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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洲将薄言送到了顶层的直升机停靠台,敷衍了事的挥挥手,“你现在赶紧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没有感情的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我们这种单身人士才懂的乐趣。”
薄言,“单身狗有什么乐趣可言?”
陆西洲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不会说话,就请停止发言好吗?”
薄言嘲笑他,“将单身狗说得跟单身贵族一样,你会感觉到稍微好过一点吗?如果你说是,我就承认你是单身贵族。”
陆西洲:“……说的跟谁找不到女朋友一样?”
“那你倒是给自己找一个试试,找个男朋友也好啊。”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取向有问题了?”
“没说过吗?哦,那我可能记错了。”
卧槽。
陆西洲都不想吐槽了,薄言说话太特么的噎人了。
他顺手推了薄言一把,将他送得离直升机更近了一些,“你赶紧滚吧,你家小娇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薄言挑眉,顺势上了飞机,“我这边的戏份快要结束了,你们有时间去帝都玩一玩,执执说想你们了。”
陆西洲脸上洋溢出笑意,“好,我知道了。”
提到执执,他们每个人脸上的柔色骗不了人,执执毕竟是他们这一群人中,目前唯一仅有的一个孩子,所以大家宠着一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执执想他们了,他们去一趟帝都,看看执执,也是应该的。
虽然后续可能会引起一些问题,但是问题不大。
直升机远去,陆西洲转身,就看到身后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她斜倚在天台门口的墙壁上,眸底闪过一抹妖异,眉目流转间,风情万种,一头长及腰部的长发铺呈在背后,红唇潋滟。
陆西洲含笑的容颜,立即拉了下来,“曜老大不在。”
这女人,差点要了曜老大的命,是不是觉得只要曜老大在,这里没有人能拿她如何?
季秋视线盯着飞远的直升机,眸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陆西洲满是戒备,“季秋,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打小七主意的任何事,你都给我打住。”
季秋勾唇,摄魄逼人,她每一步都踩在陆西洲的底线上,惹人心慌,她红唇微微勾起,在陆西洲面前站定,她实在是不矮。
站在186的陆西洲面前,几乎只需要稍稍抬头,就能跟他平视。
陆西洲承认,这个女儿的气场,跟曜老大很相配,但是伤害了曜老大就是伤害了曜老大,这个没法抵消。
而且陆西洲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强势,永远一副局外人的架势。
陆西洲不想跟她纠缠,越过她就准备往前走,季秋却倏然笑了起来,“陆西洲,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陆西洲哂笑,“你会不杀人?我没听错吧!再说了,你说杀我,你杀得了我吗?”
季秋,“要不,咱们试试?”
“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你愿意玩笑,我不愿意,你自己请便,不用捎上我,还有,不要出现在我家楼顶,真的很失风度。”
陆西洲故意重重的撞在季秋肩膀上,然后离开。
对于陆西洲的敌意,季秋也不在意,她抿唇笑了笑,红唇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意。
司曜。
……
敖琛看着被霍奇退回来第n次的音乐原声带,怒气蹭蹭上涨,他看着电脑上的邮件,没忍住,给霍奇打了电话,“你为什么将我的稿件退回来,听都没听,你为什么觉得额不合适?”
霍奇在那端短促的笑了一声,“我说不行,那就不行,跟我听没听过,不冲突,我不想听,那就是不行。”
“你……岂有此理,你这是浪费我的音乐才华。”
敖琛想说的是,你一个外行人,还敢这么跟我专业的叫板,谁给你的脸。
可是想到自己现在需要哄人,所以这些话,自然不敢说,只能迂回的,憋屈的说一些不算是得罪霍奇的话说。
霍奇稍微一想,就知道敖琛的意思了,敖琛这个狗东西,心底绝对在骂他。
霍奇哼了哼,“敖琛大音乐人,有什么话,就直说,这么憋屈,我要是你,我就不会打这个电话。”
敖琛:“……我说的这些,就是心底所想的。”
“你接着吹牛,我继续听。”
敖琛:“……”
这种曾经太理解彼此的恋人,想要旧情复燃,难度真的很大,敖琛压下心底的怒气,深呼吸好几次,声线立马柔软了起来,“霍奇,我之前是挺混蛋的。”
霍奇,“难得,你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反省,是挺难得的。”
敖琛:“……霍奇,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脾气好,就由着你冷嘲热讽的?”
“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也不勉强你。”霍奇冷哼一声,声线倏然冷了下去。
敖琛:“……其实,我就随便说说。”
见到霍奇态度不对,他立即就怂了,然后赶紧补救,求生欲极强。
霍奇,“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事?”
敖琛:“……”
做人要不要这么现实的,这样不太好吧。
但是霍奇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端嘟嘟嘟的声音,敖琛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从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人,现在呢?
霍奇不但不知好歹,还这么羞辱他,换成别人,谁敢给他这样的气受?
