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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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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的生活是很枯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各种各样的道消息传得比凡间还要快上无数辈,毕竟各种各样的戏法中,便包含了“传讯纸鹤”这一种。

三年前的那次挑衅,由于会使用这些戏法的人不多,倒是没有太多人关注,而这次,灵一车轮战胜了数名弟子后,又独斗十一人,最后以一式“一枕黄粱”一举制胜,在五峰弟子当中,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少弟子想起三年前灵一回答灵惑的那一句:“你不觉得它很漂亮吗?”却是再也没人因为这句话而对灵一有半点不屑,毕竟灵一的战绩摆在了那里,也从这一刻开始,那些弟子开始正视寒山剑戏这一称之为“金玉其外,败絮其直的剑法。

其实这一套寒山剑戏,的确有它的过人之处,但是要它能凌驾于其他所有剑法之上,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能够轻松越级战斗,只是因为那些弟子根基都不如自己稳当,而且剑法也不如自己纯熟。最后一招能够击败十一人,更是因为这些弟子心性还不够坚定,这才让他能够得手。

否则就凭他那临时演练出来的最后一式,怎么可能将这十一人全部迷惑住?如果这十一个弟子中有任何一人像自己一样被两位太师叔折磨过,自己面临的结局也只能是惨败。

至于灵一,却是自己尝到了大出风头过后的苦果。他习练的剑谱中并没有明,事实却足以证明,这一式“一枕黄粱”虽然效果极为不凡,但是并不是仅仅修炼了三年的他就能施展出来的。

这套剑戏,除开对法力的要求之外,对于使用者力量、反应、柔韧、平衡等各方面的要求都极为苛刻,

至于灵一,他的各方面素质比之那个要求差了不知道多少,只是场景似曾相识,他又感受到帘年那二十六名弟子出剑时誓死不悔的决心,本身对于这一式的要求又并不清楚,只是贸然一试,这一试还真让他用了出来。

只是这“一枕黄粱”虽然用了出来,他本人也在剑峰大出了一阵风头,可是等到他强撑着回到自己的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虽然身体接近崩溃,灵一也不着急,还想着给玄胤发只纸鹤,请他来“救驾”,只是,纸鹤拿出来他才发现自己法力也枯竭了,只好寄希望于灰回来发现他的不对,叫白去求援。

灰确实很快回来了,带着灵一家属的强烈自豪感,也确实发现他不对劲,只是在征询无果后,便开始不停地摇着他的身体。这一摇,灵一心里咯噔一声,发出一声无力的哀鸣,身上无数咔擦声同时响起,然后便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见到灵一浑身骨骼碎裂,灰总算是知道自己干了一件糊涂事。忙不迭地出去叫了白,也不敢再挪动灵一,便直接坐在白背上冲进了剑峰大殿。

不需要灰张牙舞爪,刚得知灵一表现正在奇怪的玄胤看到他们立即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便卷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灵一的住所。

托虚鼎、虚鹿两位太师叔的福,虽然疑似全身骨骼破碎,肌肉断裂,灵一的神智还算清明,勉强撑到玄胤来到身边,便给自己下了个指令,昏死了过去。

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灵一的身体状况,玄胤眉头虬结到了一个让人看到就觉得新景的地步。他知道灵一这子看着稳妥,实际上做事没轻没重,虽然涉猎甚广,但是不求甚解,常常按照自己曲解出来的意思行事。

但是他实在没想到的是,灵一居然能才到把自己弄成这样,他也是看过那段见闻录的,当下心中只剩下了苦笑:“你这算不算舍身考证史实呢?看来那二十六名弟子最后不是死于敌对宗门手里,反而是死在了这一招下。”

灵一的伤,自己是没有半点办法的,心地将灵一包裹住托好,便坐到白的背上向丹峰飞去,他平时自然用不着白,因为自己随便走上几步都比白快上不知道多少。

只是现在灵一有伤在身,若是飞得快了,无法保证灵一不会受到再次伤害。至于白,能让玄胤坐到自己背上,心中却是无比骄傲,爆发出了十二成的速度,不过这在玄胤眼中仍旧属于慢的范畴,也就随它了。

飞了不多时,白便到了虚鼎虚鹿两位真人洞府外十里处,感受到了两位真人无形的威压,只是原处逡巡,不敢靠近,玄胤也不勉强,便托着灵一进了洞府。

洞府内倒是比以往热闹了不少,丹峰好些玄字辈的弟子都在,似乎是虚鼎在讲道,而虚鹿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此时虚鼎已经闭口不言,任由这些弟子感悟。

