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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个周四月考。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是真的抓狂了。
果然,重点中学就是重点中学,比小学要恐怖得多。
每月一次考试,各科老师总以备考为理由,整天下发试卷,复习测验,所谓亚历山大。
“看看你们!一个个懒懒散散,没点学生的样子!”任老师的课上,姚药杳一个不小心又打了个瞌睡,被任老师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据有道消息传言,灭绝师太和任老师是学校里的风云搭配,一起不知送走了多少届毕业生,两个授课方式截然不同,却各有各的特色。
他们一起入校,从正式上班开始就教同样的班级,从来没有分叉过。
据说,咱们班是他们接受的第一个普通班,似乎是想要把我们锻炼到稳定超过三班,二班,甚至一班。
要知道,普通班很少有超过重点班的,偶尔一次还可以,要说稳定,简直是异想天开。
“出口狂言啊,我们班那么多拖后腿的那么多,怎么可能?”
当听到这个传言后,温煦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一定啊不一定,你难道不知道,爱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我嬉笑着回答。
“什么意思?”
“噗,难道你没有看出任老师和灭绝师太之间有奸情?”
咳,不是我瞎传八卦,我是认真思考过才得出这个结论的。毕竟任老师和灭绝师太一起教一个班,又是同一个办公室的,还一起入校实习一起正式上班,从二十多岁到现在三十过了一大半,都没结婚,说没奸情骗鬼呢。
“还有你,叫唐简简吧?发什么呆呢,上课就好好上!”
正在我游神之间,正训斥着姚药杳的任老师将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立刻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拿起我没几个字的笔记本,“认认真真”地将黑板上写下的一些概念公式瞎抄一通。
任老师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讲台那儿继续上课。
我盯着任老师的背影有些发呆。
唉,你说这任老师三十几了怎么还没有一点行动呢?怎么到现在一点举动也没有?好歹男人三十一枝花啊,趁着这大好年华赶紧去追人家灭绝师太啊,人家灭绝师太三十多都算老女人,再这样人家就不等你了,直接找个男人嫁了比这样干等着舒畅多了。
周三是我们组值日,其中有我,温煦和省瑞祥。
值日班长是省瑞祥,其实我深深地怀疑,程喻飞这么做是不是为了他衬托他的身高,毕竟每个值日班长都低于一米六,每次因为班级卫生召集值日班长谈话时一米八八的程喻飞站在众值日班长中间简直可以用鹤立鸡群来形容了。
“唐简简!你这地怎么扫的?桌椅怎么排的?重来重来!”
没想到省瑞祥平时总是一副逗比模样,倒蛮有责任心的,见我扫的地那么“干净”,拍桌椅那么“整齐”,当场就暴走了,直接连名带姓地冲我吼,一张小小的脸涨得特红,竟然可爱到有一种让人想去咬上一口的冲动。
其实说啊,一个星期多的时间相处,我竟然更加习惯别人喊我贱贱……
不过说真的,我对扫地拍桌椅这一类的真的很不擅长,即使干事儿量不大——负责三排的扫地和拍桌椅,但也干得乱七八糟。
“我来扫吧。”温煦的声音就在这时响起,对面对着暴走的省瑞祥的我简直就是根救命稻草,“贱贱你就擦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