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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听完,也没有快速做辩论,而是看着沈浅,问向她:“浅,你认为如何?”
李君怡面上闪过一抹狠毒,没想到老爷子这么重视沈浅了,连这问题都要问问她的意思。
沈浅点头,模样做派都是一副很公正的姿态,她看着李辛,又看向李君怡,开口道:
“阿姨这些辞是不能判定就是李婶做的,李婶知道沈清如对什么过敏是保姆管家所须知的,如果照阿姨这样,凡是出意外就是保姆全责,那以后谁还敢来我们沈家做保姆,恐怕肆意栽赃的名声将会越传越大。
所以,阿姨刚才那番辞,根本构不上是证据,如此浅淡草率的证据若真是出去了,不怕外面的人笑话我沈家吗?”
沈浅由一扩充,直接引到沈家名誉之上。
老爷子除了看重血缘之外,还十分看重名誉。
被沈浅这么顺逻辑地一引导,老爷子方才点头,似乎认可了她的辞:“浅得不错。”
李君怡语塞,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沈浅扶起跪地的李婶,体贴道:“快起来吧,你没事的。”
李辛感激地看着她,泪水残存,在眼眶中微微泛着泪光。
沈老爷子很明显不想就此收场,同是沈家血脉,不能让沈清如的过敏成为一个谜。
沈家血脉,当然是要好生讨回一个真相。
老爷子又问向李君怡:“清如是怎么过敏的?”
李君怡眼中突然迸发一抹精光,她微微藏下,看着老爷子,委屈道:“穿浅的衣服过敏的。”
沈浅笑了:“阿姨,你这可是乱,我刚来衣服更是少得可以,如何给得了三妹衣服穿?”
她是在逼她,逼她出私下穿她新衣服的事实。
李君怡面不红心不跳地开口,带着理所当然的情感:
“你买新衣服,清如就想穿穿,没想到你居然在上面抹了水晶蝴蝶兰花卉的花粉,你干嘛要抹它,在衣服上抹不就是想害清如吗?”
这些话,看似简单,却在步步紧逼沈浅。
因为就算是无辜,在衣服上抹别人过敏的花粉,怎么看,怎么居心裹测。
沈浅情绪依然很平稳,淡淡开口,却很聪明的先绕过去这个问题:
“我当时出门记得锁门了,清如又如何有钥匙进入我的房间,未经我同意,擅自拿我的东西。如此,她一过敏,不怪她的任性,倒怪起我们这什么都不知道的了?”
每个房间的钥匙,除了每个房间主人有外,还有就是家里的夫人有,显然,沈清如的钥匙肯定是李君怡给的。
沈浅的话看似简单,却句句在理,她的意思是,她没让沈清如穿,是她自己穿得,她就算想拦也拦不住,还有一把钥匙呢。
话都已经到这里了,到底是这对母女心思太多了,拿着别人房的钥匙未经同意擅自进入拿取衣服,还怪上了这被拿衣服的主饶不是了。
可真是方夜谭。
至于为什么要抹花粉,沈浅给了一个还算得过去的回答:
“这花闻着香,即将枯死又舍不得扔,取了花粉抹在衣服上,便能时刻闻着这清爽的味道,只是浑然不知清如对花粉过敏。”
水晶蝴蝶兰花卉,可是一盆俗称“千里飘香”得奇花,不仅气味迷人,其价格更是一掷千金,一支花的价格可不便宜。
为了置办房间,李君怡当然不会为她下这么大的本钱,这支花是从仓库移来的,听早先的主人正是沈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