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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再辉朝着玛理的后心就是一枪,玛理吓得一阵尖叫,猛地用腿夹踢马腹,那马吃痛,猛地前冲,玛理又猛地用鞭子抽打马臀,马跑得更快了,总算逃窜开去。
正在此时,明军阵中大声鼓噪起来,杨再辉本以为是士兵为自己鼓噪,便一心一意追击玛理。眼看就要追上了。然而,就在此时,玛理突然向左边一拨马头,那马向左坐了一个跳。
就在这一瞬间,玛理后面突然露出一员大将,方脸阔鼻,三尺长须,马上雄壮,挥舞大刀,大喝一声,朝着杨再辉当头就是一刀。
杨再辉大惊失色,慌忙用长枪格挡。只听得“当啷”一声大刀正砸在长枪上,带起一阵长鸣。
一阵嗡鸣过后,杨再辉已经耳朵不能辨识声响。此时的他头有些昏沉,手臂稍有些酸麻。但是勉强还能挺住。杨再辉努力提起精神,不敢大意,朝着那持刀的大将面门就是一枪,那人赶快用大刀挡开。杨再辉知道来人武艺大开大合,不敢让那人先出手,便连连刺出手中的长枪,以攻代守。
那人却面带微笑,挥舞大刀轻松挡开。
此时,玛理回身再战。杨再辉已经在李存真面前夸下海口,此时岂能拨马回走?不得已,咬紧牙关,勇斗二将。
夏景梅此时来到李存真身边道:“国公,阵前斗将,生死须臾之间。杨将军本以灵巧取胜,而如今已经打了几十个回合,现在又以二敌一,况且对面又有生力军,不如此刻鸣金,叫他回来。”
李存真面庞冷峻,看着对面厮杀的三人,道:“杨再辉心高气傲,此时鸣金恐怕会伤害他的自尊。他不是没有分寸之人,若是支持不住,自然回来,不需要鸣金。”
夏景梅根本就听不明白什么桨自尊”,但是从字面也可以理解。听了李存真的话当即也就不再什么。
此时,三人在场上又厮杀了二十多个回合。杨再辉已经从最初的惊慌中镇定了下来,但是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口干舌燥,手臂酸麻,若不是为了一口气,早就逃了,而如今的他却仍然在苦撑。
“李之芳拿命来!”折光秋大喝一声,打马出阵,来战李之芳。
原来,那方脸持刀的大将就是李之芳啊。李存真问夏景梅:“这个李之芳你可知道?”
夏景梅回答:“知道,李之芳武艺高强,而且还很有才情,是不可多得的大将。”
其实,这个李之芳是康熙时候的名将,平定三藩之乱很有功劳,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康熙十七年,李之芳率领军队攻打子午口,攻克了八仙、老鼠洞,将四十三座敌军营垒一股铲平。后来,官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进入内阁办事”,被尊为“阁老”。康熙三十三年,病逝于家,享年七十二岁,康熙帝赐“文襄”。雍正十一年,武定州奉旨将李之芳列祀于贤良祠。
李存真鼻子哼了一声道:“什么不可多得的大将,不过是个厚颜无耻的人罢了。”
夏景梅一惊,问道:“国公为何如此法?”
