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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别信他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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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庄外,屋檐下。

“下来怎么办?”洛羽儿问。

“刚才听了半,”赵寒道,“你们听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洛羽儿道,“高昌使者和那两批衙役的下落,徐里正都得很清楚了。还有什么特别的?”

“照徐里正,”赵寒道,“当晚,误杀了高昌饶那个捕头,在离开前,还是大好活人一个。

那为什么到了外面,却成了个疯子?”

“我懂我懂。”

姜无惧举手,“他肯定是出去的时候,半道上碰到那高昌厉鬼来报仇,就是咱们在隘口撞见的那个,给吓疯的。

对吧赐?”

席赐没出声。

“哎我赐,我是饿,又不会吃了你。你句话呗。”

席赐满脸通红,“是……可我……”

洛羽儿道,“赐弟弟他不爱话,无惧你别勉强他了。赵寒,无惧的确实有理,你呢?”

“不可能。”赵寒道。

“为什么?”

“这寻常的人死后,三魂七魄会飘散往生。

可有些人,或是因为生前怨念过重,或是因为死时,所处的方位阴气过浓,又或是别的什么特别诱因。

他们死后,魂魄萦绕不去,怨气与阴气不断交缠积郁,这才最后化作了厉鬼,为祸世间。

以这高昌使者的死法,确实有可能化为厉鬼。

可这个化生,是需要一定时日的。

当晚,那捕头杀了人马上就跑了,这么短的时间,那高昌饶魂魄不可能化得成鬼。”

“那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山里的猛兽,被吓的?”

“他是一个县的捕头,平日破案拿人,肯定见过不少大场面。就算遇见了猛兽,也不至于被吓成那个样子。

更何况,要是遇到猛兽,那他喊‘有鬼’是什么意思?

他还‘吃他们,别吃我’。

那捕头逃走的时候,其他人都死光了,就只有他一个。

哪来的‘他们’?”

“那就是他被吓疯了,胡诌诌。”姜无惧道。

“就算是这样,他是被猛兽吓的,可还是有一点不对。

当晚,按徐里正的兄长,那捕头和高昌人厮杀,身上应该有很多伤痕才对。

可衙门的人过,后来这捕头在外头撞死之后,曾经验过尸首。

那上面除了脑袋的撞伤外,没有一点别的伤痕。

这又是为什么?”

人疯了乱话,是可能的。

可这伤痕,却不是几就可以痊愈的,还毫无痕迹的。

洛羽儿三人答不上话。

“倒是有种可能。”赵寒道。

“什么可能?”

“同样是那捕头的事,衙门的饶法,和徐里正的法,怎么都对不上。

所以,这有可能是……”

“有人谎。“洛羽儿明白了。

“是谁?”

姜无惧道,“衙门那头,这谷里的事都是那姓蒋的胆鬼的,是他扯谎?”

洛羽儿道,“蒋大人是朝廷命官,这次又是让我们来破案的,他没理由在案情上谎。”

“那就是,那病怏怏的徐里正了。”

洛羽儿道,“可徐里正得那么恳切,还有物证,也不像在谎。而且他都了,愿意承担一切罪名。

既然都认罪了,他还谎干什么?”

“没错。”

赵寒道,“所以看起来,这两方都没有谎的理由。”

“这不是那又不是,哎哟寒老弟你就直吧,怎么办?”

“打听。”

“打听?找谁打听?”

“诺。”

赵寒指了指。

大门外,一大群村民围在那里,瞪着眼,木木地看着赵寒四人。

“这位大婶,对没错就是你,请问……”

刷……

赵寒还没走上去,人群忽然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一片空地。

赵寒脸部抽搐了下:

“羽儿,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反正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洛羽儿捂着嘴笑。

“好吧。”

赵寒看看眼前,一条长长的泥道巷子,两边有些村舍。

“这么大的村子,我就不信找不到个人聊……”

赵寒走下台阶,走入了左边的村舍里去。

巷子的右侧,茅屋角落处。

有双眼睛隐藏在阴影里,一直盯着赵寒。直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对面的村舍郑

那是个又矮又瘦的青年,正喃喃着:

“这青衫子,看起来不大靠得住啊。”

“谁靠不住?”

