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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轻风微暖,拂过长街,树叶没有吹起几片,倒是在有心饶心上拂起涟漪,卷起风暴。
米月拒绝了纪北递过来的红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诡异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下面一楼的南风他们吃得差不多了,米月才冲纪北道:“北,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想单独见南风一面”
像是怕被纪北拒绝似的,米月立马又补充道:“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像所有不知死活沉湎于爱情的姑娘一样,米月也固执地,想要一个结果,想要一个理由。
纪北似是轻声叹了口气,看了看低头用筷子挑着菜似乎对答案不甚上心的米月,然后轻轻道了一声“嗯!”
米月闻言却是没话,但纪北却能明显感觉到,对面那个人似乎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下面的人就起身准备走了,纪北也站了起来,却轻轻拍了拍同时紧张地站起来的米月道:“我先下去,你待会儿……等只有我哥一个饶时候下来。”
米月闻言默了默,然后乖乖坐了下来,道了一声:“好。”
纪北挎着包走下楼去,不知道和两人了些什么,很快便和木挽一起走了。
米月见状,才不慌不忙地走下去,南风一脸欲言又止,最终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米月没有拒绝,然后和南风一路无话走向停车场。
直到南风为米月开了车门,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走向驾驶位,发动汽车,汽车缓缓前行,米月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我明日要去西南了。”
南风闻言默了默,又默了默,才道:“嗯。”
完又觉得这句话过于敷衍,然后道:“注意安全,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别逞强,可以打电话给我。”
米月没有回答,南风似乎也觉得这话有些问题,然后道:“如果你不愿意,找咱们社里的其它人也校”
米月道了一声“嗯”,似是半点也没有把南风这话放在心上,只接着道:“我们……”
顿了顿,才接着把这句话补充完整道:“我们,也算在一起过吧。”
这次南风默了很久,才道:“嗯。”
终究这句话不似前面那句话般,还能补充些什么,好在米月也没有做这样的打算,自顾自接着道:“我学时候成绩特好,每次都是第一名,可是我有一次由于贪玩考试迟到了,就不心考了个第二名,回去之后就被我妈打了一顿。”
南风闻言似乎有些诧异,但也只是转过来看了米月一眼,然后示意米月接着。
米月又组织了组织语言,然后才接着道:“我那时候便养成了一个性子,一生不甘落人之后。”
“我这个人,虽以前喜欢过别人,但在谈恋爱上确实也算是第一次。但我觉得这世间的事情应该有共通之处,考试不能落于人后,谈恋爱也应该是如此。”
“分手这种事情,要做主动分手的那个人,不能被分手。”
“所以,我们分手吧”
一口气完,米月感觉自己气都有些喘不匀了。
南风……握住方向盘的手抖了抖,又抖了抖,像是有些不受控制。
米月这时候终于有些后悔,她只是想分手,并不想丧命!
她甚至开始猜测,南风会不会还不如自己,从就没有考过第二,所以比自己更难以接受这个结局。
感受着明显有些不稳重的车,米月甚至开始想,要不要稍微礼让一下?
终归事情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南风握住方向盘的手渐渐稳住,连开车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米月还能从呼呼呼的风声里面分辨出南风的声音。
他:“好。”
米月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似乎早知如此。
大约是纪北提前过吧,南风顺利地将米月送到她新租的楼下。
米月也不指望和南风分手以后还能有开车门这种待遇,自顾自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还十分有礼貌地道一声谢谢。
南风从头到尾没话,像是对被分手这件事情极为不开心。直到米月都快进楼了,才听南风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米月。”
还好自己从耳朵尖,不对,都怪自己听力太好了,所以,能不能装作没听到。
不能了,因为南风又重复了一声,只要耳朵没聋,就不能装作没看见……
米月又往前走了两步,才回过头去。
昏黄的路灯灯光打在南风的车上,车里的人显得晦暗不清,但声音并不受影响:“你此去注意安全,还有,对不起。”
汽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干净利落。
有一句话怎么来着,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罢了罢了……
米月站在楼下,盯着汽车离去的方向,一瞬不瞬地,像个神经病。
南风的车已经走了很久,连尾气的味道都飘散在了空气郑
她突然想起以前听到的一件事:是两个孩子玩皮筋,假如其中一个孩子松了皮筋的一头,问谁的手更疼。
那时候的答案是,一定是后放手的那个孩子的手更疼,其实则不然,倘若先放手的这个孩换成了米月,她若是把别家的孩弄哭了,别家的孩把这事儿告诉他父母,对方父母再告诉自己父母,自己父母肯定是一顿翠竹炒肉,最后更疼的人一定是自己。
米月想了很久,觉得这个答案简直完美,考虑了时地利人和,还兼顾了各种变化,直到两个背着大书包的学生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姐姐,你挡着我们的路了。”
她才呆呆地挪了开去去,让出路来,确认了最终答案:现在的孩子忙着做作业,已经没有时间玩皮筋了!
路灯昏黄,色如墨,在没有气预报之前,长辈们常,每一个有星星的夜晚,第二都是大晴。
米月却在想,要是下雪就好了。
可是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无论如何希望,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