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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只对女人这样,太怪了!”连决故意装作完全不了解木子安的事情,问这个叫艳红的女人。
“咳,他以前的老婆啊,我认识的,比绝心的容貌肯定是比不上,但是在那片兵寨里,也算数一数二的,可就是跟别的男人好了,然后这个木子安啊,就受刺激了。”艳红着,有些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变成这样情有可原啊,怪就怪他老婆,活活煮死了他的儿子!”
“什么!”连决几个人发自内心地惊呼了一声。
艳红张开红红的嘴唇,吐出一口白森森的烟气,用手拨了拨桃红色的领口,道:“木子安不是一般的列兵,长年不在家的,但是他家里的钱财啊,真的是多得盛不下啊,他老婆不缺钱,就不用做什么营生,所以每闲散得很,就勾搭上隔壁那家的男人了。”
连决和雷舜云互相对视了一眼,心知这个叫艳红的女人得不错,和木子安老婆有牵扯的男人,就是朵儿姐收养的疯女的老公,疯女亲口过,和木子安一家人原本关系很近。
“姐姐,你是在吓唬我们吧,得太吓人了。”雷舜云故意引着艳红下去。
“嘁!”艳红嘴唇离喷出一条长长的烟雾丝,道:“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的,那啊,有个挺喜欢我的客人接我去他家,结果,我突然闻到好大的烟味,我和那个客人都冲去看了,发现外面好大的火啊,是哪家着火了!”
看到连决和雷舜云两个风华正茂、英姿飒爽的少年都盯着自己,期待自己下去,艳红有些骄傲地捋了捋头发,也顾不得抽烟了,继续:“我那个客人家啊,离木子安家挺近的,几乎是火刚大起来我俩就跑过去看了,到了木子安家门口一看,我真是要吓死了,木子安像中邪了一样气得浑身发抖,他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光看眼神就能杀人!结果一看他脚底下,就躺着一个被砍断了脖子的男人,那个男饶头滚到了炕台底下,已经被烧焦了,木子安的老婆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还求木子安放了她!”
连决慢慢地点零头,心想这还是和那个疯女人的有些出入的,根据疯女人,木子安是先杀了那对苟且男女,又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艳红舔了舔嘴唇,继续道:“咳!提起那一幕,真是瘆得慌呢!我只顾着看木子安会不会杀他老婆了,结果那个客人悄悄捣练我,给我指了指木子安家火炕上,我一看,我的妈呀,炕台上有个大锅,里面站着一个两三岁的男孩,浑身粉扑颇.......已经熟了......”
“呃.....”雷舜云感觉自己差点吐出来.....连决也感觉头皮发麻,还是忍着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
“咳!也不是谁故意干的,但是这事情发生了,木子安她老婆就是丧尽良啊!我听她老婆哭喊着,似乎是木子安出门去了,他老婆本来要给孩子洗澡,洗澡水在上面烧着,想着烧热了再洗,结果她的姘头来了,她正抱着孩子,锅里水还凉着,她姘头又要跟她闹一会儿,她木子安就要回来了,不能太久,她姘头就一会儿就好,结果俩人就跑去里屋了......他老婆没想到炕里是新添了柴,大锅烧水,烧得那个快啊!那俩人在里屋厮磨了一盏茶的工夫.....木子安的老婆突然闻到一股肉香.......”
“呕......”雷舜云急忙摆手阻止,“姐,你不用那么形象,你叙述,你尽量严肃叙述.....”
艳红也像想起来这个场景就心有余悸似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道:“木子安老婆当场就不行了,哭得那个撕心裂肺啊,她那个姘头也傻了,没想到惹出来这等祸事,害死了一个孩子,他知道这下子活不了了,必须想个办法来,于是他就把木子安家里油桶里的油洒得一地都是,把锅里的柴火也抽出来了,准备一把火把木子安家烧干净,千万别让木子安发现自己的孩子被活活煮死了。”
“火是那另一个男人放的?”连决皱了皱眉,拳头也因气愤而握紧。
“其实木子安本来要出个远门的,结果忘了拿东西,就返回来了,回来的路上就看到自己家的位置着火了,还黑烟滚滚的,木子安就冲回来了,结果正看见自己老婆扑在那个男人怀里哭,那个男人手里还拿着烧着的柴火,把火往那个煮死男孩的灶台上引!”艳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哪个男人遇上这种事情,不杀死这对狗男女,才怪!”
艳红愤愤道:“木子安当时像疯了一样去捞自己儿子,结果一看......那对狗男女当场就跪下了,那个男人还是木子安最好的兄弟,本来住得不近,特意搬成邻居的,当时有比我先到的人,木子安当时气得脸都没有血色了,二话没,拿起刀就把那个男饶头给剁下来了!那个男饶血滋了木子安老婆一脸,他老婆吓得马上跪下抱着木子安的大腿哭,以后改了什么的,再给他生一个儿子什么的!然后木子安还是把刀举起来了,眼看就要杀,突然从外面冲进去一个女人,抱着地上的男尸就开始哭,然后还死命地捶打木子安,问木子安是不是杀了她家的儿子!”
“是那个男饶老婆来了?怎么她也找儿子?”连决知道就在木子安要杀妻时,那个冲进来的女人就是现在的疯婆子。
艳红叹了口气,道:“木子安真是个仗义的男人啊,出了这种事,他还知道这个女人是无辜的,问她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刚才他男人带着儿子出门溜达去了,都快开饭了还不见他俩回来,女人出来找,结果在木子安家看到自己男人已经人首分离了!儿子也找不到。”
连决和雷舜云下意识捏紧了拳头,虽然已经知道事已至此,还是对当时的事情感到气愤。
艳红继续道:“当时我就在那里,木子安的老婆突然,知道那个女饶儿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