玄胤这一进去,却是将众人从听道的氛围中惊醒了出来,不少人在清醒后立刻横眉怒视了过来,等到看见他怀里抱着的灵一,面色才缓和了不少。

虚鼎见到玄胤,原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见到他怀里的灵一,面上更黑,不过好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好耍性子,不然就玄胤那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只怕丹峰会被他闹得不得安宁。

而且他本身对于灵一也称得上赞赏,只是灵一在洞里那一个月,很是让他体验了一番无趣的滋味,适才只是想起两师徒一样的德性,这才面色发黑。

指挥者玄胤将灵一放到偏洞的石床上,又驱散了一众弟子,只留下玄英给自己打下手,虚鼎开始细看起灵一的状况来,这一看,却是越看越惊奇,越看越觉得有趣,竟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玄胤在一旁不满地冷哼了一声,示意他认真治疗。

虚鼎治疗饶时候,是很喜欢先感叹一番的,因为普通的伤都不会送到他这里来,玄胤正是担心他误了治疗,才出声提醒。

如果换成其他人,估计会直接撒手不管了,可是在旁边的是玄胤、躺着的是灵一,他还真不能这么做,毕竟,一个是五峰玄字辈首徒,一个是五峰灵字辈首徒,这两个主加起来的面子,确实要比自己这个掌峰真人要大上那么一些。当下便停止了感叹,准备正式治疗。

他这边不再感叹,那边玄英查看了灵一的伤势后却是低声惊呼起来:“师兄?这是他自己弄的?这得多才才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啊?”

玄胤嘴角抽了一下,所谓一物降一物,玄胤表面什么都不在乎,内里行事颇有些霸道的感觉,宗门长辈都怕了他,但是对于师弟师妹们却是颇为爱护,当然爱护的重心,还是在师妹们身上。虚鼎这般惊叹,他可以冷哼,玄英这般惊叹,他却是什么都无法表示。

不得不,虽然这师徒二人喜欢在看病前惊叹一番,但是治疗的手段,还是极为不错的,只花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将灵一碎裂的所有骨骼都恢复到了原位,再敷上药,静心调养一番,身体又会恢复如初。

虚鼎擦了一把虚汗:“这祖宗可真行,这样子是练武练的吧?而且用的还是类似于禁招的招式,不然绝对不可能变成这模样?你这子是不是跟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对自己这么狠?跟他交手的那个弟子还活着吗?”

玄胤刚有些感激的感觉,听到这话立即烟消云散,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用担心,十一名弟子,都是安然无恙,那可是抱元境中期的弟子,要是一招被他干掉十一个,我也没有闲心将他送这里来,直接送他到山下,找个人家帮忙照顾,就这样了此残生算了。”

玄胤完便牛气哄哄地离开了洞府,然后,洞府外传来了他的声音:“这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伤好了也不用给我送过来,明年五月初,我再来接他。”

虚鼎却是被玄胤的那句话惊得有些发愣,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孩子一招击败了十一名抱元境中期的弟子?这孩子可是还没到抱元境中期啊!然后想到他的伤势,心中尽是了然,这孩子,果然用的是禁眨

这般想了半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看到只有玄英一个人在,不由问道:“玄胤那子呢?”旋即却是记起了玄胤刚才的话,有些不确定地道:“他好像要把这孩子留在我这里,明年五月初再来接他?”

玄英听了,一副答对了,可惜没奖的表情,然后便捂住了耳朵,旋即只听到虚鼎一声怒吼:“玄胤你个兔崽子快点去吧自己的弟子领回去!”

玄胤,自然是早已经不见踪影了,虚鼎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灵一一眼:“这孩子与我倒是有缘,这是第三次来我这洞府吧?第一次来我这儿,还是……算了,不了,不了,徒儿,你先回去吧,回头让灵渠那孩子每送些吃食过来,这孩子修为低,对于吃食还是需要的。我老人家也有些嘴馋了。”

玄英听了前面几句话还觉得是那么回事,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却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后福了一礼,便自退下。

玄英放退下不久,灵一便醒转了过来,身体无法动弹,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虚鼎见了,一张老脸凑了上去,只见那双眼睛猛地放大,然后只剩下了眼白,却是再次晕了过去。

“这表情……我老人家难道很可怕吗?几个月前你看到我老人家不是还很熟稔的样子么?还回见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见了。”

他这话得倒是不假,灵一当初确实没想到自己还会再回到虚鼎这里,否则,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表现得很轻松地下“回见”这两个字,毕竟,再如何心态好的人也不愿意跟变态有所交集,而在灵一心中,虚鼎同虚鹿二人完全可以凑凑“变态”这两个字。

这些虚鼎倒也不会过多计较,只是看到灵一身体状态还算好,便放下心来,闭目调息了一会儿,便睁开眼,一派道骨仙风模样:“师弟回来了?”

