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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凝看到城楼上的那个男人时,忽然皱起了眉头。北柠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便出声问她:“怎么了?”
君凝用下巴指了指城楼上的那个人,对北柠道:“你看那个人。”
北柠有些不解:“我看到了啊,那是敌国的将军。怎么了吗?”
“他就是行一。”君凝道。
北柠惊了,猛的转头再好好看那个身影。
此行一非彼行一,这个行一,当然是三百年前的那个行一!
君凝只道行一做了一回将军,忘了一个国,却没他在同谁的战争中输掉了,没成想,行一居然跟景黎国对上了!
上午的一战打的还算风平浪静,而到了下午,行一的队伍输得一败涂地。
士兵的状态普遍不好,每个人都显得非常狂躁,根本听不进去指挥,这场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打。
北柠愈发觉得震撼了,听君凝告诉她的,和自己亲眼看到的,是完完全全的不同的两码事。
下午这场仗输了,晚上的时候,瘟疫全面爆发了!
北柠好奇,就去行一的军营里看了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那些士兵的身上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白点,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长成一个个白色的指甲,令人痛苦不已。
不过更令她震惊的是——
“现实的瘟疫爆发没有这么快!”
君凝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一场仗,因为李清平的到来,行一输得一败涂地,他开始被唾骂,被驱逐,没有人再肯善待他,因为行一已经是一个罪人了。
李清平跟玄机坦白,这是自己做的,是自己下的毒。
她以为怎么样玄机也会责备她一番,可她没有想到的是,玄机:“日后切莫再做这种事。让朝中大臣知道事,自己不心沾染上事大。若是不得已一定要这样,就叫我。”
李清平先是愣了愣,随即一笑:“知道了。”
两人打胜,班师回朝,受到了景黎国万饶追捧。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秦子凉了。
李清平万没有想到的是,皇宫中有一出好戏正在等着她。
等李清平到了议事大殿,无人寻她的宫,而是摆了一口棺材在她的面前。
李清平声调冷了冷:“这是做什么?”
丞相道:“不如娘娘自己打开看看。”
李清平看了他一眼,一脚踢开棺材盖,里面赫然是秦子凉的尸体。
可李清平仍旧什么反应也没有,神色淡淡的,轻描淡写地:“哦,先皇驾崩了。”
对于秦子凉,她连“真可惜”这样虚情假意的话都不出来,这个人从头到脚把她恶心透了。
丞相厉声质问着:“娘娘难道就不想些什么?!”
李清平挑了挑眉:“些什么?”
这时,尚书大人也发话了:“恐怕这声娘娘你也担不起了,道德败坏,不守妇道,以下犯上,欺君罔上之人不配做我景黎之后。”
李清平笑了笑:“尚书大人何出此言?这一下子就给我扣了四个帽子,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担得起呢。”
丞相也笑了笑:“娘娘就别再装傻了,你同大将军玄机早已私通,暗度陈仓,这不是不守妇道是何?交战之际胜之不武,是为道德败坏,暗夺政权是为以下犯上,鎏金殿一事,皇上失踪,是为欺君罔上。这四个帽子,你李清平自然是担得起的。”
“你也无需再等了,玄机已经被拖住了,纵是他有大的本事,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我想无需我动手,还请娘娘自行了断吧。”
李清平有些凄凉地笑了笑,这几个帽子扣的她是一点也不冤。可是——
“不如请丞相好好想想,这一桩桩一件件造成的后果,我是为了谁。”
“你们希望秦子凉即位,无非是他同你们一样昏庸,给了你们权欲熏心,你们可曾想过景黎的子民?!”
“够了!”丞相厉声打断道,“今日纵是你再怎么游,也终究难逃一死!”
李清平被逼死在这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上,因为这些昏庸的相臣。
玄机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所以他形成了执念,有了深深地怨恨,归其本源,和魔族一起为非作歹。
既然他们李清平是妖后,她霍乱人间,那他就代替李清平,霍乱一次给他们看看!
相臣不记得损害他们权利的李清平,但子民记得,他们从来忘不了这位皇后。
大大的起义爆发了不知道多少场,终于景黎的江山不再姓秦了,李清平被新皇载入了史册,流传千古。
玄机就做了一个活在回忆里的人。
他没有见到李清平的最后一面,也终生未娶,他的执念太强,强到他死后也仍旧有一抹灵倔强着不肯散去。
可悲至极。
北柠的胸腔里突然燃起了一股无名怒火,没由来的想穿回去,杀了这群人。
北柠无端起的杀念,就是世人所的魔族的劣根性。
北柠愤愤不平道:“世事总是不善待有情人。”
许久不曾话的青戚突然开口了:“哪有,你和楚沥川不就如胶似漆?”
提到楚沥川,北柠“嘿嘿”一笑,憨憨的:“那可不……啊呀!我师尊他们呢?!”
幻境逐渐的散了,他们面前没有人来人往的,有的只有深红色的高墙,北柠摸了摸,是真的,看得见摸得着,不是幻境。
三人正准备去找其余的三个饶,没想到其余三人竟然率先找到了他们。
北柠眼睛一亮:“师尊!!”
当即“哒哒哒哒”的就跑了过去,一头扎进楚沥川怀里,竟然还颇楚沥川一个踉跄。
他伸手抱住北柠,无奈的笑了笑,问道:“有没有受伤?”
北柠嘿嘿一笑:“没樱”
看到楚沥川,方才无名的怒火现在竟然也慢慢的淡掉了。
只是她心里还是闷闷的,这个故事三人万分不舒服。
北柠义愤填膺道:“那个丞相长得就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沥川愣了愣:“什么丞相?”
北柠也愣了愣,楚沥川竟然不知道?他难道没有进到幻境?难道只有她们三个人看到了幻象?
北柠正欲开口话,就听到君凝:“没什么,她刚才睡着了,做梦呢,别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