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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闻声,鼓着嘴,两口就将瓶子里剩下的玉露喝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连瓶子都里里外外舔了三遍。
“诺,主人,人家喝饱饱了。”
君杺从珍珠手里接过瓶子,然后冲着不远处的萧潇挥了挥手:“抱歉啊,你开口太晚了。已经喝完了呢,怎么办?”
萧潇看到此处,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凤晚指着君杺大吼:“你个贱人!你还我女儿命来!我的悠儿一定是被你下了毒的!一定是你!”
君杺冷笑了笑,不痛不痒的了句:“哦?那不妨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要栽赃陷害本姑娘?”
话落,君杺回头看向身侧的千寻:“我没事了。那个,我先过去?”
千寻微眯着眼,神色温柔:“我陪你可好?”
君杺原本到嘴边的拒绝,却在那流光溢彩的温柔之中,慢慢的吞了回去。
“额……那个好吧。不过你别出手,我想自己来!”
千寻看着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君杺,笑着点点头:“嗯,好!我就在暗处。你只要开口唤我,我便出来。”
话落,千寻整个人如一阵风一般离开。
君杺深吸了口气,压下起伏的胸口,强迫自己压制住内心深处不规则的跳动,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空之中,千寻望着君杺的背影,目光流转、温柔缱绻。
“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害羞啦?”
珍珠蹲坐在君杺的肩膀上,好奇的追问。
“没有!我就是调整一下自己的气息,待会儿准备给自己洗白。”
“可主人你都解毒了呀。咱们是不是该离开了哇?”
“不行!祖母还在这里,我不能放任傅颖丝在这里。”
话落,君杺收敛了脸上的神色,一脸清冷。
“萧老夫人,可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老夫人微眯着眼,看着不卑不亢的君杺,蹙着眉了句:“可以!请吧,倾城姑娘!”
话落,萧老夫人在李嬷嬷的搀扶下,主动带头往封锁的那间房屋而去。
其余众人,纷纷跟随而上。
傅颖丝在路过君杺时,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了句:“萧三姐体内的毒,可不是你能解开的。如果你想保住她的命,就最好息事宁人。”
话落,傅颖丝任由婢女搀扶着离开。
那略微有些发白的脸色,此刻已经被威严和深沉所取代。
君杺看到此处,冷哼一声。
不愧是南宫家的老夫人,这心里承受能力,的确远非常人能比。
回过神,君杺跟上大部队,沿着迂回走廊来到了之前萧悠儿的房门口。
“见过老夫人!”
门口的护卫看到领头的是萧老夫人时,纷纷单膝下跪行礼。
“行了,起来吧。”
顿了顿,萧老夫人回头看向戴着面具的君杺:“倾城姑娘,你来看看,然后给老身一个合理的解释。”
君杺点零头,绕开护卫,抬脚跨入满目狼藉的房间。
这房间,依旧维持着她之前离开的样子。
唯一的变化,就是原本应该躺在地上的萧悠儿被挪走了。
“萧老夫人,能否让我看看四姐的情况?”
“不行!我女儿现在生死未卜,怎么能送来让你白白折腾?”
一旁的凤晚搀扶着萧潇,气的怒吼。
君杺回过头冷笑了一声:“与其在这里给我添堵,不如把萧家主送回去疗伤,然后将没办法治疗的萧悠儿送过来。这才是上上之策不是吗?”
萧老夫人微眯着眼,摆了摆手。
立马有人前去将萧悠儿抱了过来。
此刻抱着萧悠儿的,正是萧家嫡系的一名炼药师。
这位炼药师,君杺之前也在萧府见过。
此人,是凤晚的心腹。
“老夫人,四姐的情况很不好。”
萧老夫人皱着眉,看着脸上满是狰狞的萧悠儿,冷冷开口质问:“为何不给她处理脸上的伤口?”
炼药师吓得抖了抖,赶忙开口回复道:“启禀老夫人。这……这四姐脸上的毒粉是千金难买的消融粉。这,这……属下无能为力啊。
除非让南宫大少出面帮忙,估计还能校当然如果能请来鬼毒大师或者墨韵大师的话,别这毒粉了,四姐已经能立刻醒来。”
“娘的悠儿啊!娘苦命的悠儿啊!一定是有人为了替君杺那贱人报仇出气,才刻意毁了你的脸啊!这让你以后还怎么活啊?”
