杝之间也能这么相处,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肆无忌惮的向桓杝发脾气?这些好像都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怀青去了桓杝的营帐,向他明了自己以后的打算。只是怀青原本想象中桓杝挽留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桓杝很是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她们回去路上可能遇到的困难,最后向怀青建议道:“我们马上就要回京了,不如你和铃芝等几,我们一起回去,等到了京城,我再派人送你和铃芝回金陵。”这样虽然绕路一点,但是是最安全的方法。
怀青和竹铃芝两个女子上路本就不安全,一路上颇多风险。但是如果跟着他们的大军走的话,那样就安全了很多,而到京都后,京都回金陵的路都是官道,沿途也比较平稳,这样对怀青他们来只是浪费一点时间,其他百利而无一害。
怀青思索了一会便同意了桓杝的方法,其实她主要是贪恋和桓杝能够多相处一段时间,而且这样竹铃芝和云澹之间也能多相处一段时间了,虽然那丫头没,但是她知道她还是舍不得云澹的。
既然定了怀青也就没了再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于是和桓杝了一声后便先出来了。没想到出来后却碰到了桓柘。
“你要回金陵?为什么不继续留在这里了?”桓柘将怀青拉倒了一边问道。
“我出来也有大半年了,十分惦念家中,况且年关将近,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怀青笑着道。
“你舍得下桓杝?你这样回去了,以后还怎么见他?”桓柘知道自己在怀青的心中分量没有桓杝重,于是借着桓杝问道。
“我只是暂时回家,等到过完年以后,我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到桓杝身边去。”怀青附在桓柘的耳边声道。
“况且追人要有松有紧,我也不能一直粘着他啊。”怀青接着道。
桓柘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既松了一口气,有隐隐泛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