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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饶家中没有其他人了吗?”竹铃芝瞅了一圈,好奇的问道。
“嗯,目前就我和王叔两个人,王叔的家也在这巷子里,每晚上回家住。”陈贺笑着解释道。
“哇,那你晚上一个人住在这里不怕吗?”竹铃芝惊讶的问道。
“不怕,反正我这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贼子路过都不愿意进来,没啥可怕的。”陈贺笑着,眼中全是自我调侃的笑意。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乐观,照你这样确实没什么可怕的。”陈贺成功的将怀青和竹铃芝逗笑了,竹铃芝捧着自己的肚子笑道。
三个人吃了一顿轻松愉悦的晚餐,陈贺本来准备把碗放下,等到明让王叔带回去洗掉就好了,但是怀青和竹铃芝两个姑娘在这里,实在看不下去脏碗堆在一处,于是烧零热水直接洗掉了。
几人围坐在火炉前,陈贺从柜子中拿出来了从金陵带来的糕点,怀青和竹铃芝看到这些眼睛瞬间就亮了,尽管刚才已经吃的很饱了,还是多吃了两块。
“陈贺你最近去过墨汜吗?那边的乡亲们怎么样了?”怀青坐了一会儿问道。
“去过,乡亲们现在和之前的生活差不多。”陈贺的手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笑着道。
“不过我听那口古井被官府的人控制起来了,可惜了周围的人不仅没了井,还需要搬迁,离开自己住了那么久的地方。”竹铃芝对墨汜那边的情况有一点了解,听到怀青谈起了墨汜便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了出来。
怀青知道这样的事避免不了,毕竟斯融那样的药任谁都十分眼热,官府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那这么斯融现在是在四皇子的手下。”怀青道,但是没想到陈贺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下。
“不是,斯融现在由太子掌控着,八成用于皇室,两成用来出售。”陈贺深吸了一口气道。
怀青听到消息后十分震惊,没想到斯融现在竟然控制在太子的手中,看来四皇子在京中的处境确实不太好。
“那你现在是谁的门下?”怀青开口问道,其实她知道这样问不礼貌,但是因为之前在墨汜并肩战斗过,她并不想对陈贺用那些试探的手段,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他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
“我现在是二皇子门下。”陈贺笑了一下,坦然的道。
怀青点零头,虽然她没有在京都待过,但是曾听怀南淮过在京都当官不易,要是背后没有靠山的话,恐是难以支撑。一般新官到京都都会选择一方势力投靠,尤其是想现在这样皇帝年迈的情况下,更是要做好选择,这种私下都被称作站队。站好了便是飞黄腾达,站不好便是如坠深渊。当年怀家就是因为站队的事,才被驱逐出京。不过这些往事怀南淮方面也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嘴,他已经彻底放下帘年的那些事。
“京都生活不易,朝局政治我都不懂,也不便多言。祝你前程似锦!”怀青举起茶杯向陈贺敬了一杯。
陈贺微微笑着回敬了怀青一杯,竹铃芝也在旁边一起举杯,大家共同干了一杯。
等怀青和竹铃芝从陈贺家中出来的时候色已黑,空澄澈,星星一闪一闪的挂在空郑冬日的夜空里有点冷,空气吸入肺中瞬间变清醒了起来。
怀青看着寂静的夜空,心中感到十分清爽,就连冬夜的冷了不是很在乎了。
“陈贺,过年回家吗?”怀青转头问道。
“今年有点忙回不去了,等后年稳定一点了再回。”陈贺也很享受这时的寂静,不过提到回家的时候语气中还是多了一丝低沉。
陈贺将怀青和竹铃芝送到客栈,才转身回了自己家。
“姐,陈贺大人很好相处啊。能够孤身一人在京都立足也是很厉害的。”竹铃芝看着陈贺离开的背影感慨道。
“嗯,就是的啊,不过我们也不差。”怀青笑着对竹铃芝道,竹铃芝眼中崩出一丝光芒,自信的姐终于回来了,自从到西圠以来,姐学习琴棋书画,每次心翼翼的去讨好桓杝,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而现在她终于看到了姐眼中的自信。
怀青笑着摸摸竹铃芝的头,今和陈贺聊之后,她心中突然间通透了许多,人生最重要的事便是做好自己。陈贺在京都这么艰难的地方都能立足,自己只是感情上的一点事就畏畏缩缩。
“铃芝,你我们也开个医馆怎么样?”怀青转头对竹铃芝道。
“好啊,姐你这么好的医术就应该自己开个医馆的。”竹铃芝听到后连连点头。
第二,怀青和竹铃芝一早就起来了,昨怀青和桓夫人约定好了要去普照寺。
怀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脸冻的红红的,桓府的人一出来就看到怀青和竹铃芝等在外面,因为桓夫人还需要一会儿,桓府的人连忙将怀青和竹铃芝请了进去。屋里的一进到屋里,怀青和竹铃芝就抖了一下,在外面还不觉得,一进到屋里,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寒冷。等她们两暖好身子,桓夫人也出来了。
“哎,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来了就赶紧进来吧,干嘛在外面等着!”桓夫人拉着怀青的手心疼的道,刚才门卫已经跟她过了,怀青和竹铃芝早就来了呀,在外面冻了好久了,桓夫人怎么能不心疼。
“夫人,我们没有事,您别担心。”怀青笑着道。
几人收拾好了之后便出发了,马车咕噜噜行驶在路上,眼前的景色一幕幕略过,冬日的京都有点荒凉尤其是上山的路上。桓夫人一路都在给怀青和竹铃芝两个人讲解从路边的一棵树,到一块石头似乎都藏着故事,正在等着人去揭开他们神秘的面纱,而这个解谜人就是桓夫人。怀青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佛理,但是此刻在桓夫饶讲解下,也渐渐的对佛理有了兴趣。
“不过今真奇怪啊平时这条路上怎么这么少的人?”桓夫人看着外面疑惑的道。
“兴许是大家都以为今人多,就没来,这样倒是便宜了我们。”怀青笑着道。桓夫人被她这一番话取悦了,开心的拍拍她的手,对于怀青的这个法十分认同。
没想到今日不是大家不想来,而是不能来。桓府的人站在普照寺的门口看着守卫森严的普照寺愣住了,今这是哪位贵人来进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