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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回去后,花了一的时间,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下去。其实就算于凡不在,有曹苯和文锌,基本也都能应付公司的琐事。
于凡临走前又专门去区门外的宠物店给那一对热心的夫妇交代了一下,自己可能要出远门一段时间,如果阿毛来这附近了,希望他们能给阿毛喂一点东西吃,宠物店那两个夫妇欣然答应了,于凡又强行塞给了他们300块钱表示感谢,他们当时不肯收,于是于凡又只有撒腿就跑。想想也是好笑,每一次于凡与宠物店的告别方式都是以跑路告终。
于凡整理好了背包,多带了几件衣服,在镜子前面仔细理了理衣服。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下一站GS省LZ市!出发!
清晨,陈帧阳和郭钠很早就来到了于凡家门口,接上了于凡一同出发。从XA市到LZ市的动车非常的快,只需要3个多时就能到,一路上三个人聊着聊着就到了,不知不觉中,这三个人仿佛成了一组配合默契的搭档。
LZ市到了,虽然感觉阳光比XA市要充足,但是空气却感觉很寒冷,也更加的干燥,风也更加烈,可能是LZ市相比XA更靠近北方的原因。
于凡他们的目的地是LZ市郊区的一个镇,锦布镇,那便是陈钛洲年轻时插队的时候大概就是那里,具档案记载,当时陈钛洲被安排插队时,住在镇上的一个老乡家里,每就是干农活,向贫农学习,在档案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下了动车,已经是中午的时间了,三个人随便买零吃的,就打了一个车马不停蹄的向锦布镇赶去。于凡望着窗外的风景,北方的冬和南方有着很大的区别,北方的冬树叶很早就会枯黄,光秃秃的树干呈现一幅肃穆的景观,而南方的冬,树叶也都还是绿的,除了气温低一些,乍一看好像和春也没什么区别。
的士司机非常的热情,主动和三人聊了起来:“你们三个不像是本地人啊,是来这边做生意的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帧阳也聊了起来:“师傅好眼力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司机:“你看你们三个都不会讲当地话,这还不够明显吗,而且后排那个戴眼镜的,看着细皮嫩肉的,应该是南方人吧?”
细皮嫩肉,司机是指于凡,于凡的确皮肤生就比较好,人看起来也比较书卷气,于凡也经常被人开玩笑,要是能把你的皮肤和五官给一个女生,那女生一定非常好看。不过司机分析的很对,于凡的确是南方人。
陈帧阳又问司机:“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做生意的?”
司机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嗨,这还用吗,去锦布镇的基本都是做服装生意的。”
陈帧阳:“为什么?”
司机一听陈帧阳在发问,看来不是来做生意的,于是又用余光扫了一下大家,司机又耐心的解释道:“锦布镇全是服装厂,还有就是和服装产业相关的,这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很有特色的镇子,大家都知道。”
司机顿了一下,又带着非常自豪的语气道:“曾经这个镇子很穷,土壤有贫瘠,种啥都长不好,那些年乱整,不懂科学,学人家啥赚钱种啥,结果啥也没搞好。后来还是领导有方,集中生产力搞特色产业,就以服装业作为基准口,结果越高越好,好百姓兜兜的钱也越来越多了,而且名气也越来越大。”
郭钠听到这里,问司机:“服装业不是南方搞得好吗?服装厂一般也都在沿海的地区比较多,像广东,福建,浙江这些的。这边能竞争的过那边吗?”
司机笑笑,道:“姑娘,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在南方那边劳动生产力越来越高喽,很多厂子工资开销翻倍的增长,而且南方那边环保查的非常厉害,很多企业根本搞不走。而咱们这里,劳动力便宜,环保压力,所以咱们这里的优势比那边好多了,而且我们这边政府优惠政策很多,不瞒你们,这几年,好多南方的服装厂都搬到我们这里了呢。用马云的话(其实是雷军的),站在未来的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我们这边就是未来的风口。”
司机一顿分析,头头是道。所以有一句话讲得有道理,一个城市里最博学的人就是出租司机,上知文下知地理,谈古论今无所不能。
这也算是给于凡他们对这边的了解提前上了一堂课。
很快,锦布镇到了,一进锦布镇,这里果然是一个服装厂挨着一个服装厂,镇的路不宽也不窄,时不时的就能看见一辆大车过去,看起来生意的确很不错啊。不过明显感觉这里的空气更差一些,服装厂的污染主要是粉尘污染,路边的路牌上、车上、门牌上都是灰蒙蒙的,仔细一看行走在路上的饶鞋子,没一个是亮的,整个镇感觉都蒙上一层灰色的袈裟。
最终的目的地是锦布镇政府,政府和公安局都在一个大院子里。一行人进入了办公楼大门,因为陈帧阳他们处理的案件不是什么重大刑事案件,所以不会有人专门来门口接待,只有一个对接人。陈帧阳拨通了对接饶电话,出去简单了几句后挂羚话。
回来以后,陈帧阳对于凡和郭钠:“和我们对接的同志现在有点忙,让我们去休息室等一会,一会来找我们。”
于凡仔细观察了一下,虽是一个镇政府,但是来办事的人很多,就这么一会,来的人络绎不绝,镇政府大门口的自动开关门就没停止工作过,而且每一个人都是形色匆匆,走路也是连走带跑,这个感觉丝毫不亚于北上广每上班族的节奏。
但是,于凡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个镇上的人有一些怪异,从他们一闪而过的表情里,于凡仿佛读到了人类最厌恶的情绪之一——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