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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安闲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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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琅玥闲暇的回了主殿之中,一人懒懒散散的晒着秋日的太阳,甚是安闲自得。

原本还甚是想念这般闲暇日子,如今真真的闲暇下来,怕还是有些觉着空落落的,想来是她属劳碌之命格。

她坐在那托腮发愣,便见有人推门而入,乃是宋南归。

宋南归一身朝服,分外凛立,堪堪将目光对上了贺琅玥,便见贺琅玥堆笑起身。

“你回来了?”贺琅玥眸光温和,话语虚浮,眼底掠着星芒。

宋南归“嗯”了一声,便走到衣柜一侧将外衫褪去,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她回眸看着宋南归良久不语。

宋南归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今日早朝,我将贺琅珏那事,交付于墨颠了。”

贺琅珏那事?

身中奇毒?

贺琅玥的心底一咯噔,恍若坠然雨下。

“甚好。”贺琅玥的心底似百转千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以这二字搪塞而之,只若想起阿珏的那奇毒,便皆是如此。

心绪垂然未觉,仿若心口压着巨石,透不过气来。

也不知,何事才能查出事由来,但交付于墨颠,她是放心的。

她跌撞的坐下,抬起眸,再而对上宋南归:“阿珏今日在朝堂上可还安好?”

宋南归顺着思绪想起贺琅珏在朝堂上的模样,虽没传闻中说的那般严峻,但却终日有些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时而听不入耳。

也难怪让她垂帘,若真是让如此的贺琅珏继续处理事端,可不生出什么大事来。

“不如传闻那般严峻,但终归有些浑浑噩噩。”宋南归诚然而道。

闻得此言,贺琅玥微微一声叹,终归还是如此,只是略微压制了一下毒物,并无什么极大的起色。

酒囊饭袋。

查不出是何人下毒,亦查不出什么缘由来。

“希望墨颠能早些查到事由。”贺琅玥切齿咬牙。

“可有怀疑过什么人?”宋南归紧接着问。

话音刚落,贺琅玥的眸底倏忽间出现一个人影,皆乃沈清绾的脸容,奈何那一肚便便,直叫她心底惑然,却是并无罪证,无法与其人叫板。

她已入宫妃,为何要与贺琅珏过不去,且是她腹中的孩儿,还尚不知是男是女,若是女子,所做之事岂不是皆为乌有。

还会让她失去唯一的倚靠。

“沈清绾。”虽说如此,但她还是将心底之人说出。

宋南归闻言,眸底亦是出了虚浮,她费尽心机为的便是入宫当那么个微末的宫妃,或是如今连宫妃皆不是。

若真是她所为,意欲可在。

“明日下朝,我会同墨颠去说。”宋南归浅淡的说道。

或是能从中查到什么端倪,纵然她是沈宋初之女,她那手段,他自也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贺琅玥再次起身,恭敬的拱手而之:“多谢。”

言辞中蕴着千言万语,尽在此行之间。

言罢,宋南归满脸堆着笑意,唇齿间,轻启:“同我还这般客气。”

下一秒,宋南归一伸手揽住了贺琅玥的腰身,双眸近于咫尺。

面对于宋南归炽郁的眼神,终是让贺琅玥眨巴眨巴着眸,也不知为何他能这般的撩拨。

还是那传闻中的他吗?一时间思绪错乱,联想起了初识的宋南归,还是如此待她。

她连忙将宋南归推开,连忙正了正衣衫,“你是无事吗?”

贺琅玥翻了个白眼。

却见宋南归漫不经心道:“还有一列奏折未曾批阅呢。”

话音刚落,又见宋南归继而道:“我可不如你,一人阅不动这一列奏折,且是会耽误极夜之中的……”

言未毕,便见宋南归伸出拳朝着唇边咳嗽了两声。

贺琅玥瞬间明白了宋南归的话中之意,瞪了他一眼,接收到眼神的宋南归却如奶猫一般的笑了起来。

“言笑之语,言笑之语。”宋南归笑出声,又见他一副邀约的模样,“可否有幸,请长公主帮臣一同阅其奏章。”

贺琅玥挺着脊背,一副傲然清风的神采,显然被宋南归夸得有些不着调,她负手立着。

神采满覆,或是如今只有在他和阿珏面前,才能如此将心底放矢。

“自可。”贺琅玥的傲然在其中尽显而之,面对堆笑的宋南归心底有着说不出的愉悦之心。

说着,便见虚掩的屋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伴着视线而来的是岑凉,手捧一长摞的奏折摇椅晃,踉踉跄跄的走入了屋中。

宋南归看见,指了指桌案上的空处:“便放在那吧。”

视线随着奏折而跌跌撞撞,这奏折恍若让她想起了前几日,那堆积如山的奏折,批阅了一日一夜,才得以结束。

自古君王不好当。

待奏折积在了桌案之上,便见岑凉回身,朝着宋南归拱一拱手,又没来由的丢下一道不屑的眼神。

这岑凉向来对她没甚好脸色。

她已习以为常,若非是宋南归的贴身侍卫,且是在初识宋南归时抓到过她的把柄,她或许已将他千刀万剐不足泄愤了。

眼见岑凉离去,便又将视线放在了那道奏折之上。

啧,看来又是一夜无眠。

不过,这回多了个帮工。

贺琅玥瞥了瞥一侧怡然自得的宋南归,也不知这般忙于公务,他为何笑的如此,有何可笑。

“话不多言,先将这档事给阅完。”贺琅玥率先坐在桌案之旁,随意撩起一道奏折,将其观看。

尚不知,才一日功夫,便堆积了这般奏折,说来也有近百道。

宋南归只是在不远处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心怡神往,行至走到她的身侧,冲着她悦然一笑,从而又往她的身侧上蹭了蹭,话语虚浮至耳根。

认真阅奏折的贺琅玥骤然回神,又对上了宋南归邃然凝重的眸,随即再将视线回到了奏折之上。

“原是你皆是这般处理公务的。”贺琅玥思衬思衬道,随即又言,“是否还要我为你去寻几个舞女,寻个乐子?解你心中烦闷。”

宋南归沉默半晌,才堪堪而道:“这招仅有你受用。”

贺琅玥听之扶额,将视线皆落在奏章之上,欲哭无泪。。

本以为是个冷峻无言之人,未承想,却是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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