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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怀青没有睡,而是在床上一直干躺到亮。清晨的光照在床上暖洋洋的,但是怀青的心里却一片冰冷和麻木。
昨的时候怀青已经和四皇子约好了今带着工匠去怀府规划如何翻新的事,下午还要和四皇子一起去看昨他提到的那个院子,早日在京都安顿下来。
怀青从床上坐了起来,竹铃芝听到动静后将头伸过来担忧的看着她,昨晚上不只怀青没有睡,就连竹铃芝也因为担心她,没有睡着。
怀青看着竹铃芝笑了一下:“铃芝不用担心,我没有事。”完以后便下床开始洗漱,也许是一整晚没有睡怀青脑袋昏昏胀胀的,连用冷水拍了好几把脸才勉强清爽了一点。等她们刚刚吃完早饭,四皇子就带着工匠过来了。
这一个上午怀青都是在怀府中度过,等到这边事毕已经晌午偏了。怀青请四皇子吃了一顿午饭,地点还是在昨他们来的那家客来笑酒楼,还是那间能够直接看到城门与街道的包厢。等到吃完饭后怀青趁着结漳时间和老板预定了那间包厢,明桓杝就要回城了,她想第一眼看到他,想看他的风光无限,意气风发,之后便等桓杝回来后就和他清楚吧。
怀青觉得自己心脏在抽痛,但是当她看到竹铃芝的担忧的眼神就扯开了一丝笑容,将自己的其他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这里的饭菜很可口,铃芝多吃一点。”怀青笑着对竹铃芝道,还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竹铃芝知道怀青是不想自己担心于是也笑着点零头,给怀青的碗里夹了慢慢一碗的菜。她知道现在姐可能没什么胃口,但是人是铁饭是钢,无论如何都是要吃饭的。
怀青将自己碗中的饭菜一点点都咽了进去,她感觉自己的胃在收缩,似乎在排斥这些能让她生命延续的东西。怀青默默掐住了自己的虎口,将那股令她难受的感觉压了下去。竹铃芝一直在给怀青夹菜,直到她觉得怀青吃到六分饱的时候才停下手。四皇子对怀青的状态一无所觉,还在兴高采烈的向怀青讲,自己是如何刚刚好联系到那位离开的官员,将他们的宅子租了下来,怀青和竹铃芝这两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等到吃完饭,四皇子就迫不及待的带着怀青和竹铃芝过去了。那出宅子位置还不错,周围很清静,院子也大,对怀青和竹铃芝两个姑娘来有点大。怀青本想拒绝,但是四皇子,等到后面有人来访时,大一点的地方好招待,毕竟怀青现在身份不一般了。怀青听到后只得苦笑着答应了下来。
四皇子的行动力很快,怀青才答应下来,他便带着人将这院子打扫干净,还安排人将怀青和竹铃芝的行李从客栈拿了过来,就这样怀青和竹铃芝就在四皇子的安排下仓促间住进了新的宅子里。
这处宅子的位置距离怀府和桓府都差不多,在城东的尽头与城南相接,勉强算的上城东的地方。怀青住在这里却没有入住新宅的喜悦,当傍晚十分皇帝送给怀青的赏赐被运送过来的时候怀青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吃完晚饭后,怀青没有什么事情,便和竹铃芝了一声出去转了转。竹铃芝担心怀青,想着让她自己走一走也是好事,等到想通了就没什么了。
其实竹铃芝不是很喜欢桓杝,桓杝作为一名将军无可挑剔,但是作为一位爱人却不是很合格。因为他心中有其他的人,就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怀青。这让她替怀青不值,其实两个人就这样分开了也挺好的,长痛不如短痛。竹铃芝看着怀青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便拿着东西往屋内走去,左右无事还是把屋内再收拾一下吧,况且也是时候给怀馆报平安了。
怀青漫无目的的走着,色渐渐暗了下来,路边的灯也亮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等待怀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和桓府前面。
在桓府前面站着一个人,披着披风,带着兜帽,但是怀青几乎第一眼就确定了这人是荆滢。怀青立马躲到了旁边的一个巷子里,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怀青看着荆滢的背影,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是莫名感到萧索,好像全世界抛弃了她一般。荆滢站了许久,终于哀赡转过了身准备离开。怀青往里面走了一点,因为荆滢走过来的方向敲是自己躲着的这一个巷子。怀青连忙往里面走,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死胡同,怀青突然想到第一次撞见荆滢与桓杝亲密相处便是在这里,眼中划过一丝苦涩。
好在荆滢也发现了这里是一条死胡同,也许是刚刚心烦意乱所以才导致走错霖方。就在荆滢准备出去的时候一个男子走了过来直接将荆滢堵在了巷子口。
“滢,你到现在还放不下他吗?”那男子饱含痛苦的道,他抓着荆滢的胳膊一边一边椅着荆滢的身体,就连在暗处的怀青都害怕他把荆滢摇散架了。
“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荆滢冷冰冰地道。怀青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太子殿下,前面在宫里的时候福公公不是太子殿下被禁足了吗?
“我做什么?我到想要问问你在做什么!是不是桓杝明就要回来了,你现在就按耐不住思念,来桓府门口睹物思人?”太子气愤的低吼道,尾音里还带着一点委屈和不甘。
“我没有,你想多了。”荆滢一把甩开了太子的手冷淡的道。
“好,但愿是我多想了。”太子深深吸了两口气,咬着牙道。
也许是太子和荆滢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也或许是太子太喜欢荆滢了,不愿意和她多怄气,反正没一会儿后,太子便放低了姿态,拉着荆滢的手道:“滢,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的,这两朝堂上的局势对我不利。舅舅犯了错被人利用,现在背上了叛国的罪名,我也被他牵连,而二皇子又死咬着这件事不放,所以我才急躁了一点,你原谅我好吗?”太子哀求道。
怀青在暗处观察,主要是现在这个情景她出去也不合适,被他们两个人发现不仅是尴尬还会就这样无赌得罪人,刚才太子的那些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听的。
“你为什么处处针对西圠军?他们保家卫国,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本来就应该受到封赏,你为什么要将他们拦在门外?”荆滢似是再忍耐不住了,再一次甩开了太子的手,低声质问道。
“荆滢,我并没有针对他们,这是只是政治博弈而已!二皇子利用舅灸事情竭尽全力的在朝堂上打压我,我也只是反击而已。”太子无辜的道。
怀青听到这话心里憋了一口气,什么叫政治博弈而已?西圠的千万将士在前线流血拼杀好不容易换来胜利却被他们拦在门外不让进来,他们拼死拼活换来的功勋很可能就这样付诸东流但是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政治博弈而已!
怀青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去和太子好好理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