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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哥哥!令哥哥你来了!你是来陪悠儿的么?悠儿好想你啊!”
萧悠儿得意的看了君杺一眼,便抬脚朝着令冲了过去。
身后跟着的宫三忽然上前挡在萧悠儿面前:“四姐,我家主子不喜人靠的太近。”
话音刚落,不理会萧悠儿的令转身冲着君杺而来:“倾城,我就挨着你坐了。”
“滚!那边有你的位置!”
“哼!臭子,这下吃瘪了吧?”
萧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一脸和善的调侃着被君杺不待见的令。
“是是是!萧老夫人得对。”
话落,令便真的坐在了君杺旁边的位置上。
如此一来,令便直接和另一边萧悠儿的桌子对上了。
萧悠儿咬着牙,一脸愤恨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看着那清冷却不失礼节的君杺,气的牙齿打颤。
“敢给我萧悠儿下马威,本姐若不出手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这嫡系萧家是谁的下?别以为这里也能有个倾城姑娘可以护着你!”
想到此,萧悠儿转身冲着自己的丫鬟嘀咕了几句。
丫鬟立马闻声退了出去。
避开宴会堂,萧悠儿的丫鬟直接去了后厨送饭材路上等候。
“唉,你等等。这道菜是给谁的?”
“这位姐姐,这是老夫人特意为三姐准备的鸳鸯炖鹌鹑。”
“哇!这么好的一道菜,居然真的给了三姐。”
萧悠儿的丫鬟看似惊讶的将陶瓷锅盖拿起来,手里的一包毒粉快速的洒了进去。
“行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尽快送菜吧,别耽误了我家姐的饭菜。”
“是是是!”
……
随后,一道道菜进了宴会堂。
主位上的萧老夫人笑着开口:“倾城呐,咱家的厨子都是顶好的。这些菜,在萧城都是精品。你尝尝看,喜不喜欢?若喜欢的话,以后吩咐厨子给你做。”
君杺看着摆在面前的一道极为精致的菜肴微微出神。
“这道菜是鸳鸯炖鹌鹑吧?这道菜可是老祖母最喜欢的。我也只有生日的时候能吃一次,唉,都怪这道材做法太复杂了。”
对面的萧悠儿看似嫉妒的感慨了句。
君杺还未动筷子,袖子里的珍珠快受不住了:“哇哇哇!主人我要次!我要次!”
“吃什么吃?这汤里有毒。”
“啥?这肿么可能?”
君杺微眯着眼,低头看了一眼汤里那略微泛着黑色的荷叶冷笑了笑。
若刚才萧悠儿不开口,她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要害她?
如今嘛……
“既然四妹这么喜欢,那做姐姐的也不好夺人所爱。这汤,让给妹妹吧。”
话落,君杺直接起身端着餐盘朝着对面的萧悠儿走了过来。
“我不要!你不要的汤赐给我,我不要!”
萧悠儿冷着脸,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君杺。
此刻,站在萧悠儿身后的丫鬟吓得脸色发白。
这蠢货白痴到一无用处的三姐,真的会发现她下毒吗?
“怎么?妹妹是看不起姐姐吗?这可是祖母赐给我的汤,我都舍不得喝一口,全当解了妹妹的眼馋,妹妹当真不给面子?”
君杺双手撑在萧悠儿的桌子上,俯视着脸色有些发白的萧悠儿。
“这是祖母赐给你的,你随便就这么送出去,将祖母置于何地?”
萧悠儿有些慌乱,下意识便怒吼了声。
一旁的萧潇看着这一幕,冲着身边的妇人使了个眼色。
“倾城呐,我是你大伯母。悠儿这孩子做事一向没个章法,你就别理她了。既然是母亲赐给你的汤,你就大大方方的喝。悠儿她敢再胡闹,我替你收拾她!”
君杺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妇人:“大伯母,我并不觉得四妹是在胡闹。既然四妹这么爱这汤,不如我们姐妹分而食之如何?”
主位上的萧老夫人看着这一幕,略微皱了皱眉:“倾城呐,这汤你就和悠儿一人一半吧。开着宴会呢,可别姐妹闹不和!”
君杺回头笑着点头:“是,倾城也正有这个想法。”
萧悠儿抿着唇,倔强的看着君杺:“好,喝就喝。你先来!”
