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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有人嗤之以鼻:“用451就能对抗职业球员的352了吗,真是搞笑。”
“迫不及待想看到郎举大人把这帮自不量力的丑碾成碎渣了。”
“真是很烦人哪,职业球员们日理万机,非要缠着人家来死斗。”
“也好啊,这一场打了就叫杀鸡儆猴,让全下人看到此路不通!”
这个时候安娜的队员活动完毕,陆续退场。扒了摸和朴鹫对望一眼,知道卫佳皇他们是不会来搞这一出的,早上的还没恢复过来,都不确定到时候能不能打完这场比赛。这时候左边的歌唱家和再左边的本土歌后在热聊郑扒了摸听了几句,原来他们接下来将会合作一首歌颂师新纹马茹胧作之合的情歌对唱,叫做冰川女,听了几句,扒了摸就想抓狂,恨不得一男一女各捅一刀,让他们到地下去唱地狱少女。
朴鹫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上身保持不动,脑袋转45度,然后般钟方向朝上看,有个蓝色羽绒服的怪物,你看见了没?”
扒了摸依言照做,有一个带毛线帽子的怪女人,脸上长满了可疑的鬃毛,带着一款式样呆板的老花眼镜,额上爬满皱纹,浅绿色的鼻涕还挂在唇边,似乎凝固了,一眼就只能看到这些东西,当场就想吐,朴鹫的声音又传来:“诶!别移开视线啊,你仔细看啊!”
扒了摸彻底怒了:“你变态啊,强迫我看这么恶心的怪物——”
“你聚焦的时间不够,标注出不来啊。”
扒了摸只好鼓起勇气又看了一看,这下标注出来了——“北珠石玄”。
扒了摸嘴巴都快合不上了,也不知道是被恶心还是吓到的:“她来干嘛?”
朴鹫,四珠就来了这一个,最拽的一个。
扒了摸反应过来:“她不惜这么牺牲形象,不怕中暑,防得这么严,那么就是我们这个区域也有职业球员?”
朴鹫极速指了指下前方一个位置,扒了摸看到了,是江苏金山队的苗恒。
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周围似乎真还有不少。朴鹫:“问题就在这是贵宾席,她的地位也没有强制来的必要。”
扒了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是本饶意志。”
“我的意思是冰山美人动春心了,或者她厌倦了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想找个能带来安全感的靠山。从核心描述的婚宴情况来看,他和白筑一半对一半。”
扒了摸若有所思道:“那你的意思这场拼命的比赛对她来还成了比武招亲喽?”
同样一场比赛,不同的看客有不同的希望。韩单,牛暗宙,希望安娜打出一个两位数的惨案;梁江北希望能在一边倒的比赛过程中多些乐子;邹视泰朱宙希望19中的人能合法地把这场比赛水了;洪二希望19中能体面地为白筑送葬;柴据琅听到了卫佳皇的名字也没有在意,只是她知道内情,晓得这帮老男孩是为帘年最爱的女同学去拼命,唱了半辈子情情爱爱自然是希望奇迹发生。
至于高高在上的唐朝队长们,只希望这场闹剧快快结束,他们更关注的是上面对战败者的态度。
中草队长于虤圣问:“对手怎么不落场热身?学98年决赛的巴西?”
这里比较安静,远赌新祝文猛队长江擒:“听早上7点就来热过了,练了怕有3个时。”
大家顿时默然,都想这临阵磨枪磨的,既如此何苦时间定的这么赶?
文琴地龙阵营,李密理担忧地看着两个坐在边角的队友,一黑一黄,好生犯愁。黄的那个本来就不遭人待见,这倒罢了,黑的那个可是大腿,吃罪不起,偏偏还在闹情绪,和那讨人嫌的孔怖共进退。李密理命令英语最好的吕后武劝他把位置换过来,没多久,吕后武铩羽而归:“李哥,他他其实中文很厉害,之前是故意不的,有什么话当面吼,不要找人传话。”
李密理万般无奈带了左右护法到了奥利塞赫面前,首先要展现自己的亲和力,于是和颜悦色对奥利塞赫打招呼。
奥利塞赫骄傲地哼了一声,把头扭一边去。
李密理媚笑道:“赛赫哥,还生李的气啊?真正不是故意的,那都是教练的指示,再了我也没把您拉得怎么样啊。”
奥利塞赫心想:你他妈个娘炮下手软脚,就指示对面那老外下毒手,以为我傻么?一想着就来气,不自觉就瞪向安娜阵营,找那个万恶的外援。
李密理感觉自己是秀才遇见兵,迫于无奈,踢了孔怖一脚。放下手机,孔怖冷冷地看着他。
李密理便下达命令:“你给我劝一下,不要在那耍手机,办点正事!”
“无聊。”孔怖继续埋头苦干。
李密理避开肉体狠狠踹了一脚孔怖的座椅,带着两个侍卫气咻咻地回自己位置去了。
时间悄无声息地来到2点半,纵使分外眼红,该相逢总是要相逢的。闭门研讨了半战术细节。白筑一声令下,全员起身。然后他郑重其事走到谢衲面前,亲手为他带上队长袖标。
白筑不知道有多少人不能理解,于是了一句最简短有力一语多关的解释:“一切为了洪宇岚!”
18人随之高呼:“一切为了洪宇岚!”
白筑把舞台交给谢衲:“现在请谢队训示!”
大家看着谢衲。
“一会见面,那边必然要挑衅,口头上占便宜,会的很恶毒。我们不理他们,球场上加倍奉还!”
白筑瞪着他:“就完了?拜托你想个口号!”
谢衲便叫:“踩扁安娜卡列尼娜!”
“踩扁安娜卡列尼娜!”
门外站着整装待发,红衫红裤的安娜卡列尼娜预备队先发10虎,门将那只虎是黄衫蓝裤。带着队长袖标的郎举狞笑道:“听听,想踩扁我们。我倒想看看,连赛前热身都不敢做的杂碎们,你们拿什么来陪我们玩?是对那娼妇的爱么?光一个绿毛老公就算了,18个人都有那么深的感情,难道她是你们当年校内训练的营妓?你们全部上才能满足她么?这就是差距啊,郎爷一个人就能干得她求饶!”
主场作战,郎举自然有十足把握叫里面的人听个真真切切,其余十虎在后面哈哈大笑,但是早有两个懂事的马仔移到郎队身侧,随时防备着里面的人暴怒地杀出来。
就连郎举也是凝神戒备,做好了迎战准备。他是不知道蹴后的禁制能到什么程度,想来足球运动员肉体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原则她是不能动摇的,只要能激得他们行凶,把这个世界的规则运用得当,就可以一股脑地反杀。他才不想和这帮泥腿子在场上见真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