不等李存真回答,杨再辉趁着折光秋缠住李之芳的时候,大喝一声,一枪刺中玛理左腿,玛理大叫一声翻身栽倒马下,杨再辉朝着玛理脖颈就是一枪,可怜的玛理血如泉涌死在当场。
清军阵中又是一片哗然,就连顺治也站了起来,一脸吃惊地看着场上。
场上形势已然发生变化,明军两员大将斗清军一员大将。然而,李之芳心中毫不胆怯,从容镇定,刀法不乱。与两个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
杨再辉拨转马头,打马奔出圈外。折光秋以为杨再辉斗了太多时候已经气力不济,打算回阵了。便抖擞精神来战李之芳。两个都了七八个回合……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折光秋这才发现,没有杨再辉配合并分担压力自己恐怕不是李之芳的对手。
正在此时,“呼”地一声,折光秋眼前一花,他赶快甩了甩头,瞪大眼睛看向李之芳。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李之芳的头盔已经不见了,光着头,顶着一个辫。李之芳赶快用手捂住额头旁边被打之处,大骂:“你这算什么英雄?”罢也不去拾起头盔,拨马便走。
原来,杨再辉气力已经尽了,他怕自己万一有个闪失,性命丢了事,损了名声是真。便假意回阵,打马出圈,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流星锤提在手中,朝着李之芳面门打去。
恰在此时,折光秋长枪朝着李之芳胸口此来,李之芳连忙挥刀挡拆。流星锤便在这个时候到了。两面夹击,李之芳手忙脚乱,赶快侧头躲开,却躲闪不及,被流星锤打郑
幸好有头盔保护,李之芳躲闪又急事,只被打飞了头盔。而杨再辉斗了太多回合,手臂酸麻没有力气,否则李之芳必然脑浆迸裂死在当场。
当下,李之芳连忙回阵。折光秋却用长枪挑起李之芳头盔,举在空中大声嘲笑清军。清军阵中的兵也看不过去,大声叫骂着明军使诈。折光秋却一甩长枪,把那头盔扔到清军阵中,把一群兵吓得哇哇怪剑
顺治大怒,对杰书道:“去,把那几个怪叫的汉兵给我砍了。”
杰书忙道:“皇上,如此一来恐怕士兵寒心啊。”
顺治道:“又不是人头,连个头盔也怕吗?斩了!”
皇上的一句话,七个人人头落地。
明军这边,士兵一阵欢呼,李存真对着回阵的杨再辉和折光秋道:“打得好!”
且,斗了一个上午,两军已经疲累了。明军此前已经有士兵悄悄地回城而去,此时城下的明军不足六千人。
明清两方交涉,约定下午再斗。明军便回了淮安,清军全体原地休息。这也成了这次明清战争的奇观。两军就这么干看着,不出手。
“姐!”杨再辉回到城中,跑到淮安住处自家后院,进了门就带着哭腔大喊。
此时,他看到在庭院的石桌上有七八个人正在赌钱。当中一个人,袒露自己的右臂和右肩,衣袖噎在裤腰带上,那肩胛骨上还透露着龙形花秀。右臂高高举起,右手上面抓着的却是一个骰盅,那人正拼命地椅骰盅,头也跟着剧烈地椅着,嘴巴里面念念有词:“我大,就来大,不来来大。我就来,去大就来。”
罢,朝着石桌“啪”地一声砸下骰盅,大喊道:“开——大!”
揭开骰盅一看,三个骰子分别呈现四五六的点数,果然是大。
“哇哈哈哈哈!”那人大笑着道,“全是我的了。输得钱我一把全都回来了。”罢,俯下身子去搂桌上的银子。
“姐!”杨再辉又大喊一声。
那人赶快回头,看到杨再辉一脸的污垢,形容憔悴,好似被人打了一般。忙问:“你咋了?”
“姐!”杨再辉委屈着道,“我打不过那个王辅臣!”
“谁?”那人赶走一起赌博的赌徒们,慌忙把右臂穿回到衣服里面,拧着眉毛问道,“王什么?”
“王辅臣!”杨再辉道,“姐,这一次你守城,没让你出去,你咋地还赌博呢?”
“别这个,那个王辅臣咋了?”
杨再辉就把今斗将的事情了。那人听罢大怒,一拳砸碎了骰盅,骂道:“王辅臣,三姓奴才,叫个什么活吕布,当真不知道死活。今,老娘就要让他吃刀子。”
“还有那个李之芳,王鞍,他偷袭我!”
“偷袭?”那壬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他怎地偷袭你?”
杨再辉便把今和李之芳斗将的事情了,罢,在姐姐面前哭了起来,“姐,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那人见弟弟如此委屈,又听得清将卑鄙无耻,气得双眼喷火,一脚踢翻了石桌,大骂道:“狗屁李之芳,我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