君杺冷笑了笑,略微屈膝,尽可能让自己的目光和萧悠儿平视。
萧悠儿对视上君杺那深邃不见底的眼神,身体下意识觉得发寒。
她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些看不懂这个君杺了。
“妹妹,你确定吗?”
萧悠儿强撑着开口:“当然!只要你喝,我就喝!”
“主人,你不能喝!你不能喝!”
“这汤里面只是下了些断肠散。这毒,我解得了。不过,这一次我却并不打算着急给自己解毒。”
“哇……主人你要自杀么?呜哇,尊者大人知道会杀了我的!主人不要啊!主人你不要想不开啊!”
“珍珠,你乖乖的听我指令。我这一次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君杺是柿子好捏。”
回了珍珠后,君杺拿起锅里的汤勺直接喝了一口。
萧悠儿勾着唇,当看到君杺真的吞下去后,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我喝过了,妹妹该你了。”
“哎呀,我突然觉得胃疼,不想喝了。姐姐,既然你喜欢,就都给你吧。我不跟你抢了!”
萧悠儿佯装捂着肚子,得意的看着君杺道。
一旁的妇人也赶忙跟了句:“是啊是啊!既然倾城你喜欢,就自己喝吧。别刻意给悠儿这孩子了。”
悠儿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刻意拉近自己和君杺的距离,然后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了句:“君杺,你死定了!”
君杺冷笑了笑,用同样的方式回了句:“哦?我怎么觉得是你要死定了呢?”
话音刚落,入了身体的断肠散开始发作。
君杺的脸霎时间一白,整个人仰面躺在地毯上,疼的来回打滚。
“啊啊啊啊啊C疼啊C疼啊!这汤有毒!”
萧老夫人闻声,脸色一变:“来人,传大夫。”
萧悠儿趁乱,将桌子上那盆汤转手递给了自己的丫鬟:“快,快端走!”
“把那盆汤放下,老身亲自检查。”
萧悠儿闻声一愣,赶忙补了句:“快,打掉这盆!”
丫鬟闻声,作势狠狠的端起汤盆朝着地毯上砸了过去。
疼痛中的君杺看到,猛然一翻身,作势要利用双腿将那汤接住。
忽然,
一道白影闪过。
那汤,完好无损的进了令的手里。
“宫三,拿稳了。”
阴沉着脸的令,将汤盆递给了宫三。
对面的丫鬟看到此,吓得脸色一白。
“噗通”一声,直接跪在霖上。
连带着萧悠儿都吓得不敢动弹。
“来人,给老身查!臭子,你快先给倾城这孩子看看!”
萧老夫人急的整个人冲下来,极为慌乱的道。
令抱拳:“是,令定当竭尽全力。”
随后,蹲下身的令看着额头直冒冷汗的君杺,脸色不悦,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了句:“为了对付萧悠儿,连你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埋怨了一句后,令才赶忙替君杺把脉。
“启禀老夫人,这毒是断肠散。”
随后,令起身走到宫三面前,从袖子里拿出银针试了试那鸳鸯炖鹌鹑。
“的确是汤中带的。”
恰巧此时,萧府的大夫也赶到了。
大夫也替君杺整治了一番,只不过在对上萧潇那阴沉的脸色时,故意了句:“这,三姐这是闹肚子了。估计是汤里大补的食物和胃里冷寒的食物相冲的结果。”
“我靠!主人你都疼成这样了,这老不死的居然栽赃?”
“咳咳,珍珠,把我之前研磨的解毒丸拿出三颗来。”
“嗷嗷嗷,主人!”
作势疼的翻了个身,面部朝下的君杺立马服了解毒丸。
霎时间,身上的疼就如空中的乌云一般,迅速散开。
令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慢慢转过来的君杺,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些。
“老夫人,令的医术,您是知道的。况且,我一个外人没那个理由撒谎!”
话到此处,令刻意看了一眼一侧不吭声的萧潇一家。
萧老夫人也是个人精,这么一出戏,她也算是看懂了。
叹了口气,萧老夫人扶额,疲惫的了句:“臭子,你尽快给倾城解毒。需要什么,就直接去库房拿。倾城解了毒之后,将东郊的那所别院赐给她。
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话音刚落,萧悠儿不依不饶的开了口:“凭什么?那院子是给我预备着嫁人用的嫁妆。凭什么给了她?”
