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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一张古典式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小男孩,他安静的躺在床上,时而皱皱眉头,好像在示意着人们生命还存在着。他的额头上抚着一条折叠好的热毛巾,在暖和的房间里冒着水汽。就像天堂上飘飘然然的几缕云丝。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侧着身子坐在窗边,头发却散乱的披着,被随意的斜放在左手的肩膀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没有了和衣服相称的紧紧的高雅。
她握着小男孩那一双布满了针孔的小手,心中的忧虑表露无疑的写在了脸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带着些哭腔,鼻音很重,听起来嗲嗲的,她喃喃的说:“科里呀,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啊!”
“曲莲,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要不是你带他出去玩感染上了那鬼病,会这样吗!?”唐贝杰厉声说道,在房间里踱步着,发出嘚嘚的声音。
曲莲抽抽搭搭的,眼睛都哭肿了,鼻子也是红通通的,只是低着头,愧疚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思奈尔拍了拍曲莲弟肩膀,冲着唐贝杰说:“好了,你就别怪她了。她一定没想到就这么出去一会儿就感染上的,毕竟也是孝子闹,她也是心疼孩子嘛!放心吧,会好的。”
“哼。”唐贝杰双手抱着胸前,又继续开始踱步。发出不安与焦躁的脚步音,惹人心烦。
唐科里已经这样昏迷了一个月了,前段时间还好,只是有一点发烧,没想到那竟然是5949的征兆。5949是流行的一种传染病,虽然患病的几率不大但一但染上就不堪设想,而且还是不治绝症,严重的还可能致命。
唐家已经找来了镇上最好医生,硬是给唐科里灌了很多汤药,但都是徒劳无功。镇上的庄稼又开始无缘无故的枯萎了,好像在预示着唐科里生命的何去何从。
大家都是人心惶惶,纷纷给唐家觐见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药方。都生怕这个少年会死去,生命的离逝会一并带走刚来不久的一切繁荣。
唐科里的病一直没有好,倒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越来越虚弱了。曲莲寸步不离的守在唐科里的床头。直到有一天晚上,唐可夫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他好奇的拆开了。里面放着一只水晶的蝴蝶项链。
他随意的扭动了一下蝴蝶的触角,半空中出现了几行字:
想要唐少爷的裁转起来,就必须在明日此时杀死曲莲,并把此蝴蝶项链戴在她的尸体上。
这对原本就关系不融洽的翁婿……他们之间仇恨的活火山,爆发了!
那必定是火热的熔岩!
那天夜里,一声尖叫中划破了天穹,唐可夫笨拙的给曲莲带上了那串在黑暗中依然闪着银光的项链。然后,愣愣的站在原地,手中的匕首还渗着未干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背,一直滴落到了地上。曲莲的胸口盛开了一朵鲜红的花,血还止不住的往外流,热血如殷红。
她睁大着那已没有了焦距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是那么的可怕,大概是死不瞑目吧!
唐贝杰和思奈尔都匆匆的赶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因为唐科里的病,而长久没有说话的唐可夫,竟然——竟然——把曲莲给杀了。
唐贝杰简直要疯了,他看了看唐可夫,一下子扑倒在曲莲的身边。这个看似对曲莲漠不关心的唐贝杰,这下竟然哭的惊天地泣鬼神!
“你,你,你怎么可以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啊!”唐贝杰指着唐贝杰的鼻子,根本没有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他不可思议的摇着头。
思奈尔只是默默地走到曲莲的尸体旁,跪在她的一边,用手轻轻的替她梳理着那好像从出生起就没有梳理过的头发。嘴里小声的替她做着祈祷。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早上,唐科里生龙活虎的醒了过来!这让人大为惊奇,就连医生都无法做出解释,不知情的人只能归根于,神对唐科里的庇佑。但唐家的人都知道,这是那封信在兑现。
唐贝杰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但从此变得放浪不羁,酗酒成了家常便饭,或许他是没有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吧!反正,从那以后,唐氏酒林就一直由思奈尔和唐可夫帮忙打理。
可是唐可夫他——他变得犹豫寡言,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怪,面对质疑,他只是愣愣的说:“报应!”
