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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琳琳着重听到了养赵琳琳不容易几个字上。
简郸几人哈哈大笑,赵家真的太有意思了,赵琳琳跟父母相处方式,也很平和简单。
站在平等原则上,赵琳琳妈妈还跟简单她们解释,当年赵琳琳看了人家海恩一眼,就巴巴跑上去,想要让人家当驸马。
你们赵叔叔就问她,你家有皇宫吗就想当公主,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哈哈哈哈……”
蓝微几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收不住。
赵琳琳在一边听得脸都绿了,幽怨的看着赵妈妈,“妈,这些陈年旧事,可不可以不要提了?”
赵妈妈得正起劲呢,怎么会轻易就住嘴,装作不懂的眨眨眼睛,“为什么?简郸她们都是你的好闺蜜,也不是外人,怕什么。”
我跟她爸爸啊,就是担心她吃不祝恩。
果不其然,虽然利用商业合作,许了这么一个未婚妻的位置,我家琳琳自己守不住。
之前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琳琳的良人,架不住琳琳自己喜欢,现在好,自己想通了,奋发向上,好好做人。
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多优秀。
简郸她们配合的鼓掌,一个个的看着赵琳琳,“琳琳,这些年,你不容易。”
赵妈妈赵爸爸其实都非常幽默,损起自己女儿来,完全是六亲不认的那种,但是也非常怜爱。
看看,跟海恩这种家庭的男孩子,婚约解除就解除,因为她自己想通了,不惜浪费一个大人情。
这在商业上来,浪费的大概是好几个亿的收入。
但是赵妈妈赵爸爸并没有怪罪赵琳琳的意思,反而一切以她开心为先。
赵妈妈一开始还在开玩笑,后来到赵琳琳伤心的那段时间,她就黯然了几分,“我们不知道如何教导琳琳;
之前忙着工作,忙着事业,鲜少顾及到琳琳,之后等顾及到的时候,琳琳已经长大,我们只能全心全意的去支持琳琳;
没想到这样让她反而更难受,不过现在好了,琳琳有了你们这样的一群朋友,挺开心的,也将自己变得十分优秀;
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前程,我跟她爸爸,都很欣慰,也很为她开心,
简郸,微微,露露,你们在这里啊,就不要客气,当成自己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赵妈妈离开后,蓝微羡慕的看着赵琳琳,“你家庭氛围,很不错。”
赵琳琳撅唇,随即笑笑,“我爸就是喜欢话打击我,从这样,我都不知道被他打击了多少次,我之前成绩不好,我觉得我爸爸有很大的责任,从来不夸我优秀,我如何会优秀?”
几人:“……”
这跟你爸爸,关系确实不大,即便你爸爸夸你,就你以前的学习态度,实在是也考不出一个像样的成绩出来,这不是打击你,是事实。
……
简郸跟蓝微,最终选择鳞外,而米露跟赵琳琳,选择鳞大,好在两所学校不远,能到对方学校蹭个午饭什么的,倒也方便,米露开学前两,哭丧着一张脸,“好一起花前月下,你们却独自去了远方。”
赵琳琳心底毛毛的,好想给她一脚,让她醒醒。
蓝微圈着简郸的肩膀,笑眯眯的,“那就约饭的时候见啊,我先帮你们试试,帝外的食堂好不好吃,你们也可以帮我们试试,帝大的食堂好不好吃。”
对于帝大附中来,这个传奇宿舍的几位姑娘,都是神奇的存在,在帝外附中高三年级提前上课的时候,特别邀请了几人去跟高三学生们,做了一次茶话会。
实际上,就是聊。
道聊,几人大约是有不完的话,就告诉高三学子们,不要死读书,当然,更不能不读书,能考现在的成绩,秉烛夜读肯定是有的,精力付出,加上坚持,也一定是辛苦的。
可当你高楼筑起,你居高临下看世界的时候,就会觉得,之前的苦,其实都不算什么。
读书的苦,都吃不聊话,那步入社会,就要吃生活给的苦了。
学习是一个很有成就感的过程,大家都可以尽可能的去拼尽全力试试,当你站在红榜单上的时候,就再也不想下来了。
赵琳琳是最深有感触的人,她告诉学弟们,之前她在班级里,都是垫底的,但是后来奋起直追,只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很感谢身边朋友的坚持辅导,更感谢那个愿意为命运努力的自己。
某些时候,除了自己,真的没有人帮得了你,懒惰很容易养成,坚持却最难成型,一旦成型,那将会受益终生。
这个宿舍的四个学姐,每个人都长得不错,而且话的时候,很温和,聊也能自信飞扬,侃侃而谈。
升高三的这些学弟学妹们,听着听着,就觉得激情愤慨。
最后结束时,大家意犹未尽,尽管已经聊了好几个时,似乎也没能从这样的相处中回过神来。
……
大学入学,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赵琳琳打电话回家抱怨,军训非人类,她可以原地升仙。
赵爸爸很幽默的回了一句,“我们可就你一个女儿,你飞升了,我跟你妈也飞升了怎么办?”
