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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佳皇暗叹:外表果然不是黄气飞。足球的道理并不复杂,他会的你也会,但是你做不到稳准狠,更学不会什么时候耍流氓。
平衡其实早就摇摇欲坠,两边都逐渐力不从心,因为都在勉强自己做能力之外的事。视觉上固然让每个看客过足眼瘾,难受不难受只有自己知道。
确认过猪不能上树,归化大将们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强攻。对于新疆葡萄的个体战力,外表不可能没打过预防针,可问题是归化大将怕过谁?
再厉害也不过是中国足球的周边产品,料理这些垃圾,本来五六分的认真就足够碾压,既然少四个人来踢,那就用十分的专注,跳过同队的四头猪,发动一敞畅淋漓的闪电战。
想法虽好,可惜事与愿违。一旦开了头,就欲罢不能。十分的专注力召唤出来的不是百分百的自我,是一个连自己都陶醉的状态——原来我是这么棒的啊?这么夸张的节奏我也能游刃有余?这样的路数你们也能招架?很好!我还有更好的东西!
就像是岑大爷和洪宇岚曾经讨论过的那玄之又玄的李广之箭。每个人不再为队友的低能怨天尤人,而是心怀感恩地催生更强大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四头猪,自己怎么会去做这么多额外的活路,开出整个职业生涯都无法匹敌的巨大脑洞?
不单看的人,踢的人更爽。不论是攻还是防,管你来得有多猛,都给你管上,而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越是强大的进攻就越会积蓄强大的反击,谁也不会认输。
奇妙的是,巨大的消耗下,双方却如出一辙的有恃无恐,究其根源都在那四头猪上。
在定庞,再苦再累,归化大将都不怕,毕竟那四头猪不是真的猪,等我们把敌人打成残血,你们总能派点用场不是?
新疆葡萄也是这么惦记着猪的,你们归化大将怎么欺负我们,我们就怎么在四猪身上找补。
然而,是猪又不是猪。更像是台球里的黑球。
说是猪吧,大将们真正没劲的时候还是能找他们中转,说不是猪吧,他们就是让大将们时不时没劲的罪魁祸首。
旧世界的足球,打蛇打七寸也是常态,但讲究个适度,不能为了打而打。另一个角度,现实中总会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生活总要过,眼里完全容不下沙子的人是不存在的。
像大羊定庞开场那样被队友坑了一次,就不信任队友的事也会有,极端的情绪也很难避免,但在现实中差不多得了,不可能真的把队友当死人。但是新疆葡萄这群疯子就是摁着四个点揍,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他们也只能把猪队友当成死队友。
6个人攻10个人是肯定没戏的,葡萄的个体确实不弱。按说对新疆葡萄是有利的,而且这利好相当可观。
余日不知是不是有情绪,也懒得给足球大人留面子:“问题就在于新疆葡萄就真的完全不管那四个人。”
他们油盐不进的就拿10个人对付你们6个。你们再不信任那四头猪,也得向他们寻求帮助,毕竟他们无人防守。
比赛的平衡说穿了就是高森四个人维持的,葡萄的攻全由四人发起,定庞也不可能真的只靠6个人战斗。
换个正常的对手,防就要好好地防,不能由着兴趣爱好来,大家都是职业球员,不能说谁强防谁,谁弱干脆就不防。
葡萄偏就不防:除了你们六个,其余的渣渣一律放空。
敢传他就敢反击,可恨一打一个准。
就因为这致命的威胁,压榨着大将们的潜能,局部的对决早就超出了6对10的格局。
当他们无视猪队友的时候,释放出的能量早就超越了旧世界六个球星的总和。
再厉害的防守也是基于预算之上的被动行为,只有到了紧要关头才能触发超越自我的应变。当下的实战中,这样的应变时有发生,然后触发对六大归化最大的耗损。
超越自我爽是爽,爽过之后是沉重的负荷。
但是在这样的负荷中,因为四猪的存在,会让大家硬钢下去。
都希望,都认定倒下的是对手。
归化们认的死理是我比你周边产品强得多。
葡萄人造人认的死理是我比你养的猪强得多。
战事愈演愈烈,最大的变数终于出现。大家变得越来越虚弱,四猪变得肉眼可见的强大,强大到葡萄很难忽略他们的存在。
6人论理无法把10人搞得比自己更惨。问题是新疆葡萄太激进,他们不但在上抢的时候超出了自我,拿到球权的时候还要全力向前。同样是高度亢奋下的沉浸式体验,蹴后造的人和上面造的人比,缺乏起码的理智——因为他们不懂球。
这怎么看都是定庞大局已定的前兆,哪怕葡萄侥幸先进一个球,剩下的十个残血上哪找余力抵挡四头满血的猪引领的反攻狂潮?
卫佳皇想,如果是黄气飞,他一定什么也不会做,智珠在握地等待对手崩盘。上次的粉苹果惨案他就是这么做的。
可事实上,优势就是劣势。优势让人自满,哪怕是猪,骄傲起来,都想要飞翔,都会忘记自己本来是给人吃的。
可是,猪就是猪。他在关键时刻不会干人事。
他南卫能创造奇迹,本质上就是揪着这点穷追猛打。
这场比赛看着壮烈,在他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
名帅就是名帅,法眼如炬,而且容不得侥幸。
变数出现,庸才只会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在名帅眼中这才是调整的最好时机。
张习雕的表情是懵逼的,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自己正感觉状态火热的当口,一举一动都彰显出决定性作用的节骨眼,在这老虎屁股随便摸的黄金时刻,这寄人篱下的过气外国老烟鬼居然敢拿自己这根正苗红的原生足球大人开刀?
恶趣味的特写追着他的脸面,他还是很难消化这突变,急转向高森。高大人转侧到一边,装作在锻炼自己的叉腰肌。
镜头又给到中场真核查密雅,他正在鼓掌,似乎在感谢张习雕在为数不多的上场时间为球队做出的杰出贡献,又很可能是在赞美外表的英明决定。
苏连的长发在空中飘舞,好像一个拖把,来扫除球队的恶和难。
锻炼叉腰肌的老队长为恶不深,艮穴基地的资优生李琅雕还算低调,尤满吉存在感本就不高,万事开头难,就从根基最不稳攻防意义最重要,又最爱表现的那条地头蛇动手开刀。
于是,苏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