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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顿不太和谐的早餐。尽管桌面上摆满了丰富的菜肴,而且,都是三人前所未闻的菜色,稀奇古怪的,摆在三个酗伴的面前。这些应该是31世纪挖掘出来的新品种吧!
但于倩玲也顾不上思考那么多了。因为,唐可夫坐在自己的对面,犹如刀子般尖利的眼神“刺痛”着于倩玲。
思奈尔热情的给方志鹏,于倩玲和檀筱皙夹菜,笑不拢嘴的说道:“来,来,多吃点……这个小姑娘,你别害羞啊……于倩玲不能这么挑食的,要营养均衡。”
“老婆子,不用给他们夹菜的,又不是残废。”唐可夫说,好像在嫉妒。
“顶多只是脑残罢了。”唐科里吃着菜,漫不经心的说。
真是比于倩玲还要毒舌。方志鹏这样想着。还用眼睛朝唐科里,放射着X光线。
饭后,唐可夫和思奈尔都下酒窖里忙活去了。听思奈尔说,他们唐家,是这里唯一的酒家。他们要把酒搬到唐科里爸爸所开的那家酒家里去。
伙伴三人也被唐可夫恶狠狠的拉去帮忙。他好像比较喜欢檀筱皙。大概是因为她比较能干。而于倩玲……足足一个小时有余的时间,竟只搬了一小坛子酒。唐科里也在酒窖里帮忙,但他就像在监工,悠闲地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靠在一边的墙上。
然后,再坐雪橇将酒坛子运到酒家去。尽管忙了这么久,三人一见到雪橇这一新鲜的东西还是挺好奇。八只阿拉斯加雪橇狗,和哈奇士有点像。有着很厚的被毛,耳朵直立,尾巴翘起,圈在背后,像一个招展的大羽毛。显示出北方地区的遗传特征。杏仁状的褐色眼睛透出有好而坚定的神色,就像宝石一样。背上是砂色的毛发。
就像一个个狗将军,神气极了。他们身上绑着一条绳子,这绳子就连着雪橇。
“喂,别看了!”
唐科里冷冷的说,他坐在一个雪橇上,翘着二郎腿。眼睛有点斜视的看着三人,就像一个王者似地。
雪橇的速度真快,阿拉斯加脚步轻快,动作优美。看上去平滑而不费力。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酒家了。这个酒家立在一条如商业街相似的路上,一路都是大大小小的店铺,但这个酒家却是这条路上最为突出的。
高大的店面在整条街上凸显而出,金灿灿的牌匾挂在大门上。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唐氏酒林”,气势极了。嘿,还别说。客人是源源不断的啊!尽管站在门口,都听得到里面的喧闹。
三人正准备从雪橇上下来,就听到身后传来唐可夫的怒斥声:“三个兔崽子,快把酒从后门运进去!”
“可恶,把我们当苦力呢,就和服劳役一样。”于倩玲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手里还搬着一小坛子酒,闷闷的跟在唐可夫的身后。唐科里则将手插在口袋里,自顾自的走在最后。
这个后门很隐秘,它偏离了“商业街”的繁华。在一堆雪堆的旁边。像是将扫好的雪堆在一边,没什么特别的。唐科里把手伸进雪堆里,不知在里面摸索了些什么。反正他们面前的一个披着厚雪的石头,突然裂开了一条缝,就像是鱼张大的嘴巴一样。
石头里展露出了一条和箱子里的那条通道有些相似的地下通道。入口向下延的很深,通道两侧的墙壁上雕刻着龙凤呈祥、二龙戏珠等古韵十足的画。画上还装饰着中式的灯笼,照出昏暗的灯光。顶上是闪闪发亮的琉璃,在光下透出神秘的色彩。
这下子,三人都不再抱怨,目光开始四周迅速的搜索着,顺着这条地下通道,三人走到了一个酒窖里。唐可夫吩咐他们把酒放下:
“小心点,这可是酒林唯一的供应酒窖啊!”
在把酒坛子放下后,于倩玲硬着头皮向唐可夫恳求道,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唐可夫:“能不能让我们四处看看啊?”
“不行。”“您就让我们看看吧。”方志鹏也来帮忙劝说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哪里那么多废话。”可是……唐可夫也比他们想象的坚定。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于倩玲此时多想说“不看就不看,谁媳你这个破酒家。”但,她没有。她沉下气来,用极为柔软的声音说道:“就一会儿,一会儿嘛!”
“不可能,快给我回去……你们就赖这不走了是不是?!”唐可夫就像一只斗鸡,总是气焰十足。
正当于倩玲又想破口大骂的时候。墙角边传来一副冷到极点的声音:“让他们留下来。”
简单的话语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感觉。一句话就敌过了于倩玲和方志鹏所有的苦苦央求。唐可夫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灰溜溜的走了。
“谢了啊!”方志鹏拍了拍唐科里的肩膀,笑着说。唐科里却冷冷的甩开方志鹏的手,又看了看于倩玲和檀筱皙一眼,对方志鹏说:“只是店里缺人手,叫你们过来帮忙而已。向你这样的呆瓜,不要对我说谢,会折寿的!”
说完,唐科里打开酒窖的一扇门,门里是一个向上通行的楼梯。唐科里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于倩玲和几乎要抓狂的方志鹏对视了一眼,拉着檀筱皙,及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镜头二
奕浩泽疑窦丛生,他摇了摇头:“不对,这个年龄一定有问题。”
“你是说维尔王子的年纪……他的年纪能有什么问题。”比迪拿无所谓的说道。
要不要把唯道误认他为王子的事情告诉他呢?奕浩泽的心和大脑的意识在打架。
“您觉得……我像维尔王子吗?”奕浩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比迪拿看着奕浩泽,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说不清了,要知道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仅有三四岁。但分辨出你们也不是件难事。”
“哦?”奕浩泽皱起了眉头。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认不认识维尔王子的那次吗?”“嗯。”“你和我记忆中的维尔王子,虽然长的很像,但眼神却截然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奕浩泽侧着头问道。
比迪拿点了点头,一边摆动着长长的摆尾,一边说道:“虽然,我只见过维尔王子两次,但他尖锐的眼神,是我难以忘却的。那种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心里想什么都会被他看穿一样。而你不同。”
奕浩泽看着比迪拿的微笑,他拍了拍奕浩泽的肩膀说:“你很阳光!”
阳光吗?为什么自己从来都只得到和这个词相反的评价。奕浩泽竟一下愣了一下,这样看来,又有无限的猜测了。
为什么,连比迪拿都可以看出的东西,唯道这个维尔王子的贴身侍从都看不出来?
如果,唯道早就看出来了,又不揭穿的话……于倩玲和檀筱皙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想到这里,比迪拿突然抓住了奕浩泽的手。他们正站在一个山崖前。如果,奕浩泽刚才再走一步,哼哼,就要当鸟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