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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路的尸首,偶尔有清风吹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从那边走过来的时候,独孤伽罗的头偶尔会有种发晕的感觉。虽如此,她依旧怀着一份信念,坚持着往里走。
到了内宫,抬头望去,那里虽然没有乱成一团,但却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有序。四周不见值班的太监宫女,有的只有不时飞过的鸟儿。
此刻,杨丽华带着宇文阐和后宫的一些嫔妃们正在一处宫殿中哭作一团。每一次的宫廷别乱,受赡其实都是那些弱势群体。
杨丽华他们的旁边站着的是李渊,他也是八大柱国的后人。这些年虽然不怎么显山漏水,但家族底蕴毕竟在那里。此刻的他看着满地的尸首,心中着实的不好受。
唉……若是让自己再选择一次,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他和母亲的对话。
起来独孤曼陀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卷入这场变乱郑所谓虎毒不食子,所谓的至亲皆挚爱。她当初在计划事情的时候,最不想让自己的家人牵连进来,最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掺和进来。因为不想连累家人,所以在做一些事的时候就有些心过头。而这份心,自然而然的就被李渊看到了。
本来李渊是不想管的,但是那一晚的没睡,让他实在是心中不安。第二,清晨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问了母亲华。在儿子真诚的眼神,单独的询问下,独孤曼陀终于有些无可奈何的出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母亲你打算杀掉姨夫?”听到母亲的话,李渊一下子被吓呆了。这算什么事啊。母亲真的是糊涂,怎么能如此行事。
“你在什么,母亲有要杀他?我只不过是拿下,将他拿下罢了。”独孤曼陀强装镇定的道。
“母亲,你就不要掩饰了。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孩儿还能不知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你怎么还不能释然。”李渊自然不相信自己母亲的掩饰之语。
“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告诉你,母亲之所以做这件事,和当年的事,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樱我这么做,那可都是为了你,你明白不明白啊!你,那杨坚凭什么,他凭什么就可以家庭美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母亲把他搞下去,扶持我儿,到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独孤曼陀咬着牙恨恨的道。
“母亲,你这是干嘛么。姨夫他那样,那是他的命好,你……算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也不错,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那些事。”李渊道。
“母亲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李家,是为了你的父亲。”独孤曼陀站起来,走到李渊的身前,摸着他的脸蛋,“我儿,我们只要除掉了杨坚,然后就能加官进爵,成为功臣,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你。”
“不好,一点都不好!”李渊有些生气了。““母亲,功名是要靠正大光明得到的,不是耍阴谋诡计得到的。孩儿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光宗耀祖,不负父亲的期望。”
“混账!”恼羞成怒的独孤曼陀狠狠抽了李渊一耳光:“光明正大,你懂什么。你现在都多大了,怎么还这种真的话。”
李渊捂着印着红手印的脸:“母亲,你醒醒吧。实话,我不想去管您年轻时候的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孩儿现在想的是,您觉得那我们在和尉迟迥合作除掉姨夫后,那尉迟迥会放过我们李家吗?那个人一向心狠手辣,为实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与这样的人合作,母亲您在想什么呢?”
“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孩子,懂得什么道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起开,不要耽误我做事。”完这句话,独孤曼陀就踏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的独孤曼陀,不禁回想起李渊方才所的话。李渊虽然啥都没,但其实啥都了。她和自己的妹妹独孤伽罗之间,还真的是让人唏嘘不已。的时候是好姐妹,长大了却因为一个男人而成了仇人。还真的是……算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时候该有一个结局了。
在从母亲那里得到消息后,李渊就准备去阻止杨坚。就在他要行动的时候,刘昉的使者到了,简单的了几句话,就更加定了他要去的心意。不过就在他到了杨坚的府上的时候,就听到杨坚已经不在府上的消息。在得到杨坚没在的消息后,他赶紧上马带着自己的队伍往皇宫那边赶去。进了皇宫,下了马,径直来到永寿宫,就看到让杨丽华带着两位皇后、皇子和嫔妃们。这个时候,陈月仪的父亲也带着人过来了。大家是干啥来的,也不用,都明白。他们各自带着自己的队伍,冲进了皇宫。
话另一边,那杨坚奉命来到皇宫,在看到周围一片寂静后,他觉得有些不太妙。这个时候,旁边的太监道,“夜深了,宫里的人大多睡了,随公不要见怪。”
听着这话,杨坚呵呵一笑,就往前走着。
在杨坚一点点前进的时候,那边走已经埋伏好的士兵们,也正等待着猎物的到来。就在杨坚朝着鬼门关迈进的时候,杨丽华带着宇文阐,还有两位皇后以及一些嫔妃们哭哭啼啼的就来了。
“上皇啊,你怎么能,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我们就走了呢?”
看到这一混乱的场景,杨坚只要不是傻子也能明白了。他当时就要离开,不过,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尉迟迥的士兵们到了。
啥也不了,开打就好。不过,在开打之前,杨丽华带着皇帝宇文阐站了出来,“尉迟大人,你这是想谋反?”
“臣不敢。臣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先帝遗诏的。”着,他缓缓的拿出一份诏书来。“圣上的遗诏在此,命我诛杀奸臣杨坚,谁敢阻拦,杀无赦!”
看到这份诏书,底下的人有些呆了。要怎么办?一面时遗诏,一面时皇后,听谁的好像都没错,听的又好像都有错。就在众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杨丽华站了出来,“尉迟迥,你拿一份假的诏书在这里妖言惑众,就不怕灭九族吗?”
“杨皇后,这是哪里的话。我实话和您,我现在还能叫你一声皇后,那是看在上皇的面子上。我告诉你,就凭你是杨坚的女儿,臣就饶你不得。”尉迟迥把手中的刀晃了晃,很是不客气的道。
“大人这是在威胁我吗?我也告诉尉迟大人,我虽然是个女子,但也不怕别饶胁迫。有本事你就来,谁怕谁啊。”杨丽华很是淡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