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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连云羞辱贾英雄不是目的,只是借机发泄对张真奇的不满,话锋一转,又绕回张真奇身上,道:“师兄,要我,贾英雄这孩子原先也不错,当初在幽冥教里,危急关头,我亲见他想出鱼目混珠之计,抢夺幽冥教众的衣裳,否则心远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听到这句话,贾英雄的心里略略平衡一些。
项连云继续道:“看来是你这个做师祖的教授不得法,又管教不严,白白耽误了这个好苗子!”
“我教授不得法?我管教不严?”张真奇被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道:“我管得再不好,再不会管,最起码我管了,你呢?收人为徒之后,便不闻不问,一把年纪的人,只顾东跑西颠,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张真奇,我看不是别人,在背后数黑道黄,搬弄是非,诋毁于我的便是你!正好咱们多少年未曾切磋武功,不如今就过过招!”项连云道。
“动手便动手,当年咱们师兄弟七人之中,你武功最差,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我武功确实是差,却也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人,明明对于医道狗屁不通,却硬装名医圣手!”
张真奇最恨人他不懂医道,暴跳如雷,“哇呀呀!项连云,多无益,咱们出去较量!”
“好!”
贾英雄三人看得傻了,谁也没听明白,怎地一转眼,从处置贾英雄,变成了两位互怼,眼见得又要动起手来。
方圆急忙跪爬两步,来到云床之前,不住叩头,道:“求两位师爷暂息雷霆之怒,求两位师爷暂息雷霆之怒!”
张真奇,项连云对视一眼,齐齐哼了一声,各自转过头去,屋中一时寂静无声。
贾英雄跪得腰酸腿麻,又不敢动弹,苦不堪言。
半晌,张真奇扫过方圆一眼,道:“你跪着干什么,还不执行门规!”
贾英雄一听这话,当即吓得浑身酸软,甄乐儿又慌忙挡在贾英雄身前。
项连云哼了一声,道:“我不许执行门规!”
“这是我清风观,凭什么你!”
“就凭贾英雄叫我一声老祖宗!”
“你无理取闹!”
“你食古不化!”
······
两人吵来吵去,不知不觉日色偏西,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将屋中映得一片璀璨。
张真奇情知项连云在这里难有个结束,无奈叹息一声,道:“贾英雄去经堂思过,着正心看管,等武林大会之后再做处置,此事谁也不许对外言讲,否则······”
他忽而想到,又项连云在这里,自己根本“否则”不了,便哼了一声。
“谢老祖宗,谢老祖宗!”贾英雄从死刑变作死缓,忙不迭叩头,先对张真奇磕头,又对项连云磕头。
项连云恍若不见,对甄乐儿挥了挥手,道:“你也下去吧。”
“是,师父。”甄乐儿终于露出笑摸样,心下打定主意,这两一定要好好想办法,求求师父,替贾英雄免去惩罚。
方圆带贾英雄去经堂,甄乐儿不好跟随,一个人回了房间。
经堂里,方圆劝解道:“英雄,我看师爷还是爱惜你的人才,趁着这两,你好好考虑,万万······”
贾英雄看着方圆的脸,他想问方圆一句话“你谈过恋爱么?你知道比山顶白雪还要纯洁,比月光还要皎洁的爱情,是一种什么滋味么,是如何叫人难以自拔么?”,只是想到方圆的脾气,问了也是白问,只是敷衍着点头。
掌灯时分,那些前辈高人从朱岭返回,这番效率果然比昨高上不少,已经商议妥当,于两日之后,由这七十九个门派的掌门各自带领两名弟子,进入山穴,将岳元帅尸身请出,暂时葬在朱岭,至于那部功法,亦是由这七十九个门户共同参悟,日后再行寻找合适人选,进行传授,同时,各位高人也为清风观留下两个名额。
到了晚上,唐风不见贾英雄回来,找到方圆询问,方圆不敢泄露,只张真奇叫他有事,不知详情,唐风也不便多问,知道贾英雄没事就好。
接下来的两,贾英雄简直比死还难受,他哪里是念经的人,每睁开眼就是经文,这些经文在他眼里,好像鬼画符一样,看不了两行,便觉头晕眼花,偏偏又有正心在一旁监督。
正心好容易重回清风观,重新由“正心”变成“叔”,责任感爆棚,手里提着张真奇赐给的一柄铜戒尺,两只眼睛好似两盏明灯,时时关注贾英雄一举一动,但凡有丝毫躲懒,便先以戒尺惩戒,再要不听,以“向观主老人家告状”相要挟,贾英雄自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
第二晚上,夜静更深之时,贾英雄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对正心道:“叔,时辰不早了,睡觉吧。”
正心凶巴巴道:“还早呢,你别想躲懒。”
贾英雄也不是好脾气,能坚持两已是极限,经卷随手一扔,道:“反正老子也落不了好,你爱怎地怎地,老子困了,老子要睡觉!”