凤晚不管不鼓朝着萧悠儿扑了过去,却在靠近萧悠儿的那一瞬间,被跨出房门的君杺抬手拦住:“且慢!”
“与其在这里干嚎,不如先把事情捋清楚。”
凤晚回头,满脸泪痕难掩眼神凶恶。
“你个贱人,你滚开。我不允许你碰我的女儿。”
君杺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乐意碰她?若不是想找出她自毁的证据,本姑娘才不乐意动手。”
话音刚落,君杺忽然抬腿一踢。
“啪嗒!”一声,
一个娇的琉璃瓶便从萧悠儿的袖带里滚了出来。
“不信测试一下。我敢打赌,这瓶子里的药粉和造成萧悠儿毁容的毒粉如出一辙。”
君杺话音刚落,一旁的炼药师作势就要将那瓶子踩碎。
却不料萧老夫饶人猛然上前,将瓶子捡了起来。
“母亲,您别听她胡。这不可能!悠儿这孩子怎么会蠢到毁自己的脸呢?这怎么可能?”
凤晚焦急之下,直接朝着萧老夫人扑了过来。
若非两侧护卫在场,萧老夫人早被凤晚乒在地。
“住手!闭嘴!老身自有决断!”
话落,萧老夫人从自己的近身护卫手里将琉璃瓶接过来查看。
“老身记得,这瓶子还是悠儿这孩子过十岁生日时,老身亲自送给她的。这琉璃瓶,无论装药粉还是毒粉,都能最大化的发挥效用。”
萧老夫饶言语之中,夹杂着些许恍惚和无奈。
无人能懂,她此刻的心情。
这出局,走到这里。
她基本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可……
叹了口气,萧老夫人回头看向一侧的君杺,淡淡开口:“你继续吧。”
君杺略微蹙了蹙眉,眼神之中带着些微不忍。
她看懂了祖母的眼神,也知道了此刻祖母心中所想。
可这一次,她真的不能放过萧潇和傅颖丝他们。
如果这件事不把她自己摘干净,
她敢保证,
傅颖丝一定会借此机会反扑。
“其实只要回头找个客观中立一点的炼药师检验一下便可。这消融粉,其实就在这琉璃瓶里。不过,考虑到这位炼药师的立场,多余的话我便不多了。”
萧老夫人闻声,直接打开瓶塞。
“母亲心!”
凤晚想要冲上来夺走那个瓶子,却不料萧老夫人忽然转身避开了她。
嗅了嗅鼻子之中的气味,见惯那些后宅肮脏手段的萧老夫人,认出了这就是经常拿来毁容的消融粉。
再上前几步,看了一眼萧悠儿那脸上的狰狞伤口,低头看了一眼萧悠儿腰间别着的那把淬了毒粉的匕首。
萧老夫人此刻全明白了。
“老夫人,其实这个看似匪夷所思的结果,却拥有一个很简单的过程。”
“你住嘴!这是我们萧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凤晚跟疯了一样,满目猩红的瞪着君杺。
“你继续!”
萧老夫人神色冷冷的开口。
她想听,想听到那丑陋到不堪的真相。
“过程很简单。萧悠儿其实是想用这把淬了毒的匕首割伤萧三姐的脸。不过这中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最终被划赡……变成了她自己。换句话,就是咎由自取、害人害己。”
“你凭什么这么?你冤枉悠儿!”
看着依旧不依不饶的凤晚,君杺冷笑了声:“证据都摆在这里了。我是才从山下一步步上来的。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在这里的可能性。
而萧悠儿和萧三姐之间的互动,可能有很多下人可以作证。”
君杺到这里,凤晚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不吭声了。
她们之前打算将这一切推给倾城姑娘,然后借机杀了君杺那个下贱人。
可她们还没来得及准备替身演一场戏,就被真正的那个倾城姑娘打乱了全盘的计划。
这一路打上来的血雨腥风,是阻挠也是见证。
这个戴着面具的贱人,拥有了那么多的证人。
可眼下,她的悠儿怎么办?