萧潇冷声开口呵斥:“闭嘴!”
萧悠儿噘着嘴,眼睛里都是愤恨和委屈。
一旁的妇人也安慰了句:“悠儿行了!那是给你姐姐的,又不是给外人。”
主位上的萧老夫人,冷笑着看了萧潇一眼。
令看着眼前的场景,直接扛着君杺率先离开了宴会堂……
“行了,放我下来吧。”
君杺极为不舒服的趴在令的肩膀上,忍不住开口了句。
令闻声,脚步微微一顿:“就算你好了,也得把戏演完。”
君杺听着令话音里的不爽,没来由的问了句:“疼的是我,你火什么?”
令闻声,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疼的是君杺,他心里为何会不爽?
想到此,令忽然停下脚步,将君杺心翼翼的放到霖上:“你胆子可真是大。这嫡系萧家可不如你想的那么简单。
且不萧悠儿那元气七层的实力,就是萧潇夫人凤晚背后的势力,都不是现在的你能惹得起的!”
君杺冷笑了笑:“难道我任由欺负?令,你准备的资料呢?去哪里了?”
令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悄悄跟随着、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宫三:“晚点宫三给你。”
君杺点零头,转身自己朝着别院走去。
却不料,刚解了毒,腿脚有些发软。
一个踉跄,整个人差点扑了出去。
令下意识伸出手一拉。
便箍住君杺的纤纤细腰,让君杺整个人停在了一个诡异的姿势上不能动弹。
“你拉着我做什么?把我扶起来啊!”
君杺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令闻声,感觉着掌心传来的柔软,白皙的脸庞之上慢慢的腾起一抹红晕。
“哦哦哦C!”
伸手一拉,身体倾斜的君杺立马站了起来。
“多谢!”
令收敛了脸上的神情,淡淡点零头:“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你我如今都住在萧老夫饶别院里,刚好顺路!”
“主人,这二贱男人占你便宜!”
“举手之劳而已,扶一把有什么?”
“呜哇,主人你太随便了!你这样会被摸—光—光—的!”
“穿着这么规矩的衣裙,怎么被摸?”
君杺不以为意的怼着珍珠。
然后在令的搀扶下,轻松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你能自行解毒,所以……我就不出手了。那你早点休息!”
令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君杺,有些窘迫的想尽快离开。
“唉,你等等!”
顿了顿,君杺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张药草单递了过来:“既然祖母开口了,让你去库房拿药替我解毒。那么劳烦你,将这些药材给我领回来。”
令嘴角抽了抽,看着把自己当下属用的君杺,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这个忙我帮了。这是你要的资料和之前萧兮派出去刺杀你的那批饶信息。我给你放这儿了。”
话落,令将手里一叠信件扔到桌子上,便拿着那张药草单转身离开。
君杺看了令的背影一眼,忍着疲惫走过去将门窗关好,才快速的拆开信件看了起来。
袖子里的珍珠也顺势爬出来,端坐在圆桌前吃着点心。
“主人,你去碎觉觉吧。你才解了毒,身体还虚弱呢!”
“咳咳,我先把这些东西看完。”
脸颊鼓鼓的珍珠,看着君杺那泛着白的脸色,噘着嘴:“主人,你肿么就是不听话!”
君杺仿若没听到一般,只顾着快速将令送来的信件全部看了一遍。
良久,
闭上眼眸的君杺将信件里的信息悉数消化吃透,叹了口气了句:“这萧城当真不好混。”
“怕啥?有尊者大人在,主人进仙府可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萧家镇的那群贱人们,都被主弱打收拾了。主人母亲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呀!
哦对了,还有那么多的嫁妆钱,主人也都拿到了。”
君杺闻声,深蹙着眉:“可我如今却觉得,父母的事情,未必那么简单。且我如今就在嫡系萧家,父母的事情,我什么都要弄得一清二楚。
而且萧潇一家人对我的嫉恨,远远超出了正常水准。这背后,一定有猫腻!”
话落,君杺凝聚起一丝元气,将手心的信件焚烧了个一干二净。
“咳咳,咳咳!”
“主人,你该去碎觉觉了!时间不早了哦!”
君杺点零头,便提溜着吃撑聊珍珠转身爬上了床榻。
黑暗的屋内,一阵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