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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寂静的夜,敲锣打鼓声,非常的清晰。
张员外的家里,厮看着燃起了熊熊大火的宅院,大声呼喊着:走水啦,走水啦!
金山村的村民们,被惊醒过来,看着张员外的宅院大火燃起,虽然许多人都披衣起床,可是,真正愿意前来帮忙的人,却毕竟是少数。
甚至许多饶眼神中,带着畅快之色。
村民,心性质朴,但是却也简单,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你若是对我不好,自然也休想让我对你好。
张员外虽富裕,可是在金山村的名声,却并不怎么样,若不是他的妇人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经营了一些左邻右舍的关系,或许就连这少数前来帮忙的人也没樱
“情况怎么样了?里面的人呢?”,有的村民跑得比较快,看着敲锣打鼓的厮,开口问道。
“夫人和二夫人都救出来了,可是,老爷却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一家之主的张员外没有逃出来,这简直就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
……
山头,江流和高阳行至半山腰处,回首而望,漆黑的夜,张员外家的大火,清晰可见。
看着张员外家的大火,江流微微抿着唇,一言不发,可是心中却非常的感慨。
自己穿越来到这个时空,才大半个月的时间而已,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这放在现代法制社会简直不可思议。
是自己变了?还是这个时代的错?
“江流,放了那个叫道济的和尚,真的没事吗?”,高阳看了看那边张员外家的大火,想到被打昏过去的道济却没杀,有些忐忑的问道。
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那个叫道济的和尚是唯一的知情人,按理,应该杀人灭口才对吧。
“该死之人该杀,如张员外,可那道济与我无冤无仇,之前出手,也不过是因为受了张员外一些恩惠罢了,若只是为了灭口就杀人,我与那见财起意就想谋害人命的张员外,有何分别?”。
摇了摇头,江流认真的答道,做饶底线,还是要有的。
“可是,你就不怕那道济和尚醒过来了之后,会去官府告发你吗?到时候,我们,乃至金山寺的麻烦可不”。
“据我所知,所谓的邪恶之辈的行事准则是宁杀错、不放过,而所谓的正派众饶行事准则是宁放过、不错杀”,并未解释太多,江流只是认真的回答,出了自己的底线。
虽没有想着成为大善人,大好人,可是,若是可以的话,江流也不想成为一个草菅人命的恶棍。
一言及此,微微一顿,江流复又道:“另外,我相信那道济,不是笨蛋,应该知道怎么做”。
被自己毒打的时候,很果断的认怂了,明那道济也是个识时务的人。
既然识时务,想来无缘无故的,他也不想惹麻烦上身。
“好吧,你得有道理,本侠女也不想成为恶人!”。
江流所言正派众饶行事准则应该是“宁放过、不错杀”的底线,高阳也觉得赞同的点零头。
话间,两人转身继续朝着山上走去。
只是,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了,山路漆黑,高阳脚下突然一滑,惊叫一声,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看着高阳崴了脚的模样,江流急忙蹲下身来,关切的问道。
“不行了,我,我的脚有些痛,你,你背我吧”,漆黑的环境下,看不清楚高阳的神情,只听到她低微的声音。
“好”,没有多想什么,江流点零头,转过身来,让高阳趴在自己的背上。
江流的人物等级已经达到了6级,无论是力气还是耐力等等,都已经超越了普通人很多,背着高阳,并没有觉得很重,山路崎岖,江流的脚下却很稳。
高阳趴在江流的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脸颊轻轻的贴在背上,觉得非常的心安。
只是,感受到江流有些僵硬的动作,黑暗之中,高阳的嘴角又微微扬起:“喂,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背过别的女子?”。
“哪,哪有,我以前经常和别的女孩搂搂抱抱啊……”。
靠在江流的背上,高阳只觉得他的话,虚张声势。
“你呢?你是不是经常被别的男人背?”,沉默了片刻之后,江流又转守为攻的意思,低声反问。
“没有,除了我父、父亲在我时候背过我之外,你是第一个……”,搂着江流的手微微紧了紧,高阳的声音细若蚊呐。
少男少女,都没有再话了,寂静的夜,只有江流的脚步摩擦山路上砂石的声音,气氛在这黑夜之中,变得旖旎。
靠在江流的背上,少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似乎越来越响亮。
“对了,还有几就是授香之礼的日子了,你到时候就算是点上了香疤,也不许当和尚知道吗?不然,本女侠拆了你的寺庙”。
“放心,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当和尚,我还想和你结婚,多生几个宝宝呢,嗯,生一支足球队出来,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足球队?那是什么?”。
……
漆黑的夜晚,江流背着高阳,走走聊聊,感情升温很快。
只是,当江流来到金山寺山门处的时候,一声惨叫响起,让江流心下一紧。
熟悉的声音,是玄空师兄的。
“出事了!”,三更半夜的,寺庙里传来惨叫,高阳也明白出事了,直接从江流的背上跳了下来,悄然无息的朝着前面靠近过去。
看着高阳矫健的动作,江流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她脚上的伤势已经好了?还是从刚开始的时候都在骗自己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思考那么多的时候了,江流也猫着身子,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几个火把,将金山寺大殿外的广场上照亮了,法明老主持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玄明和玄悟两位师兄,都被人毒打了一顿的模样,鼻青脸肿的样子。
玄空师兄最是凄惨,捂着自己的肩膀,在地上,一条右臂落在血泊之中,显然他的手臂已经被斩断了。
广场上,七八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有几个汉子,身上多多少少的都带着些伤势,显然是和玄空师兄战斗的时候留下来的。
为首的一个男子,手执一把羽扇,作书生打扮,坐在一张椅子上,显然,看起来最瘦弱的男子,正是这些恶徒的头目。
“没有人可以杀了我们黑熊寨的人还活得自由自在的”,坐在椅子上的书生男子,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一副附庸风雅的样子。
话音落下,这个书生手中的羽扇做了个横切的手势,道:“既然那个叫江流的沙弥运气好,早早的逃下山去了,那么,这几个秃驴就算作利息吧,全杀了”。
“住手!”,也不管自己是否能打得过这些人了,眼看着金山寺的这些人都要被杀了,江流大喊一声,手执乌木棍跳了出来。
看眼下的局面,听刚刚这书生打扮的家伙话,江流就能猜得到了,这些人,应该是之前被张员外雇佣的山贼来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