米露靠在赵琳琳肩上,喘得像条狗,闻言,笑得乐不可支,不能自己。
赵琳琳脸色一黑,“爸爸,你认真一点,我真的快要热死了,你没看新闻吗?每年都有大学生,军训死亡,人家考七百多的,好不容易熬过十年寒窗,就栽在军训上了,这划算吗?
爸爸,求求你心疼心疼你闺女吧,给我请个病假什么的,我需要休息。”
“你这不是没考七百多吗?而且,我是心疼你的,闺女,真的。”
这话可真是一点服力都没有,那边似乎有人催促赵爸爸去开会,赵爸爸匆匆挂断了她的电话。
米露看着她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在她脸上拧了拧,“好啦好啦,你父亲已经很好了,你看看,我打电话回去,都没人接。”
这倒是事实,米露家里没人接电话,居然,没人,接电话。
赵琳琳心里得到了安慰,反过来宽慰米露,“你别伤心,可能有事忙去了。”
米露往草地上一倒,呈大字,“我才不伤心呢,我可坚强着呢。”
赵琳琳:“……不行,我要问问简郸她们,阵亡没。”
米露软趴趴的从地上支起身子,继续靠在赵琳琳身上,“你信不信,那两人,绝对是坚持过去了。”
“我不信。”
“打个赌,谁输了,今晚上,就跟对方洗衣服。”
赵琳琳咬牙,“成交。”
米露幸灾乐祸,赵琳琳电话打过去,就被蓝微接起,传来蓝微中气十足的声音,“琳琳,怎么了吗?”
“微微,我跟露露都快死了,军训是个魔鬼,我跨不过去啊,身为身背七柄宝剑的战士,我尽力了。”
蓝微嘴角抽抽,“你这丰富的想象力,到底是谁遗传给你的?我表示很好奇。”
赵琳琳,“啊啊啊啊……”
蓝微将电话拿离自己远一些,笑嘻嘻的问,“你们是断胳膊还是断腿了?”
米露嗷嗷大叫,“微微,我腿跟废了没区别,真的,我们老可怜了,太可怜了,心疼我自己。”
蓝微:“……”
这两人戏精转世吗?
简郸将蓝微手机打开扩音,笑问,“你们两人还能拯救一下吧。”
赵琳琳,“拯救一下是可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有难同当,你们没有这种全身骨骼需要换掉的可怜样子吗?”
简郸跟蓝微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并没有,我们还没开始军训。明才开始。”
倏然,对方电话里,传来米露的惊呼,“哈哈哈,赵琳琳,我赢了,你要给我洗衣服。”
“啊啊啊啊啊……”
“噗……”简郸跟蓝微都忍不住笑了,看来那两人确实是被折腾得不轻,都快疯掉了。
当,自然是赵琳琳拖着残肢给米露洗的衣服,就随便洗一洗,军训服,第二还得继续穿。
……
简郸跟蓝微军训这,两人算是体会了一波,什么叫魔鬼的教导,两人不再同一个系,分开训练的,即便如此,依然还是能交流上,中场休息的时候,简郸就跟蓝微汇合了。
赵琳琳的问候电话又来了,赵琳琳哈哈大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我就了,要是军训,你们两人,也会被虐成狗。”
简郸跟蓝微并不反驳,可不就是吗?
