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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草根联赛,草根没有派队又输了。用扒了摸的话说,虽然输了,却有着长足的进步,比赛内容丰富,只是一球小负。
踢完老扒找个没人的地方拉着卫佳皇问:“吓死我了!王大爷今天怎么搞的?跟吃了炸药似的,好几次都差点上演屌炸天的骚操作,这是准备爆牌了啊?他忘了龙之潭的金属棒了吗?你每天和他特训都没发现征兆吗?”
“看了东郊那场球就这样了——对了,今天帮主怎么没打,生斗的事黄了哇?”
想着也是人之常情,才见证了一场出人命的足球比赛,谁还敢陪你玩这个?何况挑战的对象虽然理论上要弱一点,但两者实力的差距可比东郊之战足足多了好几倍,从各方面看都是飞蛾扑火的脑残行径,不和你划清界限算是好的了。
人家今天全场作壁上观估摸着就是希望你我回头是岸——降降温,要能理智一点,大家还能愉快地玩耍。
只是啊,这一战是没法逃避的。
和白筑的东郊之战不同,那是人家优等生锐意进取主动接的招。用学生的术语来比喻,属于奥赛项目。自己的队伍是实在烂到家,上面忍无可忍下的最后通牒,也用学生的术语来比喻的话,那就是补考,再不及格的话,就得退学。
这个世界退学,大约就是扒了摸转述的人间蒸发了吧?
卫佳皇后来反而想通了,无谓输赢,最后一战,也是个解脱吧?王秋梅就算会受到株连,那也是他自己选的贼船,更没有必要对他内疚。
帮主什么的,爱来不来,你们没必要陪我们送死,我们离了你们又不是不能踢。
正在胡思乱想,扒了摸笑骂:“黄个屁!他约了一会吃饭C生摆一下生斗的事!”
卫佳皇苦笑道:“钱都没有,又在外面吃?好意思又请别个去御用餐厅么?就算我这脸卡你还嫌刷得不够,那里的东西你没吃吐么?”
扒了摸打个哈哈:“吃你妹的大盘鸡!人家晓得我们最近手头紧——这回是帮主请!”
回到众人跟前,扒了摸安排朴鹫开自己的车送王秋梅回家,和卫佳皇转头就上了帮主的车——乃是一辆破旧的吉利,看着像是上个世纪的余孽。
扒了摸赞道:“帮主哥内涵又低调!”
卫佳皇在心里吐槽:这不关低调不低调的事吧——难道帮主哥是可以和后盾追赶的扛把子相匹敌的超级铁鸡公?只是,现世科技这么发达,这车能进城么?
刚一动念,相关法律法规全数涌出来,略一梳理发现一个惊人的现状:比这还造孽十倍的车都能进城,且不限行,连里程表都不用改的。
和扒了摸分前后做好,帮主点着火,顿觉有异味出现,就见他也不熄火,拿了瓶矿泉水,打开引擎盖,往里面浇水。说来也怪,这平平无奇的矿泉水一浇,味道就消失了,只剩整车过度亢奋的抖动。合上盖子,帮主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车走人。
扒了摸也是个大心脏,饶有兴致地问帮主:“这车什么时候买的?”
帮主解释道:“不是买,到这里就有。正好开车的记忆有点生疏,就拿这个练手,效果确实立竿见影。”
扒了摸来了兴致:“喔?沃尔沃g系列经典款还有这等神车特质?”
帮主看了看这条道上前后无车,扔了方向盘:“比如这样,他就会自动右拐——”
话音未落就见方向盘急剧右倾。
后排的卫佳皇呆若木鸡,前排的扒了摸拍掌赞道:“真乃神车也。”
神车有说不完的好处,帮主习以为常,不带感情地都说了一遍。饶是如此,扒了摸照样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车流逐渐增多,不方便再要求真男人一一展示。
卫佳皇却在想:别的都还罢了,只要不想死且完好无损地活下来,确实能培养出一身好车技来,可是那启动时候的异味又怎么解释呢?
