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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在平整的石壁上精心描绘图画,有的在地面上雕刻龙形图案,还有的在修理台阶,看起来这陵墓已初具规模。
设想等大王驾崩入左,定会是豪华无比,堪比宫殿。
洞分几室,每一室都很宽敞。
最后永乐被带进了洞中央的大厅。
厅内灯火辉煌,厅壁两排特制的油灯,跳动着火焰。
灯台的造型各异,有铜铸的仙鹤,鹿等动物造型。更有侍女和男仆的雕塑。
厅中央有一硕大的石床,上边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盘龙。
厅内被装修的用金碧辉煌来比喻也不为过,看来此大厅已基本完工。
“大人,我们抓了一名川越国的奸细。”为首士兵跑到中央处的石床前大声。声音在厅内回音不绝。
“奸细?川越国的?在哪里?”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过后,从石床上坐起一个人。面无血色,头发和眉毛都是白的,身着黑色长袍,赤着脚,鞋子放在石床的一侧,看上去有五十来岁。
“大人,这人就是。”两名士兵把永乐推到石床前回道。
“冯监管,这床真舒服,凉凉的滑滑的就如同少女的肌肤,让人无限遐想,等以后大王的棺木放在上面,他的妖怪魂也会感谢我们的用心制作的,是吧,冯监管。”
“是,大人的极是,你是总监,这都是大饶功劳。”冯监管忙拍马屁的附和。
总监话慢条斯理,一种塌下来都不会着急的主。
“哈哈哈!”总监管笑后撇了一眼永乐。
“冯监管,你功劳再大又有什么用?到头来我们还不是走不出这王陵?冯监管,我好恼,我家中的妻儿恐怕此时都成了别饶了,你我要这些金子干什么?”
完,总监管把他头枕的一个木盒摔在地上。
哗啦,木盒被摔开,里边滑落几锭金子。
接着就哭起来,那哭的声音就像个怨妇。
“总监大人,收好啦,咱就算这辈子用不着了,下辈子咱可是大富之人,来世咱好好享用。”
冯监管把地上的金子捡起放进木盒,放到床上。
“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来世咱还不一样是奴才?我命苦哇,兄弟们陪我哭会儿。”
完大哭起来,眼泪噼里叭啦的看样子挺伤心。
冯监管一看,忙招手向身后的士兵喊:“都哭起来,为我们自己的悲惨命运大哭。”
“哇,哇,我好命苦啊,我有钱没处使啊!”
“哇,我冤啊,我娘都八十岁了,没人照顾啊!”
“呜,我比你冤呐,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呐……”
永乐看着他们伤心的样子,也情不自禁大哭起来。
“我也冤呐,我不是川越人,我是穿越人呐!”
“都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像女人似的,丢不丢人?”
忽然总监大人止住哭声,向冯监管及士兵训斥。
哭声戛然而止。
永乐也停了下来,心想:“这总监什么脾气,让哭的是你反过来不让哭的还是你,妈的有毛病,当大饶通病,横竖都有理。”
“冯监管,哭够了没?哭够了就把这黄毛子推出去砍了,然后把尸首丢进陵墓左侧的藏尸井。”
“喏!”
几个士兵“嚓啷”一声从腰间各自抽出锃亮的钢刀。
其中两个士兵的钢刀架在了永乐的脖子上。
永乐哪见过这阵势?以前也就是在电视剧里见过,可那都是演戏,他只是个观众,不但觉得不害怕,反而觉得很刺激。
可现在轮到自己头上可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只觉得那钢刀冰凉刺骨,寒气逼人。
他吓得赶紧缩起脖子,冷汗直冒,裤子差点儿尿了。
他扯着嗓子喊:“总监大人饶命,你不能杀我,我又没冒犯你,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呢。”
永乐学着刚才那是位士兵的哭诉大声求饶。
“嘿!你这个奸细有点儿意思,我好久没有听人跟我编瞎话了,来呀,先不要杀他。让他给我讲个乐子再。”
总监大人摆了摆手,示意士兵徒一边,用眼斜视着永乐。
两个士兵抽回钢刀,徒一旁。
永乐摸了摸脖子,暗自想:
“妈呀,好险啊,差点脑袋搬家,看来这个总监是长久在这墓中憋屈的有些变态了,喜欢听瞎话,这可是个好机会。我给他瞎侃一气,弄好了他会放我一马的。”
“奸细你今年多大了?”总监斜着眼,捋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花白胡须,一脸怪相的问。
“禀告总监大人,的今年十九岁。”永乐学着从古装剧中看到的礼节恭敬的回道。
“十九岁?我去,你老母八十了?”总监吃惊的睁开他那绿豆般的眼问。
“是啊,我老母今年八十五了。”永乐编造着。
“我去,八十五啦?奇迹啊!这么算来你娘是在六十六岁的时候生的你?”
“是的,没错。”
“我去,下奇闻啊!冯监管,你在外边儿的时候可曾听过这种事情?”
“没有听,我们安国就连活到六十六岁的女人都寥寥无几,更别生孩子啦,这扯的也太没边儿了吧!哈哈……”
冯监管完笑得差点儿摔倒,那几个士兵也是笑得前仰后合。
永乐见他们笑的那样更来劲了,嚷嚷道:“我的是真的,我娘八十五岁了长得和十澳姑娘似的,可年轻了,我娘还准备再给我生个弟弟呢。”
总监和冯监管及几个士兵听后笑得更开心了。
总监在床上笑的差点掉下来。
永乐也被自己编的瞎话逗得想大笑,但他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笑,就像是一个相声演员,表演时只能把观众逗笑,如果自己笑了那就属于笑场,表演也就失败,砸了自己饭碗。
“你们可别不信啊!我的可是实话,你们不知道啊,我娘生我的时候肚子疼了三三夜,愣是没生下来,后来空咔嚓一个雷,我娘生下了一个葫芦。”
“啊,什么?生了一个葫芦?太他娘搞笑了。”
总监笑的在石床上打着滚的高喊,那声音比杀猪都难听。
冯建管和几个士兵笑得弯着腰,喘不上气来。那声音简直就像狗的嗓子转结一般。
永乐一见别提多美了,就像编剧写剧本似的来了灵感停都停不下来,继续大声:
“我娘生下了个葫芦,可把我爹吓坏了,他以为是个妖怪,弄个斧头就把葫芦给劈开了,我就从里面蹦出来了,我蹦出来以后挥出一拳,啪的一声打在我爹的嘴上,当时我爹的嘴就豁了个口子,一下变成了兔子,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什么,你爹变成了兔子?哈哈哈……”
扑通一声!
总监笑的一头从床上栽在地上,脑袋撞了个窟窿,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