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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不想死就闭好嘴!”背后人狠狠地说。我刚想回头,脸上便挨了一耳光,劲儿超大,扇得我眼冒金星。
“去你妈的!”我抬腿朝后面那人的脚面就跺,本以为百发百中,他竟躲开了。紧接着,那人拧住我的耳朵,将我按到了地上。
“屌毛老实点!”另一声音说。原来是俩人。
天气很冷,我的耳朵本就冻得生疼,这会儿脸贴地面被他大力拧着,感觉半边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在被按倒的一瞬间,我已经想到,肯定又是那块玉佩惹的祸。
果不其然,后面人将我按结实后,问:“东西呢?那块玉佩呢!”
我说:“在屋里,放开我我去给你拿。”
二人一人架着我一边腋窝,将我架到了小希的卧室和厨房前。
“哪个房间?!”一人问道。
我说:“卧室。”
“哪间是卧室?!”
“东边那间。”我刚说完,头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哪边是东!!”
我抬腿指了指小希的房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其实有很多,比如我那年去东莞时,走到一个地方迷路了,结果由十几岁的少年至年过花甲的老人,一连问了六个人,都没一个知道哪边是东,哪边是西。我揣摩这或许是因为东莞本来是山区,即便如今发达了,而街道房屋什么的因地势所迫仍无法直着修建的原因。有没有另外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小希的屋内杂乱不堪,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怪味,这会儿,闻着又不像桐树了,更像臭椿。
“在什么地方?!”后面的人问。
我说:“你们松开我,我找找看,反正就在屋里。”
“屌毛当我们痴线啊?我们早找过了!”
“地板下面也找了?”
二人闻言,略微顿了顿,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似乎在商量。而后,其中一个掏出把尖刀开始敲地面,边敲边听,很专业的样子。同时,我也看清了他的长相;又黑又瘦,深眼窝,虽然是冬天,却穿着件花里胡哨的大衣,花色类似沙滩T恤。
他敲到第十一块地板时停住了,那块地板挨着书桌,敲打产生的声音明显区别于其他地板。其他地板都是“啪啪啪”,这块地板却是“砰砰砰”,下面显然是空的。
“花大衣”回头望一眼同伴,示意他照看着点(总之我知道他是这个意思),然后将尖刀插进了地板的缝隙中,用力一撬,地板折断了,露出了下面的空格,怪味更加浓烈了,冲得眼睛发涩。随后,他又将尖刀插进另一面,同样用力一撬,另一边地板也被撬开。
地板下的空格中是一只紫色的蛋,比鹅蛋大好几倍,怪味就是发自这只“紫蛋”。花大衣愣了一下,似乎也没见过这种东西,于是回过头看他的同伴。
他的同伴在我背后说了句什么,花大衣便又转回头。这时,我心头莫名出现一种预感:这个蛋里,肯定不是藏着玉佩,而是活物!
这个蛋是小希藏的?怎么我天天跟她住在一起,居然没发现?虽然我心里有很多疑惑,也顾不得细想了,因为后面的人仍拧着我一只胳膊,万一出现突发情况,他肯定会把我推出去当肉盾。
“不要打开!”我说,“这只蛋里有毒气!”
花大衣正欲用尖刀砸蛋,闻言嘎然停了手,“毒气?”
我点头,说:“是的,里面是毒气,你一打开咱仨都得完蛋。”
谁知花大衣听我说是毒气后,竟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防毒口罩带到脸上,然后又举起了尖刀——我心道不管你的伙计了?于是回头,发现身后的人也早已带上了一副同样的口罩。敢情就我自自己处在危险中。
蓦地,耳边传来“咔嚓”一声,我心知蛋已经被砸开了,大惊之下,不由扭回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