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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等姑娘?”南宫烈说完推开窗子,站在窗台往下望去,酒楼门口的一举一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那门口边上花公子正在和一个小丫鬟说话,那丫鬟他认识,叫翠喜。
翠喜在这,那雪颖也一定来了!
南宫烈往不远处望去,果然酒楼外十来米开外的榕树下停着一顶白色蔓藤织成的软轿,轿上蒙着浅蓝色的绣花纱帐。
这二货没想太多,就冲着底下喊那丫鬟:“翠喜,你家小姐也来了吗?”
“回南宫少爷,来了。”翠喜正因为被花公子打发着让她叫人把轿子抬回去,而无法对雪颖姑娘交代的事情发愁。这下可好,就是她愿意,也走不成了。
“楔帮我把雪颖叫上来吃饭。”南宫烈说完,转身对还在一旁候着的小二道:“上一道糖醋鲤鱼,油要少放些,多搁一点醋。再上一道排骨炖山药,汤要清亮。”
在场的其他两个男人看了一眼南宫烈这二货,又同情的看了几眼阅儿,阅儿笑容淡淡的耸耸肩:“看我做什么?他有几个红颜自己也很正常。”
好宽容大度的女人啊!
南宫烈的两个好友顿时在心里倒戈,一个想这个嫂子够大气,果然是军营里混出来的,我喜欢!另一个想,这么宽容大度的妹子,为毛我就没遇上,居然让大哥那个草包给遇上了,苍天!
郁闷!
南宫烈直到看着雪颖翩然下轿然后走进酒楼才回过神来,对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见两个好友用热烈的眼神望着他娘子,心里不知有点小不爽:“看什么看?这是我娘子!”
“暴遣天物!”张诚郁闷的吐出四个字来。
周老三也道:“哥,你上辈子一定上过高香!”
南宫烈怎么听不出他们弦外之音?
可他脸皮够厚,也很少真生兄弟们的气,霸道的将手搭在阅儿肩膀上,对他们道:“我这癞蛤蠊偏偏就爱吃天鹅肉,不是天鹅,我不媳。”
“好志向。”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就见一娉婷少女框框的朝着众人走来。
那人穿着一袭水蓝色的裙装,袖子里的探出来的一只慢慢摇着玉扇的纤纤素手,扇是羊脂白玉缎面绣花扇,羊脂白玉这么贵重的东西平常人了不起最多拿来做对镯子已算奢侈至极,她却拿来做扇,似乎丝毫也不心疼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那精美又金贵无比的玉扇。
妙的是那只执扇的手,雪白如葱根。
令人不由想起了《孔雀东南飞》里的话: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好一个世上无双的蓝雪颖,阅儿暗暗在心里激动,小妹好久不见!
雪颖几步走到众人面前,她向来性子孤傲,对其他人都是冷若冰霜,却惟独对一个人微笑:“姐夫,几日不见你更俊朗了。”
南宫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惊喜万分的道:“是吗?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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