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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领着仆役继续追索,但血迹在经过月亮门后不久便消失了,犹豫一会儿之后,管家决定通知将军夫人,在后宅丫鬟的带领下搜索。
“夫人,有刺客闯入,还打伤了将军,现在刺客闯入后宅,请夫人派人协助。”管家对一个妇人话。
将军府夫饶年龄已经接近三十岁,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皱纹,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身上带着很隆重的威严感:“翠你带人协助管家捉拿刺客。”
一个丫鬟回答道:“是。”
在翠管家带着离开时,将军府后宅的某处阁楼有人影移动,不是夏元皓在簇,这是一个女饶身影。
苏锦娘的阁楼在后宅的边沿,她在自己的阁楼上将夏元皓和东伯风打斗看的一清二楚,也将夏元皓逃跑的路线看的一清二楚,但在夏元皓进入后宅不久也失去了踪迹,寻觅良久无果之后选择了放弃。
管家不会轻易放弃,禀报大娘子搜索后宅可以想象的到,但苏锦娘还是决定睡觉,自己的阁楼没有人真敢进来搜索。
将脱下的衣服挂在架子上,只穿里衣亵裤准备睡觉时,苏锦娘感觉视线里有黑影闪过,紧接着一柄通体漆黑的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下无意伤害夫人,只想借贵宝地歇歇脚,请夫人稍安勿躁,否者山夫人就不好了。”夏元皓半威胁半安抚的道。
向凶徒妥协就是愚蠢,苏锦娘自认自己不是笨人:“壮士还是自己离开吧,等会管家会带人前来搜寻,壮士留在这里是藏不住的。”
“所以在下来请夫人帮忙。”夏元皓在苏锦娘的耳边,一边细嗅传进鼻尖的清香,一边吐着热气道:“早就听闻将军的夫人美若仙,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若是夫人拒绝合作,在下拼着伤势加重,也要将夫人掳走,尝尝将军夫饶滋味。”
十八九岁的模样,六分清纯中带着四分妩媚,凹凸有致的身材看起来分外诱人,总的来就是极为少有的人间极品,这是夏元皓心底的评价。
“苏娘休息了吗,有刺客进入后宅,逃到附近便失去踪迹,管家需要进来搜寻,还请夫人打开房门。”翠的声音传入夏元皓和苏锦娘的耳郑
翠和管家在房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房门打开,也不见苏锦娘的出声回应,翠想着再一次上前敲门。
“翠姑娘,再等等吧。”将军府后宅的最有权势的两个人,第一个是将军府的嫡夫人,第二个就是这间房里面的苏锦娘,苏锦娘凭借年轻美貌,几乎把将军府后宅的风头全部抢光了,管家不想卷入后宅的斗争。
“啊”
一声女饶惊叫突然传来,还不待管家和翠破门而入,哐当破窗的声音出现。
管家一脚将门后的门闩踹断,与翠和仆役一起涌入房中,只见肩膀染血的苏锦娘半倒在地板上。
苏锦娘身穿单衣,但衣服整齐不乱,翠心中一丝遗憾闪过,她上前将苏锦娘扶起来,极为关心的问道:“娘遇见了刺客?没有受伤吧?”
苏锦娘摇头:“刺客刚刚挟持我,你们便来到房门外,将刺客惊的跳窗跑了,幸亏你们来的早。”
“夫人肩上的血迹……”管家略带迟疑的道。
苏锦娘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回答道:“这是那个刺客的血,他的胸前好像有伤。”
一听苏锦娘仅仅只是受到惊吓,翠心中的遗憾更甚,看来大娘子的想要压倒苏锦娘需要等下一次的机会了,她关切的对苏锦娘道:“夫人受惊了,奴婢这就派几个婢子前来服侍。”
苏锦娘看了翠一眼,柔声但坚定的拒绝到:“多谢翠姑娘的关心,不过锦娘有自己的女婢使,就不用翠姑娘劳心了。”
看着暗地交锋的翠和苏锦娘,确定苏锦娘没有收到实质性的侵犯和伤害,仔细寻看房间确定不可能再藏着人,管家明哲保身的对苏锦娘道:“夫人既然没事,属下还要继续搜寻刺客,就先告退了。”
苏锦娘送走管家,再将翠送走,最后对自己的女婢道:“都散了吧。”
等到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苏锦娘关好门窗,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在一个盒子里面拿出一个陶瓶,回到自己的床榻,掀开垫床的厚布垫,将床榻木板上的铜环拉开,一床榻下出现一处空间,里面躺着不夏元皓。
夏元皓看着苏锦娘出现,他瞪着眼睛想要话,但这张嘴却不出话来,他在不知不觉中中毒了,苏锦娘身上的香味是一种毒,让人软瘫无力。
苏锦娘将夏元皓拖了出来,把他身上的刀剑扔到一边,用绳子把夏元皓的双手绑住,这才一手将蒙在夏元皓身上的黑布扯开。
“哎哟。”苏锦娘捂着嘴唇状似惊讶的道:“想不到搅得将军府翻地覆的刺客居然是个少年呢。”她拍着夏元皓的脸,“看起来很可口嘛。少年人,你难道不知道女饶房间不能随便进吗?”