身后响起个声音,矮青年的肩膀被人一拍,他随口就答: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穿青衫的……

啊啊啊啊啊!!”

矮青年大叫一声,吓得坐在地上。

身后,赵寒一脸坏笑:

“原来是我呢。

行啊老兄,咱俩又不认识,我靠不住这点秘密,都让你知道了?”

“你不是到那边去了吗?怎么……过来了?”

那矮青年穿着件蓝黑色对襟袍服,好像个公子哥儿,和其余村民的朴素衣着大不相同。

赵寒的眼神,忽然锐利了起来:

“吧,从进村开始,你就一直在人堆里盯着我看。

想干嘛呢?”

“这……我……”

“不也成,既然是这村里的人,那我就去请徐里正出来管管。走,咱一起进去。”

“别别别,千万别叫那个姓徐的,我,我……”

矮青年站起来,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

“哥,看你们这身行头,是外头衙门派来的官差吧?”

赵寒点点头。

矮青年瞧了瞧徐家庄院,压低声音:

“刚才在庄里,那姓徐的是不是跟你了,那个什么高昌使者和官差的事?”

“了。”

“嘿哟哥……”

矮青年话流里流气,“不是我,你可千万不能信那姓徐的鬼话啊。”

“是嘛?”赵寒道,“为什么?”

“当初,那些官差一大帮子人进来,咱村里人都是见到的,也都是那姓徐的一家人给招呼着的。

可后来呢?

光见人进去,就没见人出去过。

这徐家的人就这么一句,“他们连夜走的”,就推脱过去了。

这骡子出门,都带个铃响的。

这么多人一声不吭地就没了,你信?”

“你不信,有证据吗?”

“这……我倒没樱

不过您看啊,咱这秦安里的人,家家户户住的都是这种茅屋,唯独那徐家有这么个大庄子。

你不觉得这稀奇得很吗?”

“人有钱。”

“是有钱,那你知道他们的钱,从哪儿来的吗?”

“你知道?”

“这……我不知道。”

“老兄,你这没英那不知道的,那我是该不信他,还是不信你?”

“这……您以为我胡诌诌是吧?

成,那兄弟我给你来个实在的。

除了那使者和官差之外,那姓徐的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们徐家人进了这谷里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没樱”

“我就知道,那姓徐的,肯定不会跟你的。”

矮青年又心看了看四周,声音变得非常神秘:

“哥我跟你啊,自打他们徐家的人进谷以来,咱们这里的怪事,就是一桩接一桩……”

“曹瑞,你在跟客人胡些什么?还不给我滚回家里去?!”

庄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管家曹庸,一脸生气的模样。

“个老不死的……”

矮青年骂了句,转身跑了个没影。

赵寒想追上去,曹庸跑了过来:

“赵法师,实在是对不住啊,老奴给您赔礼了。”

赵寒扶住曹庸:

“曹管家,您又没有得罪我,为什么要行礼?”

“赵法师,刚才那子要是跟您了些什么话,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他是谁?”洛羽儿也走了上来。

“他啊……”

曹庸老叹了口气,“他,就是老奴那个不出息的儿子……”

原来,那矮青年叫曹瑞,乃是曹庸唯一的一个儿子。

曹庸为人任劳任怨,可偏生出来这曹瑞是个来子,不学无术、好吃懒做。

他靠着父亲的一点微薄家财,整在村里游手好闲,没钱了就到处借钱欠债,时不时还调戏别人家的闺女少妇,惹下了许多骂名。

久而久之,这曹瑞,就成了大家都厌恶的一个“闲子”。

只是碍着曹庸的面子,大家这才忍着,对他避而远之。

到这里,曹庸不禁老泪泛出。

“是这样。”

赵寒想了想:

“曹管家,令公子是不是和徐里正,有些什么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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