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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骄阳似火。
白旱艰难让自己在床上滚了个圈,却仍然没有办法躲开炎热。
“所以,只要通过了你的任务,我就可以赚钱?”
白旱眼睛紧紧盯着花板,似乎在期待着上面掉下来什么东西一般。
【完成测试者目标需积分一万点】
“那我能赚到多少钱?”
【测试者本国货币100,000,00000元】
“!”
白旱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两只眼球几乎要挤在一起:“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不对,个,十,百,千,万……”
“一个亿?!”
白旱愣愣的坐在床上,破旧的凉席也没能驱散他心头的火热。
“如果我有一个亿,我会做什么?”
“买房!买他十套房!”
“然后……买好多吃的,以前想吃的东西全都买回来!”
“再然后……剩下的钱存起来,应该就可以了吧?”
白旱两只脚耷拉在床边毫无规律的磕着蓝漆床腿,擦下去一大片漆皮,脑袋顺着脊椎的衍生疯狂向前倾,半长着嘴不知在嘀咕什么,像极了一只快渴死的呆头鹅。
“那你快把钱给我!”及时合上嘴巴,阻止了正准备从嘴角偷渡出去的口水,白旱再次嚷嚷起来。
【测试者需完成一万点积分任务方可领取奖励】
“还得完成任务。”
这句话让他冷静下来,歪着头问:“那万一你是在骗我怎么办,现在的高科技骗子那么多。”
虽然白旱心里明白现在还没有哪个骗子能做出这么神奇的东西,但这并不妨碍他随便找个理由为自己讲价。
可是设想中脑海里该有的回应并没有出现,这让白旱一下子慌了。
“你还在吗?一个亿?你出来啊,我该怎么称呼你!”
【标清】
“啊?”白旱被噎了一下,“你是你这个东西名字是标清?”
【是的】
“哈!”白旱不知想到了什么,急促的笑了一声,然后用胳膊撑着自己的身子重新瘫回床上,自信满满的扬着嘴角,“那你吧,我需要完成什么任务。”
【测试者可根据自己需求自行选择任务,或通过随机选锐得更高的积分奖励】
白旱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又问:“那我如果不想做你的任务呢?你就没个捆绑销售什么的?”
【标清将会为测试者提供现实世界为期两千四百时的任务完成期】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测试者未在任务完成期内获得足够积分则无法领取奖励】
【任务完成期完毕后标清将自动离开测试者】
“也就是,如果我没能在你规定的时间里攒够一万积分,我的一个亿就没了?”
【是的】
白旱脸上的自信笑容瞬间消失。
“两千四百个时也就只有一百,听起来实在是太短了,能不能延长一些时间,或者我用积分和你兑换时长?”
【两千四百时是标清规定的测试者获三分标准时长,不可用任何手段延长或缩短】
“那我每次任务可以获得多少积分?!”
【任务积分是标清通过自主运行计算得到的数值,不同任务可获得的积分也不相同】
白旱看着眼前饭桌上的矿泉水瓶发呆,水瓶已经用了半个月,细的气泡正缓缓向瓶口飘去,是自来水。
“不过听起来好像也没什么难的,反正试一试又不吃亏,都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也不过就是一获得一百积分而已,菜一碟。”
“那我现在就要去做你那个什么任务,现在我还剩下多长时间?”
【两千三百九十九时】
“等一下,先不要进任务。”
“你得先清楚我进任务之后你这个倒计时是怎么算的。”
【每次任务固定耗时一秒】
“听起来还挺高级。”
“那就进任务吧。”
白旱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个淡色半透明板子,上面只有三个选项,左边是“自主选择”,右边是“随机选择”,还有正中间有一个的锦囊一样的标志,点开后里面会出现长长的一串数字,数字下面会显示“未领取”,显然就是标清所的奖励了。
“这玩意看着还挺神奇,有点像电影里的画面。”
白旱随手选择了“自主选择”。
“先进去看一看是什么样的再,第一次总得来一个简单的。”
“未来,现代,古代……”
“好多选项啊,乱七八糟的。”
“既然想选个简单的,那就原始社会吧,那里什么都没有肯定很简单。”
【测试者选定场景:原始社会】
【任务开始】
白旱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太对劲,翻腾了几下站起身来,发现身上穿着的还是自己那一身花裤衩和大背心,站在周围这一片森林中间不出的妖艳。
“标清?”
白旱试探的喊了一声,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我该做什么?你发布的任务吗?”
【测试者在场景中存活满一年时间或直至死亡方可退出】
【标清不会为测试者发布任务,积分获得数量只会与测试者在场景中的表现有关】
“原来你还在啊。”白旱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嘀咕道:“你在就好,陪我聊会吧?比如你是哪里来的,想去哪里,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呀?”
白旱期待的侧着耳朵,可惜标清连一丝响动都没有回应给他,就好像从不存在一般。
自讨无趣的白旱尴尬的嘁了一声,然后转身开始观察期自己周围的环境来。
用白旱自己的话来,他只是在不入流大学里混了几年,根本什么都没有学到,所以周围的环境能告诉他什么信息他一概不知,只知道这里的树是真的高,这里的气候似乎还算凉爽,起码比他那个一室没厅的屋子要舒服很多。
至于别的,或许他还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原始社会吧。
“标清啊,你不是在这里活一年或者死亡才能退出嘛,那死亡的话疼不疼啊?”
在周围转悠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白旱重新厚起脸皮试图同这个神秘的东西搭话。
“而且你这个是什么原理啊,竟然能一下子就把我送到这里来,实话我一开始还不怎么信你呢,但是现在我可是真的信了。”
脑海里依然是静悄悄的,显然标清根本不会回答白旱这些无聊的搭话。
“没劲。”白旱翻了个白眼,趿拉着人字拖冲着不远处的河流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一丝微风吹过树林的声音,还有偶尔啼起的几声鸟鸣,以及面前河哗啦啦流过的声音。
白旱有些恼羞的踢开一块石头,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在这摆谱,还不搭理我,老子还不媳搭理你呢。”
着话脚步也不停,一个纵身跳进河里。
“凉快!一边玩着这么真实的任务游戏一边把钱赚了可太爽了,等我有了一个亿就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吃的都要买三份,看一份扔一份吃一份!”
风声逐渐开始大了起来,吹过树林里扬起一阵呜呜声,低沉的声音盖住了鸟的啼叫和河的流水声。
“什么味儿,这么臭。”白旱顺手将一捧水泼在自己身上,然后皱着眉闻了起来。
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好像血液和屎搅和了半然后塞进坑里发酵了半年似的。
白旱倒是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不过远没有这么冲人,那还是他记不清多少年前去动物园时闻到的呢。
白旱挥手扇几下,试图将身前的味道扇走,但是这味道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呛人起来。
“恩?”
一股巨大的力量钳住了他的脖子,随后耳朵里传出来的是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和一阵意义不明的干呕声,似乎是由于他胸腔被用力挤压才发出来的。
“怎么了?”
白旱呆呆的看着,很蓝,没有一丝云彩。
大脑就像是宕机似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能不停地做着同一个反应。
好蓝,没有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