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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牢中出来,梁冰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的空。
今是个大晴,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现在是什么时令,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一间装饰的不算奢华的房间里度过了好长时间。为什么不知道。实在是因为真的不知道。在那里,没有黑夜白,有的只有白黑夜。别人给他送饭材时间并不怎么固定,那些守卫只听大夫的。大概是只有大夫觉得应该让他吃,他才可以吃。除此之外,就算是他饿得想要吃土,那么也没有办法。
休息还是可以休息的。只要他觉得累了,那就可以休息了。那些守卫的人只是守在外面,并不管里面的事。
出来了,总算是出来了,这是他在那一刻最直观的感受。
接下来要去哪里,还没有想好。
此刻,梁冰的的心里很清楚,现在他哪里都可以去,只有一个地方不能去。而且那个地方非但不能去,还要避开才校
唉,现在去想那些还很无用,还是应该先好好找个地方美美吃上一顿才是。
在那里的生活,虽衣食无忧,但总归都不是自己喜欢的,吃的并不怎舒服。
还是老地方,还是要熟悉的地方才校不过,当他在街上行走的时候,他感觉到街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古怪。
最开始时,他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呢,在那里虽都沐浴,但到底,没在阳光下好好洗一洗,又怎么算真的沐浴。长时间生活在地底下,多多少少那还是会带一些泥土的味道。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会打消,是因为他知道了答案。想要知道身上的味道,很简单只需要闻一闻就行了。当然了,闻得话,自己来那肯定不行,只能求助别人。
街上的人千千万万,只要认真的努力一下,一切就可以有答案。不过,虽这答案很好知道,但过程实在是有些痛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那位看起来很好看的姑娘,差点没有把他给打死。
人家打他那也是正常。毕竟,他当街到人姑娘跟前蹭一蹭。虽然这算不上轻薄,但到底与礼不合。其实,他要是心不那么高,不去找那些富家姐,那也没什么事。但他啊,就是认死理,就是想要去找刺激。既然要找刺激,那么就要有刺激的准备。
被人狠狠揍一顿,那也就是预料之事。
来也正因为这一后果,他才确认了问题所在。
以往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去和那些姐姐们玩耍过,但是哪一次那些姐姐不是脸上微红,心中荡漾。这一次,竟然会挨揍,那只能明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形象实在是不咋地。
你,你自己不注意形象,挨了揍,这怎么都不能怪别人,怎么都是自己的锅。
话是这样没错,但这锅还真的就不是他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出来之前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出来之前,他特意拜托对他比较好的一位看守人给他拾掇了一下头发。
让一个生手上手,会是这样的结局,不意外。意外啊,怎么不意外。那看守人虽然是个生手,但他在让那看护人动手之前,是有画了一张图纸的。既然是自己的形象,又岂能真的交给他人。不过,现在好像那位大哥还是没有好好对自己的头发,终究还是错了。
既然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那么也便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去吃饭了,还是先好好的拾掇一下头发比较好。
吃饭什么的,啥时候都可以吃,但做头发这种事那是一刻也不能耽误的。
京都之中,什么都是不缺的,只要你用心一点,就一定可以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可是,什么都能找到,这并没有什么问题,但重要的是,你找到的好不好,适不适合,这就是个问题了。
梁冰是什么人,富贵人家,要进那也只能进好一点的店,找好一点的手艺人。不过,就在他已经走到了那家无比熟悉的店前,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都已经到了,为什么要停下来。不是形象大于吃饭吗?这都已经到了目的地,咋还突然间做作起来了。会这样,那肯定不是因为他做作,他会这样,当然是有其他原因。
没钱啊,是真的没钱吗?那肯定了,这个时候他要是有钱,那是有鬼嘞。
就在他很是惆怅,想着要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店里走来了一个人。
“哎,我,我干什么的。要要饭去其他地方去,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好好看清楚,真是的。”
这人的很是不客气,气势很足,架子很高。
梁冰看到他这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还真的是怎没呢,这人啊……让人什么才好呢。平日里,他一身华衣过来的时候,这人哪一次不是热情满满,点头哈腰,就怕把自己照顾不周到。可……自己今日变成了这样,得到的却是另外一副嘴脸。人世间的人啊,还真的是有趣的紧。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生气了,是真的有些生气。你,既然生气了,那么要怎么办才好。当然是怎么解气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好。
于是一脚过去,只见那人飞到了不远处的墙上。
飞到墙上,这会不会太狠。梁冰这样,就不怕把那人给一脚踹死。
踹死,那肯定不会。再怎么,他也是接受了正规训练的,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如何做好其他事。
不过起来,这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么张扬,就不怕有心的人看到。现在的他,不是最怕有人看到他,认出他的身份吗?
好像是的啊,从情理上讲,他的确不应该这样做。可是这世间的事,有多少是真的按情理来做,有多少是可以顺心而为。能快乐的时候就要快快乐乐,想那么多干啥。都已经那么憋屈了,干嘛还那样委屈自己。
这个时候,只见那个被他踢飞的人,一点点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看他的样子,似乎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