唐科里却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他只知道自己不再有一个完整的家,唐贝杰没有给唐科里再找回一个新妈妈,这使唐科里受到了同龄人的耻笑。
但那些耻笑他的同龄人都会在耻笑的当天收到病魔的袭击。渐渐的也就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玩了,大家都躲在他。偶尔会有一些比他小的孩子来和他玩,都会很快被他们的父母偷偷牵着。
唐科里慢慢懂事了,他知道自己的一些微弱的情绪都会感染到周围的人。于是他选择了沉默,无时无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情绪变化,他变孤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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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鹏一怔,他看了看沐青,这个女孩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她到底背负了多少超负荷的东西?!
“走吧。”沐青甩了甩袖子散发出一种淡雅的香气,她走在两人的前面,回头看了看方志鹏,然后往前走去。
檀筱皙屁颠屁颠的跟在了沐青的身后,方志鹏看着沐青的背影,忽然感到了她的寞落。无奈,也只好跟在了后面。
这一段路并不长,但却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
“走吧!”沐青停在了一个黑色的楼梯前:“顺着这里一直走,前面会有一个黄色的牌匾,在那里向右转,把这个系在手上!”
沐青说着,从不知在哪里变出了两条柔滑的白丝带。方志鹏接过那两条丝带,看了看:“你——你不走吗?”
沐青摇摇头:“罢也。”
“我管你爸也,还是妈也,反正你呆在这也只有死也!”方志鹏无厘头的说道。
沐青看了看一旁,好像在遮掩着什么:“孤必须留在此地,孤要替人讨个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用不得你去讨!”方志鹏急的时候什么经典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就像现在这样。
“你们走吧!”沐青淡淡的说了句,也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一边。让人感到了一种苍凉。
方志鹏放开了檀筱皙的手,他感觉自己从未那么仗义过:“你有什么问题就和我们说啊,我们帮你,我们可不是怕死鬼!”方志鹏心虚的拍了拍胸脯。
沐青回过头来,看了看方志鹏正义凌然的样子,捂着嘴笑了,她的笑好像让全世界都因为她而甜蜜了:“你们真傻!”
方志鹏愣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呆。
“你们帮不了忙的……如果,你们也可以帮忙,那……当初,唉,也不至于现在这样吧!”沐青轻叹,竟有种林黛玉的风范。
方志鹏皱了皱眉头:“到底怎样嘛,有什么事和我说啊!”
“若你执意如此,那孤也无能为力,就听你所为吧!但要知道,卷了进来,也就再也出不去了。”沐青意味深长的说,语气和她的年龄一点也不相符。
方志鹏听的也是糊里糊涂的,只是自信的说道:“我行的!”
“好,那我们就一起留在这里!”沐青带着笑意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不是说我们一起出去吗?”方志鹏蒙了。
沐青的表情一下变得很严肃:“当然不是,要留下来,再次奋战!”
“额……”方志鹏有些顾虑了,于倩玲,她还好吗?
“好耶,好耶!”这时檀筱皙不知所谓的拍掌声响起,兴奋的一蹦一跳的,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真是没心没肺!
方志鹏有些犹豫了,檀筱皙都那样兴奋了,自己若是不留下来,岂不是在说自己很胆小?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就没有可说的了,心中知道的就好!”沐青恬静一笑,她已经知道方志鹏的决定了:“你可知道孤多少岁了吗?”
“你,最多也就17岁。”方志鹏眯了眯眼睛,果断的说道。
沐青笑着摇了摇头:“按理你们该称孤为祖宗了呢,孤乃7894岁矣,孤在此已经封锁了7870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