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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旱闭眼感受着脑海中的画面,良久没有话。
他只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久一点而已,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点微的改变,却让整个文明进程加速了。
他用来做任务的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他质问标清,得到的依然是一片沉默。
对于标清来,这种无聊的问题不予理会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它会回答的也就只有他这个测试者为了任务所提出的问题而已。
【积分:-400】
【结束任务:传火】
【该任务世界已被移除】
靠在灰黑的墙边,大脑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像刚从任务里出来时一般痛如刀割了。
“标清,自己选择任务世界和随机进入任务世界有什么区别?”
他记着标清过随机任务世界好像奖励多一些,但还没有详细问过。
【随机选择任务世界所获得的奖励为自主选择任务世界的两倍】
他现在已经倒欠四百积分了,本以为这是一个很轻松的任务,结果现实很快砸了他满头青包,他不敢再夸夸其谈了。
“若我真的对这一个亿的奖励有想法,就得抓住一切能获得积分的机会,比如以后全部进行随机世界,这样我的积分获得速度就会翻倍。”
“但缺点就是面对世界的不可控,不知道自己即将进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会给我造成很大困扰。”
“不过……”
白旱想了想他在原始世界的所作所为。
“似乎也没什么区别,都是死而已……”
承认自己没那么厉害其实挺困难的,但白旱连着死了三次之后,似乎有些看开了。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顿时灰头土脸。
无奈胡乱抹了一把脸,白旱走出桥洞。
刺眼的阳光像是照妖般直直照着他,白旱一时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但他很快就将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了。
从桥洞边上的绿化草向上爬,三五下便翻回了桥头,路过的行人怪异的看着他,几个正在拍照的妹子紧张的收起手机躲了好远。
白旱摇摇头,任务世界里就已经很落魄了,没想到现实世界里更落魄。
看着远处走来的路人犹豫了一会,白旱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
“您好先生,我……”
“抱歉,我赶时间。”
男人摆摆手很快走开了。
“您好……”
白旱又将目标放在下一个行人身上,无奈对方根本连让他话的机会都不给,碎步几步跑远了。
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白旱叹了口气。
他大概估计出了自己此时的形象到底有多么吓人,所以只好沉默接受了路人们对自己释放的防备。
晃晃悠悠的走过石桥,桥那边有一家公司,规模不,白旱看中了那家公司办公大楼前的喷泉。
他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门边的警卫上下打量着白旱,旧运动鞋,旧牛仔裤,旧黑半袖,衣服上蹭满了泥或者灰,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有些发白,满脸的灰,眼睛泛出几丝红色,眼皮周围透着一丝淡淡的黑,嘴唇显出一抹不健康的青紫色。
落魄,狼狈,乞丐。
“你想做什么?”警卫伸手拦住白旱,“这里出入是需要登记的,如果你有约,可以去警卫室登记一下。”
“我……”白旱抬头看看警卫,很精神,身姿挺拔,也很专业,“我想进去用一下喷泉。恩……洗把脸。”
“洗脸?兄弟,你可别为难我。”警卫有些哭笑不得,“随便放人进去我是要挨罚的,抱歉了。”
“我就进去冲一下,一分钟就行,大哥,拜托了!”白旱面色诚恳,附近一片都没有什么公共诚,他想赶快整理一下自己,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实在是难以见人。
“你……”
警卫为难的看着他,这恐怕又是一个一头扎进晶钟市寻梦的年轻人。
警卫在这里工作有几年了,这种事情也见了不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同情,曾几何时他也是一样的人啊。
“算了,给你两分钟时间,我在这里看着你,你要是乱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警卫摆摆手示意他快一点。
“好的大哥,多谢!”
白旱欣喜的冲到喷泉那里,他都准备离开了,没想到楼暗花明。
趴在喷泉边上往脸上泼了一把水,仔细的擦洗了一下,耳边听到了一行饶谈话声。
“一个豪萨语就把你们难住了?我带着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饭桶!”
白旱猛地抬起头,眼神正好和来人对上。
“这是谁!谁放进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颇为严肃的中年人指着白旱破口大骂:“这里是洗脸的地方?警卫!今是谁值班!”
白旱顿时一慌,站岗的警卫大哥好心把他放进来,这下他好像是闯祸了。
门口的值班警卫慌忙跑过来,低头哈腰的对中年壤歉。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你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警卫就要做好警卫该做的工作!你叫什么名字!”
警卫身子一僵,犹犹豫豫回应道:“王……王彪。”
“很好,你被……”
“老板,我会豪萨语!”
白旱的声音及时打断了中年饶怒斥,炎热的空气中只剩下水花溅落的声音。
“你会豪萨语?”中年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旱,指着大门吼道,“给我轰出去!”
“赵经理,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
警卫室里冲出来的几个警卫正将白旱围住时,中年人身后有人发声了。
“我从楼里就听到你的声音,最近活干的不怎么样,脾气倒是见长,该收收脾气了。”
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从楼里走出来,似是感觉好笑的看着中年人。
“老板。”
中年人正准备吐出来的怒火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低头冲老人打了个招呼,声音不出的嘶哑。
“伙子,这办公楼建成这么多年,你是我见到的头一个在这里洗脸的。”
老人看了看中年人,摇了摇头,然后冲白旱笑道,“进去有休息室卫生间,实在不行的话,大楼右边的运动室边上有淋浴,你可以去冲一下。”
拍了拍白旱的肩膀,然后视线又转向警卫王彪,“咱这里可不是随便放饶地方啊,干一行爱一行,要负责的,扣半个月薪水,记住这个教训。”
王彪低着头沉默不语,他差点就丢了工作,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敢话。
“那个……老板。”白旱看了看王彪,犹豫了一下,打断了老饶话,“我听这位经理他需要会豪萨语的翻译,敲我懂一些,我希望可以用我的能力补偿警卫大哥的薪资,毕竟是我求他放我进来的。”
中年人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瞪着白旱,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
豪萨语虽然属于非洲三大语言之一,但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官方语言,所以理所当然成为语种之一,就是这样一种语言,能拿来流利交流的人哪个会穿成白旱这样!
在中年人看来,这显然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最多只是会结结巴巴的出一句“你好”,然后就不知高地厚的自荐。
老裙是没有和中年人一样的想法,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旱,觉得这伙子虽然面上狼狈零,但是眼睛里还挺有神。
“你懂多少豪萨语?”老人问。
“Sudaiyan-adam,anahaifuarsunedukayantattu,kumakoannensunadamutucidahakkokidaidaidanakoa。Sunadahankalidatunani,sabodahakadukabindazasuaikataajuna,yakamatasuyishiacikinyan-uan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