正心顺手拿起戒尺,道:“贾英雄,你是不是当我不敢打你!”
贾英雄骂道:“你这个白眼狼,想当初咱俩被赶下庐山,一路上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倒好,这两别照顾我,就是······”
“呸!贾英雄,你还有脸提起这事,要不是你逼我去偷盗香油钱,我会被赶下山么!”正心道。
贾英雄也发现自己用错了例子,急急改口道:“好,咱不被赶下山,咱就昨晚上,是不是你外面人声嘈杂,生怕有人闯进屋来,要我搂你睡觉来着!”
正心脸一红,旋即道:“一码归一码,你搂我睡觉,是咱俩的交情,监督你诵读经文,那是观主老人家吩咐我的差事!”
贾英雄还要再,忽听敲门声传来,贾英雄生怕是张真奇查岗,忙坐回蒲团,将经书拿起,嘴里假模假式哼唧起来。
正心道:“何人击户?”
“我。”声音清脆,宛如银铃一般,不是甄乐儿是谁。
贾英雄精神一振,快步走去,将房门拉开,就见甄乐儿一身粉白衣裙,俏生生站在门口,欢喜道:“你怎么来了?”
甄乐儿回头向身后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进屋之后随即将房门掩上,道:“咱们逃吧!”
“啊?”贾英雄和正心齐齐一惊。
“这两,我师父找了师伯多少次,替你求情,可师伯他老人家铁了心要惩治你,明就要进入地穴,我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甄乐儿着,眼圈渐渐泛红。
正心哼道:“观主老人家叫我在这里监督,你们走不了!”
贾英雄眉头皱起,沙包大的拳头紧紧握起,冷声道:“你子到底哪头的!”
正心想要表现出自己叔的风范,故意挺了挺胸脯,可到底怕挨揍,声音不免发颤,道:“我······我自然是观主那头的!”
“在梁泉县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你还帮我想办法来着。”贾英雄道。
正心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其实,从心里,我才看不惯你!”
“你个两面派,再多一句,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贾英雄威胁道。
正心翻了翻白眼,到底不敢再话。
贾英雄知道,这一走,长水阔,与方圆,魏胜等人再难有相见之日,又想起从前劝甄乐儿私奔的情形,心下迟疑,道:“咱们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来了,你不后悔么?”
甄乐儿显然已是下定决心,没有半分迟疑,道:“再不走,命都没了,还什么后悔!”
贾英雄狠狠跺了跺脚,“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嗯。”
两人大手拉手,转身便走。
正心眼见如此情形,急忙从床上爬起,趿拉着鞋子就往外跑,向张真奇告状,只是还没出离房门,贾英雄已然返身回来,正心大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怕你打报告!”着,贾英雄出手如电,封住正心穴道,抱回床上,又怕山中夜露寒凉,为他盖好薄被,这才转身离去。
两人心翼翼,寻找偏僻路径,来至一处墙根,正欲纵身越墙,贾英雄忽的一拍脑门,“糟了!”
“怎么了?”甄乐儿道。
“马虎和墨云斩忘了带,怎么办!”贾英雄道。
“什么时候了,先逃出去再吧。”甄乐儿道。
贾英雄道:“墨云斩不带就不带了,可马虎我实在舍不得,万一我不在这里,它被别的马欺负了,怎么办?”
“它不欺负别的马就好,哪个敢欺负它!”甄乐儿道。
贾英雄仍是一脸不舍,沉吟不语。
甄乐儿不悦道:“你要是不想走,咱们就回去,好像我求着你似的!”
甄乐儿还是马虎,这绝对不是个问题,为表歉疚,贾英雄碎碎念道:“马虎,马虎,不是我贾哥不讲义气,实在是顾不上你了,再我看马厩里也有不少母马,你要是有看中的······”
“你再!”甄乐儿见他越越不像人话,怒道。
“不了,咱们走!”
两人越墙而出,生怕被人发现踪迹,来不及辨认道路,一路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