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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吃过晚饭,莦莦坐上妈妈的车向着江一韬家出发了。
车速不快也不慢,透过车窗向外看,明亮的橙色路灯像是连成了一条发着光的黄线,向车后延伸而去。
马路上车很多,莦莦脑袋抵着车窗玻璃,黑黑的车内催人入睡,莦莦闭上眼睛,回忆着自己和周嘉祎的过往。
她不禁泪目,想来她是多喜欢周嘉祎啊?好像比初恋更喜欢。要是没有周嘉祎的出现,自己是不是还傻乎乎的暗恋着叔叔?可能会比想象中的更加肆无忌惮。
叔叔早就和不认识的女人结婚了,他们还有了他们可爱的baby,那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男孩,我经常当着叔叔的面,溺爱的称他的孩子为‘崽儿’。叔叔彻底沦为崽儿的孩儿奴了,这是我无法想象的,因为在我的眼里,叔叔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他像绅士、像王子,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高大男人,比爸爸更耀眼。而今,我不再那样认为了,在我心里代替他的是在学校照顾我、对我嘘寒问暖的周嘉祎。
初三的时候,我们正式交往了,我们不成熟的交往就像是孩子过家家,会牵手、会日日问候、会互相学习进步,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关照我更多。
他的头脑比我厉害不知多少,作为他的女友,一边为他对此感到骄傲,一边羡慕他有我没有的太多太多优点。
我有时竟也会嫉妒,不知道这正不正常,我在他的光环下备受他的关照,然而我又将他当做对手,暗自下了不少努力,但,不论有多努力,我还是差他太多太多。
听着他弹奏给我听的吉他曲,注目他纯净秀气的容颜,仰视他生自带的光环,低头在他强大气场里暗暗迷惘,我自卑极了,我感到无地自容,我常扪心自问: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可以和他比肩站在众人视线里备受瞩目?我深深地觉得我不配,他适合更好的,而不是我。
趁这个机会,我想和他分手。不是我矫情,而是我和他在一起实在是太累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恋爱。
大学之前不想再交往了,不论是谁,我都不想再被套进恋爱的套子里,我没有必要再耗费精力做让我感到很累的事。
“莦莦……爷爷要出院了,回咱们家住。”莦莦妈冷不丁冒出来这句话。
莦莦没有异议,她的爷爷好久没回过家了,应该回来了。“知道了,那……他能行走了吗?”
“从nh医院住院一个月,吃西药也没见什么效果,又转进中医院,日日针灸,现在能下床了,这就是希望,不过还是得请看护照顾。”
“嗯嗯。”莦莦配合的点着头,“……主治医生是怎么安排的?回家后该怎么办?”
“医生回家住已经没问题了,只不过药不能停,尤其是丁苯酞和硫酸氢氯吡格雷片,至于运动嘛……常练吧,主要还是看他自己,这种病只有不间断的走路练习才会有成效。”
“药什么的我是不懂啦……我能做的只是陪他在家里走走步。”莦莦看着窗外,再过两个路口就到目的地了。“妈……要是我没被录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国内上呗,t市大学也不少,选个离家近的也挺好的。”
莦莦蠕蠕嘴,“跟我要好的同学都出国了,这边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除了爸妈,连个心里话的人都没樱”
莦莦妈转动方向盘,“那就努力,争取考上,反正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考不考得上不应该问我们,而是要问你自己,你真的想出国深造吗?”
“想!”
莦莦妈抿嘴笑着,不话了。
来到江一韬家,莦莦妈和林姨像商量好了似的,二人聊着走开,客厅里只剩江一韬和茶几上好多好多礼品海
“王莦莦,你喜欢哪个随便拿。”江一韬指着看起来很贵的礼品盒让她自己挑。
莦莦哪会那么不见外?她自然是不会去挑的。“你找我来有事吗?”
江一韬从平板电脑里翻出邮箱给她看录取信息,“你瞧,等你明年申请大学后,他们也会发给你这样的消息。”
莦莦拿过来他的电脑,细细的阅读上面的内容,眼里泛着明亮的光,“这就是录取的意思?”
“对啊。”
“那通知书还要等多久?”
“暑假末吧,最起码也得一两个月。”
莦莦坐下来,放下电脑,心里空落落的,“你也要走了。”
江一韬看她落寞却强颜欢笑的样子,心下一痛。“别这样,我才是羡慕你的。”
莦莦一脸问号看他,“为什么啊?你不是被录取了吗?”
“别那样看我……我一个人去澳洲,一个人坐飞机,澳洲的家只有我一个人,自己做饭,自己忙学业……而你呢?还可以和父母多处一年,等你录润能有我爸陪你去澳洲,全程有我爸照顾,多好啊,羡慕死你了。”
“哈哈哈……”莦莦忍不住笑出了声。
想想也对,自己也很幸运了,去澳洲免去了看见某人伤心,还能省去自己找中介租房、买家具的麻烦和花费,有江一韬作伴,与他专业相同有共同语言好沟通,澳洲的环境还好,这简直是上对我的恩惠!
江一韬看莦莦笑了,自己也欢喜,他蹲在茶几前,将一个大大的红礼盒拆开,里面是一支钢笔和一个厚厚的黑皮本。“这些是我爸从b市带回来的,你喜欢的话就多带些,反正也都是些笔啊、本啊什么的,我不缺。”
“……你爸爸回家了吗?怎么没看到他?”
江一韬盖上礼盒,又拆下一个。“他在公司,还没回来,估计今晚回不来了。”
“搞建筑的,一般工作会很忙吧?”莦莦拿过一个礼盒,帮他拆开。
“对啊,如果我学了建筑专业,将来的工作也会像这样也不定。”着,江一韬看向正拆礼盒的莦莦。
“当然啊,没有什么工作是不忙就能出成绩的,你这么,我也有点儿怕了,毕竟我会和你学同一个专业。”莦莦抬起头与他对视,眼里流露着同病相怜。
“也对,你跟我一样。”江一韬莫名的很开心,继续低头拆礼海
莦莦拆着拆着,有点儿上瘾,“哇——终于知道什么叫拆礼物拆到手疼,这感觉真上头。”
江一韬奇怪的问她,“是吗?”
“对啊!就是现在这样,好兴奋啊。”想起周嘉祎曾经对我过让我仍记忆犹新的一句话:“圣诞节啊?很无聊,因为拆礼物手会疼。”
还以为他在炫耀,原来礼物太多,真的很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