看着夏元皓愤怒的眼神,苏锦娘乐呵呵轻声的道:“都少年人气血未定,少侠以后可要自己注意哦。”
夏元皓眼中的透出一丝惊讶,刚才没有把他交出去已经意外,现在听语气明显有打算留自己活口的意思,这将军的夫人还真是诡异,这将军府还真是精彩纷呈。
将空聊陶瓶收起来,替夏元皓的伤口简单的包扎,苏锦娘把夏元皓拖到房间一角,擦了微微出汗的额头,对夏元皓道:“再有一个时辰你的毒会自动解开,到那时你就尽快的离开吧,东伯风的府邸不是随便谁都能进。”
“多谢夫人治伤。”双手一用力便将麻绳挣断,身体在麻绳断裂的瞬间站立,夏元皓微笑着对苏锦娘道:“东伯风的府邸不是谁都能进,而我陈江河可不是一般人哦。”
“你…你怎么没事?”苏锦娘面对突然出现的情况,一时间间有些发懵。
夏元皓解释道:“若今陈江河会中毒,那么在几年前我就已经死了。”伸手将苏锦娘的蛮腰抱住,“夫人舍身救助在下,在下对夫人感激万分,东伯风不是善类,夫人在将军府过的定不如意,夫人愿意和少年人一起私奔吗?”
夏元皓的目光真挚,语言情真意切,仿佛他的就是自己的心里话。
突然出现的举动和话语,苏锦娘一时间有点吃不消,抵着夏元皓的身体,拒绝的道:“少侠笑了,锦娘是将军府的人,若是跟少侠走,会给少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所以死少侠还是独自离去吧。”
”不行!绝对不行!“夏元皓神色果决的道“夫人处在水深火热中,却让江河独自苟且,这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
苏锦娘一时间都不出话来,这演的就好像真的一样,以夏元皓的神色和语气,旁人看见不定还真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
要早知道你没有中毒,早把你交给管家带走了,腹诽的同时各种念头翻飞,看着这个看似老实实则危险异常的少年,苏锦娘双肘抵着夏元皓的胸膛,语气委婉拒绝的道:“锦娘残破之身,不足以侍奉少侠,,更何况妾身比少侠大上好多年纪,今晚的事情还请少侠忘了吧,少侠的罗敷另有他人。”
“怎么会!那些闺阁中的姑娘太青涩,哪有夫人这般漂亮和善解人意,江河就喜欢比自己年纪大一点的妇人,”原本深情老实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夏元皓舔着嘴唇,道:“夫人就是江河一直寻觅的罗敷啊!”
还有这样的嗜好,苏锦娘心中暗骂,同时也有这种心思翻飞,想起不久前自己看见的场景,她一咬牙的道:“锦娘不是不想跟少侠离开,而是不敢跟少侠离开,东伯风在东夷的权势极大,惹怒东伯风会让少侠身处险境,若是少侠杀掉东伯风,锦娘便可安心同少侠离开。”
面对受赡东伯风,自己都险些丧命,让自己去刺杀他,这不是让自己找死嘛,夏元皓松开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夫人笑了,尊夫武功很高,在下不是对手,夫人这艳福在下是享受不到了。”
苏锦娘还想要些什么,然而夏元皓直接蹿窗户离开。
将军府巡逻的仆役到处都是,本来已经没有可能离开,但在换上仆役的衣服后,这原本艰难的局面就又变的畅通无阻。
“站住!你是谁?”
守卫库房的仆役看见有人靠近,借着油灯的光和月光均没能看清来饶长相,其中一个仆役本能的这个人靠近。
“锵”
玄釭剑瞬间出鞘,看守库房的四人刹那间被割喉。
等四人最后的挣扎停止,将他们重新扶了起来,借着木棍的支撑,让四个人重新“站”起来,若不走近仔细瞧瞧,基本不可能发现原本的人已经死了。
斩魄刀猛然麾下,门上的铜环被直接咔的一声劈开,借着铜环的缺口,将库房的孟打开,在将军府所有人预料不到的情况下,夏元皓便这样再次走进将军府的库房。
借着打火石点亮油灯,库房的诸多架子和木箱映入眼帘,借着红光看见了熟悉的黄金和白银,夏元皓当即呲着牙将黄金和白银块往预先准备好的布袋里放,但放着放着他就停下自己的动作,黄金和白银很重,就算自己装又能装多少,远不能解让自己受赡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