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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曝阳渐渐升入中,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怕大嫂一家热,连决和雷舜云一个背起翼杰,一个扛着翼杰的专用竹椅,往漂流师家去。
雷舜云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神,有些替连决骄傲地笑了笑,“连决,你现在真是威名远扬了!圣河流域的人知道你也就算了,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方,提起你的大名,还是有人吓破胆子!”
“你把连决得像个大魔头。”云歌瑶笑。
连决却若有所思,一直在想着刚才“大门牙”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眼神,很明显不是惧怕,更像是一种震惊、一种琢磨.......
连决想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和那个大门牙打过照面,毕竟这种人特点过于鲜明,如果遇到过,肯定会立马想起来。
连决便问道:“翼杰大哥,你第一次看到那个大门牙?”
“你知道他啊?”翼杰挑了挑眉。
“不知道,今刚见。”
翼杰笑了笑,“他就叫大门牙,你还挺会喊的,我也头一次见他,不过昨老拐子要给大门牙配药,今一看见就知道是给他。”
连决对那个老拐子非常好奇,“你他是神医?”
看到连决几个人脸上都是一种怪怪的表情,翼杰笑道:“老拐子是个老怪物,却也是一个老神医,医者仁心呐,我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心善的人,昨我起夜,那老拐子非要搀着我,哪里被这么大年纪的人伺候过,可他不觉得,他觉得这是为医者的本分。”
“太了不起了。”雷舜云感慨了一声,“老拐子脾性也不一般呢,你跟他开玩笑他一点不生气。”
“知道是玩笑还生什么气?老拐子是那种真正的豁达之人,他也知道我的脾气,所以跟我很对得来。”翼杰道。
“可是....”雷舜云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翼杰大哥,老拐子这么厉害,他怎么.....怎么一身病?”
“是啊是啊!”云歌瑶点头道:“差点咳出血来,以后那个院子我是不要进去了。”
“不染饶,要是染人他就给自己治了。”翼杰苦笑了一下,“要么他是个老怪物呢,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这辈子他给任何人看病,但是不得万不得已,绝不给自己看病.....”
“的确奇怪....”连决并未过分惊奇,奇人多有怪癖,不过,自己腰也弯了背也驼了还咳嗽得要命的神医,连决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到了漂流师家门口,阿蛮看到,两步便冲过来,一个胳膊像抱两岁孩似的抱起翼杰,一个胳膊拎着竹椅,迈着普通人一人高的大长腿进了屋子,连决几个人快步跟进去一看,翼杰已经被阿蛮抱上椅子了。
翼杰一脸幸福的“苦笑”,“我现在真是不做一个幸福的懒虫都不校”
“咱们先吃吧,他爹一出去,回来就没有准点的,这段时间都是这样了。”大嫂从厨房里走出来,擦着脸颊的汗水道。
“不饿!等阿爹!”“师父”家的家伙坐在椅子上,奶声奶气地道。
大嫂给几容过来一盘瓜子,也坐了上来,伸手刮了一下孩的鼻尖,道:“好好好,听你的!再等你阿爹半个时辰,哥哥姐姐们都饿了。”
连决几个人忙不饿,可以再等等,便顺嘴问起来神医老拐子的事情。
大嫂叹道:“那真是个好人啊!圣人一样的好人,生下来仿佛就是为了做善事的,问诊一辈子没收过银两,谁家给他一点米面,谁家给他一件单衣,他就靠这些活着了,我们宝刚生下来不断地生病,就让他在后面住着,其实,这样也方便我们照顾他,离得太远的话,他身体又不好,会出事的。”
“大嫂,刚才看到他,身体的确不太好,他如果真是神医的话,那些病也不算的什么吧?怎么偏偏不给自己治呢?”连决问道。
大嫂叹了一口气,“我劝过多少次,他就过一次,除非染饶病给自己看,否则一辈子不给自己看病,他他这个身子骨啊,顺其自然,是哪就哪了,早点魂归灵都,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和期盼。”
这桌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心里都是一颤。
“魂归灵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和期盼。”一定是有深爱之人安魂灵都,否则,怎会有这样苦行僧一般的企盼?
云歌瑶的声音也有些酸酸的,问道:“那个老伯,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大嫂叹了口气,眼睛瞬时有一些湿润,道:“哎,老拐子也是一个一心一意的执着人,以前他做玄医的时候,因为医术过人,忙得不可开交,他有一个夫人,和一个女儿,原本生活也算美满,有一夜里,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他们一家三口都睡下来了,有人来敲他家的门。”
“请他去看病?”连决问道。
“是啊。”大嫂似乎不能提起这个事情,眼角已然湿润了,“那时候他还年轻,在一个富地方做玄医,听到人家雨夜里敲门,他一打开门,就有一个男人扑通跪在地上,求他赶紧去救救他的儿子。他立马跟着男人走了,到家一看,一个男孩浑身都紫了,竟然还有呼吸,是被人戕害中了毒!他一点点救那个男孩,把他浑身的毒都逼了出来,等那个男孩慢慢有生气了,这一夜竟然就过去了。等老拐子回家一看......”
大嫂又擦了擦眼泪,见状,几个人都没有话,只是静静地听,大嫂哽咽道:“他回家一看,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趴在地上,浑身湿透了,却烫得吓人,他赶紧把她们抱上床,一点点煎药伺候,原来,晚上雨太大,他又一夜不回,他夫人生怕他出什么事情,打了一把伞去附近找,没想到还是淋了一身的雨,等回到家就开始浑身发烫,他女儿看到妈妈生病,也害怕起来,也打着伞出去找了一圈,但是那夜雨太大了,伞根本撑不住,她女儿回到屋里也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