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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属离正好在给缅因州喂食,这只熊正靠在网球场的围栏上面挠痒——它背对着金属网眼,使劲地摩擦着,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属离已经帮它拿掉了口罩。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牌子的摩托车,”那个穷桑人挑衅地道:“我看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嘛。”
“你不妨自己骑骑看,怎么样?”弗洛伊德。
那个女人不太确定这个主意是好是坏——她自己不想试倒是可以确定——但是夏暮佬却显然正中下怀。他走进摩托车摸摸油箱,从离合器一路摸到排挡,抓住车把手用力一拧,感觉汽油从油箱顺着橡皮管流入汽化器。他没问弗洛伊德,径直打开汽化器的安全阀,手指伸进去拨了拨,把沾到的汽油往坐垫上一抹。
“你不介意吧,医生?”夏暮佬问弗洛伊德。
“不会,请便,”弗洛伊德:“去兜个风吧。”
属离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好给缅因州戴上口罩,但是熊已经不耐烦起来,猛摇着脑袋,搔得更厉害了。他记得弗洛伊德过,除非得到了缅因州的认可,否则不要让任何人去碰摩托车,对于最后的结果,弗洛伊德总是擎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但是不肯出来到底会怎样。
“跟平常一样,踩一下发动机,是吧?”夏暮佬问道。
“踩一下就校”弗洛伊德完立刻后退几步,弄得那个女人也连忙跟进。
“去吧!”夏暮佬一脚踩下发动机。
随着引擎发出第一声,还没有开始回转,缅因州立刻从网球场的围栏旁站了起来,厚实的胸前刚毛直竖,瞪着草地中央要丢下它离开的摩托车。就在夏暮佬换恋,心翼翼地打算越过草地开上旁边的碎石路时,缅因州四肢并用发动了攻击。它全速冲过草地中央,硬闯过一场网球双打——顿时拍子乱飞、球儿乱滚,网边的运动员索性抱紧了网子,闭眼等熊冲过去。
“呃!”缅因州大吼,但是摩托车的引擎太响,夏暮佬听不见。
不过他太太听见了,回头一看,正好瞧见熊。“至高在上,这是什么东西啊!”她大喊一声,侧着身子昏死过去。
等夏暮佬发现后面有一只熊紧追不舍,他还搞不清楚方向,也不知道大马路在哪里。如果开上大马路,他一定甩得掉缅因州,但是陷在旅馆的步道径和运动场柔软的草地上,车子怎么也快不起来。
“呃!”熊咆哮道。
夏暮佬横穿过马球场,往准备午宴的野餐帐篷冲去。缅因州只跑了不到一百米就追上了摩托车,笨拙地想要爬到夏暮佬后面——仿佛它终于学会了弗洛伊德教的驾车技巧,坚持要好好表演一下。
等到属离赶到,并且驱赶走熊的时候,已经有些太晚了。这一回就算是弗洛伊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缝不了伤口:“一塌糊涂,要缝那么多针,我可干不了。我没办法听他叫那么久。”这话的时候,他几乎掩盖不了自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