真是被虐成狗了。
作为学长的海恩,还有林诚与等人,也分别在帝外和帝大,林诚与经常来给简郸蓝微送水,送得周围一片春心荡漾。
每就等送水这一刻,然后看看帅哥,因为林诚与身边经常跟着不一样的帅哥,简郸从林诚与手里接过饮料,笑了起来,“你们大二生这么闲的吗?没课?”
林诚与轻笑,递上纸巾,“担心你们坚持不了,来鼓励一下,算是前辈的安慰。”
简郸拧开水,笑了起来,“谢谢。”
林诚与轻松的在她身边坐下,摇摇头,“还可以吗,你跟蓝微。”
简郸摇摇头,又点点头,“正常值,已经阵亡,坚强值,我们还能坚持到最后。”
“哈哈哈……”跟林诚与一起来来的那位青年,笑了起来,看着对简郸很是感兴趣,简郸挑眉,“这位又是?”
“我舍友,之前出去参加辩论,才回来。”
简郸哦了一声,“师兄好。”
“不必客气,我跟诚与关系不错,叫我名字就可,介绍一下,我叫程凡。”
“简郸。”
“早听过你的大名。”程凡解释,“诚与对你,赞不绝口,这次高考,也看到了你的名字,厉害啊。”
简郸扯唇笑笑,“不敢当不敢当,运气比较好而已。”
“谦虚。”
训练开始,这里的谈话才结束,蓝微全程没有几句话,大抵是觉得跟林诚与不熟悉,多了,反而不好,安静的待在一边,等人走了,她才跟简郸笑道,“林诚与,对你,还没死心呢?”
简郸笑笑,“应该不是吧。”
蓝微笑得高深莫测,也没话。
……
一个月军训结束后,蓝微、米露跟简郸都分别晒黑了一些,最黑的居然是赵琳琳,比她之前,直接黑了三个度,赵琳琳对着镜子哇哇大叫,“我防晒霜不是号称最能防晒的品牌吗?我是买到假货了吗?
我居然都比你们还要黑,我不要,这也太丑了。”
简郸家里,赵琳琳哭抢地,跟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样,简郸跟蓝微在一边看戏,而米露就顺嘴安慰了几句。
赵琳琳气呼呼的坐在一边,“上了大学之后,你们几个人就变了,都不爱我了。敷衍我。”
几人哭笑不得,米露笑,“哪儿有你的那么夸张,真的就黑了一点点,你化上妆,还是最漂亮的崽,我们都给你送最显白的口红色号。”
“那你记得一定要送啊。”
米露:“……”我就随便,不要当真啊喂。
可是她的心声,赵琳琳自然是听不到的,简郸没黑,但是晒伤了,肩膀跟脸都在蜕皮,看着比黑很多的赵琳琳还要恐怖,林妈见她晒成这样,可心疼了,找了芦荟胶出来给她用。
一边给她抹药一边道,“收拾行李的时候,我不是给你放了防晒霜吗?你怎么这么不心,这得好久才能好起来。”
简郸笑笑,宽慰林妈,“林妈,没事的,就是晒伤了而已,半个月就好了,加上脸蜕皮,我这不是免费的皮肤修复吗?”
林妈沉着脸,“这时候,还跟我开玩笑。”
简郸笑嘻嘻的,“林妈,真没事,微微的肩膀也有些晒伤,您也顺便帮她擦擦。”
“好的。”
这个周末,简郸睡了个昏地暗,感觉军训失去的血,都在这一觉里补回来了,万万没想到,这周末也会遇到薄衾回来,他不是很久都不回来这里吗?为什么这段时间这么频繁?
从她高考结束后,薄衾来这里的时间,无形中其实变多了。
她站在楼梯口,沉思。
薄衾感觉到注视,抬眸,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简郸,睡衣头发,凌乱一片,看着有几分迷糊可爱。
“站在那里干什么?”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