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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生想起来了!那是阿夏夏家的狗名字!
意思是任务对象让他和一条狗交流聊!?
这也太扯了吧,到底去不去呢?
思前想后,陈冬生觉得有些不对劲。上次阿夏夏来他这里也没带上冬瓜一起啊,这么抚养冬瓜的另有其人?
而阿夏夏只有一个亲人——毕书华毕院长!
我去!
陈冬生马不停蹄地前往后山,这里本来是山清水秀,但是由于连夜的积雪,所有的景物都被披上了一层白衣,湖面结上一层薄冰,湖边有几处亭子,亭子周围是一长片的桦树林。
难以置信,这里还真的是一座山。
山高路险,连爬山的阶梯都没。
但越是这样,陈冬生越觉得可信,他干脆直接爬上去。
这个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既然有人上去过,那一定留下过印记。陈冬生在山脚环绕一周,果真找到了一丝痕迹,这丝痕迹藏在落叶丛中,被积雪覆盖着。正准备移开这些落叶,却发现这些叶子根本不是桦树叶,而是芭蕉叶!
直觉告诉他这里不仅有人来过,而且还故意提示他什么。
陈冬生一路沿着芭蕉叶的痕迹往上走,踩着叶片下的脚坑,大约十分钟以后,他爬上了山顶。
而这山顶上屹立着一栋巍峨的建筑,这栋建筑非同寻常,六芒星布阵,五行化生,阴阳玄门。
走近一看,玄门上刻着一副棋盘,门牌上则写着三个大字——观棋台。
“进来吧,孩子。”
这个声音好熟悉,陈冬生立即推开门,大喊:“老头儿!?是你吗?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纵观他的前半生,所有的转折点都在那次奇遇上。如果没有遇见道门祖师,陈冬生可能这辈子一蹶不振。
紫色的流光穿梭在空中,迷离而又神幻,星辰印刻在高高悬挂着的轮盘上,无数的影子倒映在周围,原来是镜面的反射。
有水滴从屋檐上滴落下来,滴答,滴答,像儿歌一样简单而有节奏。
水滴撞在一块金色的石头上,仔细观察,这石头上竟有盂!
轮盘下面坐立着一名老者,满面白须,苍颜白发。
一身白衣有如上的太白金星,只不过手里拿捏的不是拂尘,而是拐杖。
那是象征着国医权威的权杖,刻着帝中标志性的徽章——阴阳八卦。
“毕书华?”陈冬生一不心将这个名字了出来,他急忙改口,“抱歉,应该是毕院长,失礼失礼!”
“哈哈,我已经不是院长了,来,走近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陈冬生心翼翼地往前走,他的步伐是那么慢,仿佛能感受到时间在脚底下流动。
毕书华注视着陈冬生,然后以标准的中医方式为他诊脉,左右手轮换。
“是个好孩子,只可惜阴虚不足,阳常有余。”
“听您这话的意思,您压根不知道我?”
“是的,这是咱们头一次见面,不是吗?”毕书华微笑道。
“那,那您为何选中我?我这个特招生岂不是假的!?”
“非也,不是我选中了你,是上选中了你,你,陈冬生,是我们中医界的选之人!”
陈冬生越听越迷糊了:“为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那我就直吧,选中你的人不是我,其实是那位高人。”
“那位高人?”
“就是你口中的老头儿。”
“哦~”陈冬生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头儿让您选我的啊,您跟老头儿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他老人家对我有恩罢了。”
老人家?能被毕老称之为“老人家”的人,到底得有多大?
“方便问问详情吗?”陈冬生试探性地问道。
毕书华莞尔一笑,抚摸胡须:“你啊,还真和夏夏一模一样,好奇心极强,心里有什么就问什么,直言不讳。”
“看来从她口中,您都听了啊。”
毕书华见陈冬生表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追问:“怎么?难道你怕她你坏话?”
“不不不,她什么就是什么,在她眼里的事物都是最实在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个世上能够做到这般洒脱的,也只有她了。”
听了这番话,毕书华大笑:“有道理!那你她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
“这……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草率了?能不能换个问法?”
“这个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不是正面就是反面,只不过随着人类的进化,最原始的东西反而愈发复杂了,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是为阴阳。”
“是啊,这也许就是人类最富有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最可悲的地方。”
陈冬生的面容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哀伤。
“但是,在真物面前,有些东西即使不,应该也能知道吧。”毕书华一语点醒陈冬生。
“真物真的存在吗?”陈冬生反问。
“我只能,那一定是存在的,但是很多时候人们看不清摸不着,世间很多真理都是如此,就像很多事情无法改变那样,不以饶意志为转移。对个人,那或许是亲情、友情、爱情;对人类这一个整体,那便是命。”
“命?”
“是的,命。在道家人眼中,命是不变的理,无论你怎么逃,哪怕是穿越时间,也无法改变。”毕书华回忆起往事,“我曾经就以为能够改变我女儿的命运,只可惜……”
着,老人黯然神伤。
原来,早些年毕书华还和女儿毕媛媛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曾偶遇道门祖师并让其跟毕媛媛算上一卦。卦象上,毕媛媛的生命中有一大劫,这场劫难将会直接导致其丧生。毕书华问如何能解此劫,道门祖师笑而不言。
毕书华不信邪,但又后怕,他派无数保镖和仆人二十四时监视女儿,并每给其把脉。
作为一名医生,如果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保不住,那还做个屁!
后来,女儿终于忍受不了,暗自出逃国外,这才有了之后的遭遇。
陈冬生稍加思索,这毕媛媛和阿夏夏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明白了,难怪这一次毕书华什么也不做,不反抗也不妨碍事情的进展。
“所以您这次找我来是……”
这时,后方传来“汪汪”的犬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