转念又一想,就这么自燃了,倒也利落,省得活着受罪。
然而到了目的地,神车还是没燃。停好车的时候,帮主突然转头问了一句:“核心下半场顶那个吊射是有意放了的吗?”
卫佳皇一怔,旋即想起他说的是哪个球,一时不知该如何回他,内心是尴尬的:你核心就那点水平,那球是发上力了,对不起了啊!
他这边难以启齿,可帮主以为他真在回想呢,痴等着不回头。
眼见气氛变得更尴尬,扒了摸赶紧打圆场:“边吃边说哈!今天的议题挺多的。”
目的地是蓝莓,正是路舒之前想要打工的知名连锁山菜馆——当然并不是黑殿最担心的靠近福都体育中心的那家。
柴萌虽然生性豪迈,但是今天的主题太过炸裂,虽然只有三人还是定了个中包——毕竟人家没有小包。
三人在包间里坐着,显得空空荡荡,这个时候卫佳皇回道:“就是没打好。”
轮到柴萌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回应下车前的话呢。
扒了摸心情一下就不好了:现阶段两大核心球员脑回路完全就搭不到一处去,纯属鸡同鸭讲,前景堪忧啊!
却听柴萌问:“那球要是进了,导致这场拿下不会影响胜负系数吗?”
卫佳皇和扒了摸相视苦笑,明知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总算是点题了。
卫佳皇反问真男人:“帮主哥确定要参加了么?”
柴萌见问眼睛一亮:“说到这个,扒总真是神机妙算,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选田崆倜和关希篝!”
卫佳皇不淡定了:“他们也愿意踢?”
扒了摸白他一眼:“废话!今天真男人没上就是带着两位朋友考察我们队的实战实力。”
卫佳皇想说我们队实力有啥考察的,烂就一个字,现在最多升级成为将个烂就,而关键问题还不在这,嘴里已经脱口而出:“他们不怕——”
生生地把那个“死”字咽了回去。
柴萌眉飞色舞道:“扒总你眼光真毒啊!田崆倜这个杠精喜欢挑战专娃,我倒还想得到,关希篝居然也只是说‘打嘛’——”
扒了摸也有些好奇了:“帮主哥是在东郊那场城超后问的?”
心道:这种事发生了,还轻描淡写说“打嘛”,这关希篝看来也是个真男人啊。
“那个自然,我还像核心那样问了你不怕吗?”
扒了摸和卫佳皇异口同声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遭的都是打前面的,后卫还好吧。”
卫佳皇逮住帮主的破绽:“李闪乾不就是后卫吗?”
这问题帮主当然问过,关希篝的回答也很光棍,你先弄人家的前锋人家再弄你的后卫,这有个因果关系。
最后帮主补充了一句:“最后他们对你们今天的表现很满意。觉得到时候应该会和谐。”
扒了摸和卫佳皇第一时间都没做声,他们知道所谓觉得到时候应该和谐,就是人家认准了你菜,不足以激起对手的凶性。
卫佳皇有些不明白:“靠看的话不可能会觉得有哪怕是一点搞头,为什么还会有兴趣?”
帮主答得比关希篝还光棍:“因为我就没说我们的目的是赢。”
毕竟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有人能看得出来还有王秋梅这张王牌。
卫佳皇就更不明白了:没搞头,来找虐?这个欺负弱小就能确保搞到钱的足球乱世,除非迫不得已,谁脑门子被踢了,才把宝贵的时间用来踢这种以卵击石的比赛?大把的美好时间去踢稳赚不赔的球不好吗?最重要的是——生命只有一次。
扒了摸看出他的困惑,插话道:“田崆倜的爱好就是挑战权威,俗称的极品杠精。至于关希篝,他讨厌无聊。”
柴萌拍掌赞道:“精辟!扒总看得太准了!”
卫佳皇忍不住问:“钱歌呢?”
这回是扒了摸和柴萌异口同声答道:“他就是单纯喜欢赌大的。”
两人意外之余,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