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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飞胸口打出生就有块硬疙瘩,大型花生米差不多,横着长在咽喉下四指远的地方。他小时候听他老爹说,这块硬疙瘩是遗传的,上一辈有了后代,疙瘩便自行转移到孝身上了,他老梁家也不知是从哪一辈开始有的,不过这玩意儿不痛不痒,即便有些稀奇也都无所谓。但这次变成血红色,还是头一回。
故事讲到这,想必您已经回过味了,不错,那时的梁教授和小希一样,都被殛黄村的圣物附体了。但他们的区别在于,小希是偶然碰上的,梁教授是祖上传下来的。我那夜看到小希胸口的红痣时,就觉得不对劲,当时因为慌乱便把这茬忘了,如今听二拉差这么一说,方如梦初醒——原来梁教授一直都把我蒙在鼓里。
梁飞在西郊醒来后,也顾不得回想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梦,抱着海棠悲痛欲绝,就在心里发誓说啥也得替她报仇。谁知他这么一想,脑子里便开始冒出一些莫名的话语,他不由自主跟着那些话一念叨,周围的地下就开始往外爬东西,爬的那些东西也不知道都叫啥名儿,说不出的怪异离奇。
他葬了海棠后,找到轻吟阁的老鸨询问海棠的死因,以及凶手是谁。起初老鸨不肯说,梁飞就想到念那些在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话,准备招出虫子吓唬老鸨,结果他这一念不要紧,虫子没招出来,老鸨却起了一身大疙瘩,疙瘩越长越大,把老鸨疼得哭爹喊娘,当下便招了:凶手是当地的军阀,叫陈必。可是她招归招,梁飞却不知道该怎么让她身上的疙瘩消下来,这老鸨最终也没活成,疙瘩长破后到处淌黄水,黄水流到哪,哪长金针菇,最后成了一块大菌种。
打这以后,梁飞每次睡完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心里莫名多出了一些记忆,这些记忆无一例外全是类似元素公式一般的东西,而他竟某明奇妙的能读懂,只是每在嘴里读一次,就会出现一些恐怖的异象,如果有人在旁边的话,准得倒霉。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明白了——胸口这颗痣是邪神的灵魂,自己被邪神附体了。
就在梁飞准备去找军阀陈必算账时,忽听说了二拉差的消息。原来二拉差和那伙盗墓贼在搞一座大墓时失手被擒,准备押赴刑场执行枪决,这个案子在当时挺轰动。这时的梁飞也已经能熟练操纵那些公式了,便施出幻行术(能混乱人的方向感,使人像喝醉酒一样站立不稳)将二拉差救了出来。混乱中,梁飞被一名狱卒用盒子枪打中了脚腕,在那个医术尚不发达的年代,自然成了跛子。
二人一道混进了陈必的军营,施术干掉了陈必。二拉差在陈必的身上找到一块玉佩和一封信,信中显示,陈必原来是云南人(就是殛黄村派出的“灵童”)他杀海棠的目的,其实是在执行殛黄村大祭祀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