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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上摇曳着昏暗的火光,“噗叱噗叱”的往外窜。一点点黄晕隐隐的照亮了前面的路。
两边都是墙,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仅是一个普通的廊道罢了?!
“猪头,我怎么老觉得这里怪怪的!”于倩玲把思绪从自己手上移开,因为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方志鹏手举火把,回头看了看于倩玲:“会吗?你心理作用而已啦,不,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妖魔鬼怪呢!额……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心里有鬼啦!”
于倩玲听出方志鹏话语中的挑逗和嘲笑,撅着嘴说:“哼,如果不是那么奇怪的话,我的手刚才……就不会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你的手不受控制?”方志鹏回过身去看着于倩玲。原来,并不是她的眼尖,发现了什么。而是……突然不受控制了?!
“对啊。”于倩玲很不习惯方志鹏现在的样子。有些严肃的样子。
方志鹏用手刮了刮下巴:“我看过一本书,说有一种奇异的水,只要沾上了它就会不受控制,甚至变成恶魔。”方志鹏说着,把于倩玲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可我什么也没有碰啊!”于倩玲被方志鹏看的毛毛的。
“真的没有?”“额……没有吧。我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而我的衣袋里,只有一支钢笔而已。”“你说的是奕浩泽那支?”“嗯,就是那支。”
说到这里,两人沉默了。檀筱皙脚蹭地的声音也没能打破这样的沉默。又是那只钢笔?在那个奇怪的海里,也是那支钢笔发挥了作用,让蝴蝶石雕打开了翅膀。
“你把那支钢笔给我看看。”方志鹏说着,从于倩玲手中接过钢笔。
这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钢笔了,学校旁边的那个文具店,5。5元一支。班上还有一个同学的笔是和奕浩泽的一模一样的呢!
“我觉得,和这支笔没什么关系,我也有一支,不过……好像送人了!”
于倩玲耸耸肩,从方志鹏手中拿过钢笔:“走吧,别想这事了。”
方志鹏有些不甘,但还是闷闷的往前走。这回,是三条岔路。
“我的天啊,它怎么总要我们做这么艰难的抉择,坑爹啊……”
“吱吱”
中间的那条路里窜出一只滑头滑脑的的小老鼠,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就像是两颗黑珍珠,它的叫声打断了方志鹏的抱怨。
“不用想了,就这条路吧!”檀筱皙如水莲花般娇嫩柔和的声音响起,她指着中间的路,信心满满的说:“有老鼠,就证明这有水,又水的地方就有生机,那种老鼠一般都活在热带雨林。怎么说这条路也保险些吧!”
方志鹏和于倩玲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朝檀筱皙点了点头。
这条路到处都湿漉漉的,天花板的墙角还滴着水。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这简直就像是在下水道里一样。动作片上是这样的。
“猪头,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墓室了,我听说皇帝陵都很大,会有墓道共有6个过洞、7个天井、8个小龛,最后才是前后两座墓室。在第一个过洞前的墓道两壁绘有城墙、阙楼、宫城、门楼及车骑仪仗,象征帝王都城、宫殿景象。刚才我们不是看到了壁画吗,虽然有点不同。”
于倩玲一边说着,一边东张西望。
方志鹏挥了挥手:“不……不会的……不会的。”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劲头,这么快?这真的是个墓室吗?
宽敞的“墓室”(暂时这么叫吧),中间是一个高台,一个大理石铺成的石阶,斜斜的“靠”在高台旁。高台上,是一个箱子。像是古代时,那些妃子用来装首饰的盒子。很华贵,镶着宝石,嵌着珍珠。
“额……这是放大版的月光宝盒吗?”方志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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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您明明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了出口,却不去尝试呢?”
奕浩泽的一句话敲击了比迪拿心灵的深处:“因为,不能尝试。”
“不能?”奕浩泽皱紧眉头:“就是因为有危险?”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那也太荒谬了吧。
比迪拿轻叹了一口气:“不,其实在我刚懂事的时候,就有有人去尝试了,那时还没有找到出口,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他们一去就是两年,大家都以为他们找到出口,回去了。”
“然后呢?”奕浩泽有些急切的问。虽然,他有些不忍打扰比迪拿的情绪。
比迪拿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时,大家给找出口的那群人身上系了个漏斗,从里面会漏出一种药水,这种药水是大家特制的药水,这种药水有5脸的保质期,在这五年内,无论多厚的雪都挡不住药水散发出来的蓝色液体。”
“大家找到了吗?”奕浩泽问,比迪拿的话让他不禁想到了王羲之的书法,可以穿透木板。
“不,结局并不如此。当第二批离开的健将们顺着蓝色药水一直走时……他们也不见了。”比迪拿的声音里似乎隐约着哭腔。可他依然笑着,苦笑着:“当时,我的父亲也在里面。”
奕浩泽听到这里愣了,为什么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不幸的,比迪拿,赛娜,自己也是。比迪拿的声音又停了下来。但是,这次奕浩泽没有催促。因为他能深深体会到丧父之痛。
“他再也没有回来,母亲因这事而伤心了很久。那时,她总是衣衫褴褛,向来把头发梳的光鲜整齐的她,这回却散乱着头发,长长的头发就这么散落在地上。不时,还在哭号中甩了甩去。”
比迪拿回忆着,脸上的皱纹仿佛诉说着昨日的忧伤。
奕浩泽静静的听着,好像全世界的静止了。停在了比迪拿的忧愁中。
“母亲龌龊不堪的样子,一直跟随了我不知多少个夜晚。当时,我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难过,父亲得到了释放,不应该为此而高兴吗?我以为,母亲只是舍不得父亲的离去。我暗想,等我长大了,我就得带着母亲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找父亲,重回从前的生活。”
比迪拿说着,又拍拍奕浩泽的肩,他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每当难过的时候。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没有回到我们原来的那个家,而是了另一个地方,那里很遥远,很遥远。那个地方叫天堂。”
奕浩泽看着比迪拿。也许,自己已经很幸运了,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尽管他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而比迪拿……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偷听到了母亲和一个大胡子的对话。原来,第一,二批去找出口的人都去了那个叫天堂的地方。是第三批的人发现的,发现了一堆骷髅。虽然,我不知道第三批的人为什么没有事。”
比迪拿说着,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苍老,那么,那么,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