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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最是喜欢拨弄兰花,以前爱一些名贵的,没有一盆在他手里存活,后来觉得糟践,就养了一些好养活的。
不过在老爷子手底下的兰花,从未在原有基础上,认真开过一次花。
惹得老爷子大为败兴。
不过这人也执拗,越是养不活,越是想要养。
然后,这就成为了薄家的一个典故。
难为姑娘还记得这种趣事,薄首长伸手过去,碰了碰茎干,“染染,你,这兰花在你爷爷手里,明年还能开花吗?”
余染一愣,有些为难的挠挠头,尴尬的看着薄首长,“干爸,赌一百块钱,爷爷这兰花,等爷爷回来,不出一个月可能就要消失。”
薄首长哈哈大笑,深有同感的点头,“这话不能让你爷爷知道,否则我两在编排他。”
薄首长笑声有些大,花园的位置上方,正好是薄言的房间,他原本好不容易睡下,这会儿被自家爹的笑声吵醒,又有起床气。
掀开身上的被子,坐起身来,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埋怨了句:这老头子没事干了是不是?这大白的笑得这么荡漾。
穿着拖鞋走到窗户边,看到自己父亲跟不知何时回来的余染着什么,余染面露微笑,跟老头子聊得很是开心。
薄言的睡意瞬间消失了,饶有兴趣的挑眉,看着下面的一幕。
哟~~稀奇啊!
什么时候,这姑娘看到自己父亲居然不是跑到房间藏起来了?还能跟他侃侃而谈?
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两饶谈话,只言片语,不太清楚。
现在也不能在回去睡觉了,于是他索性洗漱之后出了门,直奔花园。
花园虽然叫花园,却一点都不,里面盆栽很多,都是薄爷爷倒腾的,薄爷爷薄奶奶出远门,这些花卉平日里都是家里的家佣打扫。
今日薄首长难得来了兴致,加上余染回来,两人就给一些需要松土的盆栽松土,余染回去放了包,跟薄妈妈打了招呼后,抱着薄爷爷平日里的那一堆工具跑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铁铲,蹲在一颗半人高的树下,给树根松土。
薄首长摸着下巴,略微思索的问了一句,“咱们这样,会不会给弄死了?”
余染认真的研究了一会儿,“不会吧,我看百科了。”
余染得很自信,薄首长的怀疑态度被打消,跟着蹲下身忙活起来,两人一边忙活一边聊,薄首长笑言,“听你干妈,高考很不错,没来得及跟你庆祝。”
余染一副不在意的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干爸你多忙,今顺便帮我庆祝一下,也可以啊!”
“有什么想要的吗?”薄首长问。
眼前这姑娘,当真是变得很多,交流,表现,跟之前相比,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诶?
余染稍微愣了一下,在记忆深处,这位干爸,实际上应该不是很喜欢原身的做派,虽然现在换人了,但是知道真相的也就她自己和个别。
难道原身有误解?
其实干爸也挺好的?
“怎么了?”薄首长见姑娘走神,问道,“想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