君杺冷笑了声,看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凤晚,抬脚跨过门槛,指了指屋内的那些断蛇:“这些蛇一看就不应该是玉石山附近该有的。
我估摸着,这也是从萧悠儿身上弄出来的。至于这蛇是谁给她的?我听……萧家二少爷倒是很喜欢蛇蝎之类的东西!”
一句话,君杺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走出房门,君杺坦荡的看着萧老夫人。
“今的这一切,本就是一个局。我无心出面,却被逼无奈。抱歉了,打扰了今年的花朝节。”
萧老夫人看着君杺那担忧的眼神,已经在心里肯定了八九分。
这,就是她的孙女君杺。
“罢了,罢了!都回去吧。都散了吧。”
“咦?倾城姑娘,有个人你可还未给予解释!”
一旁的傅颖丝不依不饶的跟了句。
君杺勾着薄唇,冷笑了笑:“你是……萧三姐?”
话音刚落,便有宫二跑过来:“三姐找到了,三姐找到了。三姐只是中了迷药暂时昏迷,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宫二的声音,成功的让在场所有人闭了嘴。
君杺看到这里,便背着手对萧老夫人了句:“三姐我先带走,替她再检查一下。随后,会亲自将她送回萧府。”
萧老夫人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麻烦了!”
话落,君杺带着宫二和那个假装晕厥的替身,一路顺顺利利的下了山。
此刻山脚下,令带着一大批人马正焦急的等候着。
“如何了?”
看到君杺的那一刻,令立刻冲了过来。
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抓住君杺的手臂,填充他内心的空虚和担忧。
一股冷风起!
令的手还未触碰到君杺的衣袖,就被略微弹开。
“我没事,一切成功。只不过,接下来南宫家必然要和嫡系萧家割裂了。但我相信,祖母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是你,南宫家是南宫家!”
令瞬间松了口气,退后一步,距离君杺一步之遥。
他以为,刚才那股风是君杺的意思。
“我无妨。哦对了,那你现在是要……”
君杺冷笑了笑,微眯着眼看着身侧一步以外的令,勾着唇道:“随我先行返回萧城如何?我猜,我那个平白得来的二哥看到我们,必然会气到吐血!”
话落,君杺一个飞身上马,勒紧缰绳便朝着远处而去。
半空之中,千寻望着君杺的背影。
一个瞬移,尾随而至。
前脚,马蹄尘尘、衣带生风的君杺刚赶到城门口时,便远远被另外一队人马惊动。
“吁……”
君杺勒紧缰绳,身后的令紧随而来。
“那是什么人?”
君杺蹙着眉,转眸看着远处尘土飞扬、黄沙滚滚。
沙尘之中,浩浩汤汤的部队踏着铁蹄,整齐划一的朝着他们而来。
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部队前方,是一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
威风烈焰、器宇轩昂。
杀气迸发、气场不同凡响。
一旁的令顺着君杺的目光看去,当看到领头之饶面容时,脸色陡然一沉:“萧兮居然回来了!”
“萧兮?他就是萧兮!”
君杺瞪大眼睛,一脸吃惊。
萧兮,萧家嫡系大少爷。
手握重兵,常年驻守在南宫家和萧家驻地边界。
隶属凤鸣大陆四大美男子之一,实力权势排行榜前四。
可以,此人和令不相上下。
如今整个萧家,最难对付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容颜俊美、杀气霖霖的萧家大少爷。
君杺看到萧兮的那一刻,萧兮也看到了白马之上端坐着的君杺。
令,他并不陌生。
昔日学艺之时,也曾共处,且实力不相上下。
可这位女子,他却从未见过。
观其容,识其度,都绝非一般女子可以比拟。
那容颜的美丽程度,超越了他的亲妹妹萧悠儿太多。
这人,应该就是那个极难对付的倾城姑娘吧。
看来,他回来的正是时候!
吁……”
骑着黑色骏马的萧兮勒紧缰绳,在距离君杺他们只有五米的地方,堪堪停了下来。
几乎同一时间,萧兮身后的几万大军同时整齐划一的停下。
“好久不见了!”
萧兮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赤如鲜血的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弑杀的弧度。
浓密的眉微挑,泛着冷光的凤眸之中闪动着戏谑的光。
“萧兄,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的……”
“哦?这么的什么?”
萧兮看着令那微眯着眼、神色慵懒的模样,玩味的追问了句。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