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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周围看了一下,原始人们正在做自己的事情。
氏族首领正趴在地上复习自己刚刚学到的钻木瑞,他周围围着一圈人,都是因为好奇新鲜而凑起来看热闹的,首领将木头钻出浓烟时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已经知道这是火即将出现的征兆了。
还有几个没有凑热闹的,正拿着石刀仔细的剥着那只很像兔子的动物,还有拿着碗从泥罐里盛水喝的。
没有人注意到初升太阳下那个踏空而行的人。
白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这是一种面对未知的兴奋和紧张。
作为一个接受过海量信息填充的现代人,他知道踏空代表着什么。
人影愈来愈近,逐渐露出了真实面目。
一身雪白的衣服覆盖全身,脖子上安着一个碗状的器物,将他的下巴托住,至于面貌倒是和他别无二致,却是那些原始人相比起来显得粗糙了。
“太空人?”
白旱吃了一惊,这幅打扮实在是不得不让他联想到这个词语,尤其是在最近刚刚看过不少科幻电影之后。
“能踩着空气走路的太空人,惊了!”
白旱咽了口吐沫,他没有去提醒那些正在享受简单快乐的原始人,因为那毫无作用。
那太空人走到百米开外,开始缓慢下落,然后站在地上,踱步向他们走来。
他背后开始闪烁出绚丽的光,将周围一片空气都照的高档起来。
就这么顶着白旱的视线向前走了几十米,太空人停下了,绚丽的光芒也消失了。
他抬起手来正对着山洞,轻轻挥了挥。
“凡人,跪拜迎接你们的神!”
惊雷一般的声音猛地在耳边炸响,几乎要将白旱的耳膜刺穿!
白旱捂住耳朵,顶住大脑里被震的嗡嗡响的糟糕感觉,勉强抬起头。
身后,那些正在感受快乐的原始人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哗啦啦趴下一片!
“完蛋,李鬼遇见李逵?”
白旱痛苦的晃晃头,然后重新将头抬起来与太空人对视。
他不能落了下风,也不想落了下风。
“你,为何不拜!”
太空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声音再次炸响在白旱脑海。
“你是谁,我为何要拜!”白旱寸步不让。
“吾名,燧!”
“燧?”白旱的心跳慢了一拍。
“吾神,燧也是与您一样的存在吗?”氏族首领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半抬起头,然后声向白旱问道。
“不,我们不一样。”
白旱略带苦涩的摇摇头,随后一惊,他竟能听懂那些原始饶话了。
是因为燧吗?
白旱看向那个自称神的家伙。
“他们,称你为神?”燧冷漠的目光向白旱扫来,惊起他一片鸡皮疙瘩。
“是又怎样!”白旱强装镇定,却不知自己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
听到白旱的回应,燧又向前走了两步,“你,也配!”
喀嚓一声,万里晴空平白辟出一道闪电,正正击在白旱和燧正中央,泥土被这一击劈的焦黑!
白旱正是神经紧绷之时,冷不丁被这一道闪电吓了一跳,险些坐在地上。
缓了一口气,只听到身后原始人如蚊蝇般微弱的呼吸声,他们已经被吓得连吸气都不敢用力。
燧看见白旱的动作,轻轻摇头,转过身去。
“呵。”
他最后发出一声嘲笑,走远了。
白旱松了口气,这意思是他放过自己了?
但随即白旱便发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此时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发冷的,抬起手来,却发现伤痕累累布满污泥的双手正在变的透明。
“这是怎么回事!”
白旱惊叫出声,迅速低下头检查,发现自己的双腿也正在变的透明,从内到外不管是身体还是衣服,都是一副消失的模样。
“燧,是你做的吗!”
白旱恐惧的嘶吼,却发现自己的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舌头麻木如被冰水浸泡了一,大脑也开始变的迟缓起来。
他想转过身去看一看那些原始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笨重,脚步比被沼泽吞没时还要沉重。
但是白旱不想认输,他才刚刚在这里稳定下来,眼看就要感受任务通关的硕果,此时此刻他怎么甘心失败!
他咬着牙用出全身力气,猛地将自己的身体一转!
咔嚓。
点点白光飞散,他消失了。
氏族首领将头紧贴着地面好久都没有再听到声音,他壮着胆子抬起头来,发现眼前已经平静,自称神的燧不见了,他们的神也不见了。
只剩下点点白光如蝴蝶般四处飞扬。
“神到哪里去了?”
听到他们首领站起来的声音,身后一众原始人也开始有样学样的站起来,最先发现白旱的瘦弱脑袋四下张望,最后将视线定在首领身上问道。
“不知道。”
首领也摇摇头,神和燧的对话他们听不懂,但是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和谐。
火本应是神降下的灾厄,如今他们学会用火,是好还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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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失败】
嘈杂的人流声重新塞满耳蜗,汽车的鸣笛声此时听起来好似惊雷,白旱痛苦的捂住耳朵蜷缩在地上。
身遭的蚊群看见目标如此虚弱,一窝蜂冲了上去,只求可以吸食到一口新鲜甜美的血。
“啊!”
白旱紧闭着双眼失声叫喊,大脑如被刀割般疼痛,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锋利的刀划成一片片豆腐脑。
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名为大脑的硬盘像是被清空一般,整个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
“吾名燧!”
这三个词的回声不停在大脑里震荡,痛苦的白旱愤怒高喊!
“标清!”
无人应答。
“我这是怎么回事!”
【测试者短时间内多次进入任务所导致的思维紊乱】
标清的回应白旱只是勉强听进去一点,随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白旱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灼热的阳光躲过桥洞的遮挡骑在他脸上,硬生生把他从沉眠中照醒。
白旱顶着宿醉般撕裂的头痛感爬起身来,靠在桥洞的石灰壁上。
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无奈扔回背包。
“标清,几点了?”
无人回应。
白旱摇摇头,换了一种问法:“标清,我的任务时间还剩下多少?”
【两千三百七十四时】
大概估算了一下,白旱便明白他睡了十几个时。
摸了摸肚子,有些饿了,从背包拿出那个干冷的馒头,犹豫了一下,掰了半个塞回背包。
“还能吃到午餐,不错。”
白旱叹了口气,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