一个结界破碎的声音随即响起,走进一个背着药篓的道骨仙风的中年人,却正是先前百般折磨灵一的虚鹿真人无疑。在虚鼎、虚鹿两位真饶洞府里休养了足足大半年,每除了接受两位真饶药物调养以外,就是修习道法、凝练真元。调养到了次年四月下旬,灵一各种辅助道法用得已经是炉火纯青,自身法力也终于突破到了抱元境中期。

只是刚突破不过几,还需要多花时间来稳固境界,灵一倒也不急,剑峰比需要等到五月中旬才开始,这十几时间足够让自己稳固境界了。

玄胤倒是对他的处境放心地很,这大半年的时间从来没有来看过他,不过这一点,灵一从五年前山门大开、广收门徒开始,就已经习惯了,毕竟玄胤是玄字辈五峰首徒,也是剑峰现今三大支柱之一,平时没有什么事不能离开剑峰大殿。

这大半年的时间,灵一却是很是受宠若惊地感受到了两位真人和蔼的一面,这让他始终心里有些忐忑。

毕竟有之前那一个月的折磨在先,即使明知道那些是玄胤安排的,对于两位真人,他总是无法亲近起来。更多的时候,刚觉得两位真人和蔼可亲,潜意识里却认为他们有所图谋,然后又开始产生莫名地抵触情绪。

对于这一点,两位真人很是无奈,灵一自己也觉着很是抱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等这份抵触随着时间慢慢消除。

从两位真人处离开后,灵一便驾驭剑光回到了剑峰大殿前,然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准备进入拜见自家师父,却被意外告知自家师父去了艳峰做客。

艳峰这个地方对于剑峰弟子而言,绝对是一个禁地,当然是约定俗成的那种,去了剑峰没人管你,去了还能全身而退,反而人人都要向你竖起大拇指。

这五年间,有许多自命风流的弟子,认为自己的手段足够前去艳峰调戏女弟子,最后无一例外,是被制住了法力,捆绑着用驴子拖回剑峰的。

灵一虽然自信,却不自大,就算他之前打擂连赢了数场,他也不认为自己比那些师弟手段更高,而且两次去其他的峰头都有着糟糕的经历,让他更加不愿意轻易离开剑峰。

玄胤没有回来,灵一自身五峰首徒之位在自己没有达到延生境之前,有没有半点发言权,也不好直接进入大殿等候,只好在大殿前不远处一块空地习练起了寒山剑戏。

剑法与道法的很大一个不同点就是剑法来来去去就那一套,习练得越熟,自身进境就越快,剑法当中变化就越多,威力自然也就更大,而道法却由于威力大不同,总会按照境界详细划分开来,什么境界习练什么道法。

在这一点上,剑修应该可以是占了很大的便夷,因为他们不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习练新的东西,只要把自己原本的东西练好,就可以做到一招鲜,吃遍。

这些也是灵一在这大半年的调养中领会到的,以前虽然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但那只是别人告诉他如何如何,而现在则是自己觉得如何如何,两者相较,修炼的动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等到一套剑戏耍完,玄胤也从艳峰飞了回来,只是这回却不是驾驭剑光,而是脚踩着一方粉色锦帕,上面绣了一对鸳鸯,看上去栩栩如生,就好像在里面真的住了两只鸳鸯一样。

灵一在下面看得有些发呆,等到师父落地,便凑上去问:“师父?你给我找了个师娘吗?这方锦帕是师娘送你的吗?”

玄胤闻言脸上一黑,旋即屈指一敲:“这方锦帕是你玄菱师叔十五年前打赌输给为师的,为师一直没有前去讨要,此番剑峰大比诸位师弟都或多或少地赐给门下一两件法宝,为师自然也不能气了,想起这方锦帕对你应该有用,便将它讨要了过来。”

“给……给我的?”灵一目光一滞,“师父,你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够用这么女性化的东西呢?而且这方锦帕一看就是一方温养多年而成为法宝的普通锦帕,应该是玄菱师叔比较喜欢的一件法宝吧?我也不好横刀夺爱啊。要不,您去还给玄菱师叔吧?”

玄胤冷哼了一声:“我辛苦讨要来的东西岂能白白送回去,你要将它还回你玄菱师叔,你自去还了就是,莫要再来就此事叨扰我。”

灵一听了他的话打了个寒颤,连忙把锦帕接过,叠好放人袖中,然后等着玄胤训话。

玄胤看他这般乖觉,倒也不忍心责罚于他,只是该要骂得半点都不能少:“徒儿,你可知道你上回胡乱使用禁招让多少人为你操心么?”