也只有,也只有霍奇……不知好歹,不知好歹。
气啊气的,气过之后,敖琛冷静下来,双手捂着脸,感觉心脏顿顿的沉,一抽一抽的痛,这样的感觉,在以前跟霍奇分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这么可怜求爱,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但是现在,他切身感受到的时候,就觉得各种委屈,他从未有过的委屈,他想质问霍奇,你凭什么不喜欢我,我要什么没有。
可理智告诉他,霍奇可以不喜欢他,理由有一千个都不嫌多。
敖琛最近感觉每天都很煎熬,煎熬的不是生活本身,而是没有霍奇陪伴的日子,就是煎熬。
霍奇挂断敖琛的电话,挑眉,在一旁专心的泡茶,因为房间里有客人,薄言出门,余染没事干,就跑到了霍奇这里跟霍奇聊天。
霍奇接电话,她全程都听到,不是故意的,而是霍奇的电话,漏音有些严重,想不听到都难。
所以在霍奇挂掉电话之后,余染表情是相当尴尬的,不为什么,就位刚才敖琛那份委屈,她都觉得有些不忍听下去,但是也很清楚,霍奇跟敖琛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她插手。
霍奇给她倒上一杯茶,“尝尝,这是之前别人送的大红袍,我对茶文化没有什么见地,你可以适当给予一点意见。”
余染惊奇的看着他,有些好笑,“你怎么会觉得我对茶文化就有深刻见解?我也没有那么了解茶文化,这其中的氛围啊,问话啊,泡茶方法啊,我在薄家的时候,倒是有跟我爸聊过,但是不那么专业。”
霍奇笑笑,“我觉得,你现在的日子过得不错。”
余染琢磨着,霍奇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还是其他的另外的别有深意的形容,向来一圈,她觉得,霍奇就随便调侃一句。
她想到上辈子,该拿到的奖项,在国内都拿遍了,之前来美国的时候,水土不服,难过了一星期,那一星期内,她跟薄言聊了很久,从自己的上一世,说到现在这一世。
上一世,她拿遍了国内的很多影后奖杯,就差了一座小金人。
这一世呢,她生活重心,几乎都在家庭里,跟薄言早早结婚,早早生子,似乎觉得很圆满,如果别人知道她有两个人生,一定会觉得上一世是影后,这一世为什么这么窝囊,才拍了几个戏?还是影后,这是哪门子的影后。
这问题是薄言提出来的。
当时她想了想,跟薄言是这么说的。
“荣耀,鲜花,掌声,我上辈子都体验过,但是亲情,友情,感情,我都没好好尝试过,这辈子,你带着我去体会,去感受,我分辨得出,什么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再去复制上一世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荣耀、鲜花和掌声;
所以这一世,我想要得到的,就是我上辈子没有机会尝试的,而你又愿意给我的,七哥,我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即便我拍了为数不少的戏,我也得到了理应获得的荣耀;
例如最佳新人,例如最佳配角,我只差一个最佳女主,我是七哥你的最佳女主,我并不觉得最佳女主早一点和晚一点得到有什么区别。
只要我实力够,我最终都是可以得到这份殊荣的,而且还是你在台下,跟我共享,我觉得,这是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事情,你见证我的成功,我共享你的荣耀。
更重要的是,这其中,我们还有了儿子,执执,执执才是我们之间,最宝贵的存在。”
她忘不掉当时薄言脸上的表情,因为震惊,也因为感激。
薄言说,如果我遇到的是傅余染,我想,我也会迟早爱上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主要是还没遇到傅余染,傅余染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已。
换个方式去爱你,也可。
拉回现实,余染回答这个问题,很有底气,“很幸运,我拍摄为数不多的戏,都获得了成功,并且为我揽回了奖项,我不能说这些奖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思,但是我很清楚,这些奖项跟我的生活相比,对比的话,我更愿意现在的日子,神仙生活。”
霍奇笑,“薄大影帝给你的底气,倒是很浓。”
余染不否认,薄言给了她安全感,还给了她想做就做什么的底气,“没错,我家七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我可以仗着他的光芒,让自己过得滋润安逸。”
“实名羡慕。”
余染失笑,“你其实想问我,这其中的平衡点吧!”
霍奇:“……你是会读心术吗?”
余染,“不是,你如果愿意敞开心扉,在给敖琛一次机会,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是为敖琛说话,你应该懂我,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可以试试,试试敖琛,再试试自己。”
霍奇叹息,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不是不像是,是怕,再死心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爱人了,而且我原想就不是跟敖琛快速开始快速结束,我想的是跟敖琛长长久久。”
余染挑眉,“这好印证,你就去找个小新肉谈恋爱,看看敖栳不会为你疯魔,敖琛当初辜负你,将你的感情不当回事,那么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理应承受的,你不要心软,就当教训了他一顿。”
霍奇:“……论起狠心,我不及你,当初跟敖琛分手,我难过了很久,前三天,我整整祈求了他三天,但是敖琛薄幸得看不到我的难过,任我在他出现的场地,独自等候,爱我的时候,是那样,不爱我的时候,我还不如旁边的一株草。
余染,你知道曾经我不是个gay,但是敖琛将我变成一个gay,最后他却丢下我,独自自身自灭,我不想去怪罪他,有爱情的时候,他真的特别好,但是爱情很短暂,一旦没有了爱,他就特别舍得伤害我。”
余染从霍奇的话语行间里,听出了霍奇的难过,这份难过不是作假,也不是过去,而是过不去。
霍奇始终耿耿于怀,敖琛如何能做到那么狠心,将他一个人抛弃,然后在陌生的世界里,独自一人,他却可以快速抽离。
霍奇正是因为不想跟敖琛的第二次过于快速的结束掉,所以现在不给敖琛一个肯定的答复,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两人之间更好的退步。
万一,敖琛死性不改。
他也好给自己顾全面子,不在跟上一次一样,没有准备就直接被抛弃。
霍奇经不起第二次抛弃。
余染很懂他,“敖琛那边,我需要去传达一下你的意思吗?”
“不必,自己体会,远比别人开口来得深刻,如果敖琛自己想不明白,那我觉得,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必和好,他要是能跟其他人长长久久,我也祝福。
只能怪我们之间没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