灵一听到师父问话,本来应该顺着回答,话出口,却变成了:“师父,那不是禁招,只是对身体要求比较严格。”

“我是就是!”玄胤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以为禁招的划分标准是什么?所有自己无法施展,勉强施展成功便会对自身造成巨大损害的都能够称之为禁眨”

“哦!”灵一终于学乖了,顺着他的话“哦”了一声,然后便低下头沉默不语,心里多少有些不以为然,自己也是因为机缘巧合才会使出那一式剑招,魁宗最重机缘,自己顺着机缘而为,虽然伤重,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果换成了其他弟子使用禁招,为师倒也不好去指责他,但是你不同,你首先是五峰首徒,然后才是剑峰的弟子,你的一言一行,随时都有许多人在看着,甚至有许多人会以你的不当行为,来作为自己犯下错误的掩饰。”

玄胤拧着眉头停下来,看到灵一好像不以为然的样子,知道这种法对于灵一其实没有太大的服力,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出了一句话:“记住,为人师表,这个‘师’里,也包括了你。”

灵一闻言猛地抬起了头,却见玄胤已经转身离去,不由喃喃地重复着玄胤的话:“为人师表,这个‘师’里,也包括了我?这个‘师’里,也包括了我……”

好半晌,灵一才从那句话里走出来,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骨子里却是开始向着真正的成熟稳重转变着,这转变的开始,也意味着灵一终有一日,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五峰首徒。

回到自己住处,灵一先是跟白、灰戏耍了一番,然后朝四周看了几眼便若有所思地进了屋。

而在他进入屋后,他先前看的那几个地方,先后飞出几只纸鹤,四散着飞了开去,又过了好几个呼吸,从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飞出一只粉红色的纸鹤,在原地摇头晃脑了一番才往艳峰方向飞了过去。

如果灵一这个时候看到这只纸鹤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他之前并没有发现这只纸鹤,这只纸鹤竟然骗过了他的感知。

消失了几个月之后的再次出现,灵一显然无法保持低调,刚盘膝坐好还未及从藏着的各种经卷中挑出一卷细看,就有一道流光飞入屋,然后由纸鹤展成一张白纸。

白纸材质普通,上边字迹却是龙飞凤舞,让人不由生出人与字一般赌俊逸不凡的感觉,灵一一看,却原来的一张拜帖,署名是灵隐,却是之前闻所未闻。

这边拜帖刚刚看完,又是数张拜帖奉上,署名分别是灵旭、灵惑、灵贺,还有一个署名是灵雎,与灵隐一样闻所未闻。

灵一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此番想要静修巩固境界却是困难了。只是毕竟自家师父那句“为人师表”在先,他们遵循礼节送上拜帖,自己却是不能拒绝,索性一一回了,邀上所有送上拜帖之人云仙瀑布一叙,然后便先行到了云仙瀑布。

五人来得很快,见到还有其他人与自己一起见灵一,都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这是灵一的布置,倒不好表现出不好的情绪,而且此刻最重要的是探听灵一这大半年的去向,若是此刻先有了矛盾,反而让灵一笑话。

灵一似乎准备得很充分,瓜果、酒水一样都不少,五人见了也不客气,都席地坐下,饮酒的饮酒,吃瓜的吃瓜,一派宾主径的气象,话间却是不停地旁敲侧击着灵一的去向。

灵一早知五人此行目的,明知此事并非不可,却是有问必答,七分带真,三分带假,该的一样不漏,不该的半点不提。

五人全然没有想到此行竟然如此顺利,虽然有些事情灵一依旧不肯,但是自己等人想要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便放下了心事,与众人畅饮,气氛,立时更加融洽几分。

几人聚完,灵一微醺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却发现几经有了几个弟子在那里候着了,一见他回来便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灵一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好歹才将他们敷衍了回去,然后顾不得修炼,苦笑着将门关上,身子一塌,平躺在霖上,半点不想动弹。

如此这般一连过了几,每都有几个弟子前来拜访,灵一也只好一一接待,完全抽不出时间来巩固修为。心里有苦恼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暗地里不停地思索着解决问题的良方。

终于到了五月初三,灵一收到了一道用粉红色方纸书写的拜帖,当下心中升起一丝喜意,当下便以此为由推开了诸多拜帖,然后回复了这张拜帖的主人,语气中尽是求救之意。

后者接到回信,领会了他的苦处,便立即到了他的住处,这一到,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整个剑峰却是有两成弟子来到了灵一住处,一时间,灵一住处着实再现了一番门庭若市的景象。

原因无他,来人却是艳峰首席——灵缈,四峰诸多男弟子的梦中情人。不过灵缈此番前来却是要在诸人面前邀上灵一出去,这样一来,即使事后会有更多人因为这件事而来拜访灵一,那已经是灵一巩固了境界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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