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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决说道:“玄冰族已经繁衍成了一个国度,当初,虚空族是七大古族之首,却在大陆销声匿迹......不过,我今天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虚空族还有人在,而且,就在圣河流域!”
连决说完,雷舜云和云歌瑶几乎跳了起来,雷舜云竖着眉毛叫道:“连决!太好了!这么说你找到族人了!你什么时候见了他们!”
连决眼眸里闪着一丝被按捺的亮光,紧紧握拳,压抑着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我没有见到,但是我敢肯定,圣河流域一定有虚空族人。”
看到雷舜云和云歌瑶面露疑惑,连决解释道:“以前,我无意中得了一本《虚空之卷》,但是那本《虚空之卷》,就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封禁了似的,我试过很多种办法,那本古籍都像石头似的,根本打不开,一直到我把《虚空之卷》拿给了师父看,师父笑着对我说,让我用一种独属于虚空族人的方式,去打开那本《虚空之卷》!”
雷舜云和云歌瑶苦苦思索着,恍然大悟道:“用.....用......”雷舜云挠着后脑勺,不知道怎么说,“像是玄冰真汽一样的......”
“虚空气元!”连决朝雷舜云点了点头,说道:“当我用虚空气元去解封《虚空之卷》的时候,它就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忽然,连决掌心一翻,掌中凭空现出一枚陶片,正是在侯门中摔碎那枚罐子,留下了一枚残片。
连决说道:“我们第一次去南塘旧港押镖,竟然遭到了暗杀,没想到咱们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的路,竟然是送一个破罐子,而且侯门还不认这回事!当时,我总觉得不对劲,以为是侯门在搞鬼,就像借这个罐子做个耳朵,听听侯门里什么动静,有没有故意耍我们。”
“耳朵......”雷舜云不解。
连决笑道:“舜云,你不记得我在悬川驿站自己制出来的传音玉了?当时,我把它悄悄地地用一枚贝壳藏在了罐子底儿,然后用虚空气元,把贝壳盖住的传音玉封禁住了!就算是被侯门的人发现了,顶多看到一个贝壳,但是想把它抠下来是不可能的,除非把罐子一起砸了!”
雷舜云砸了咂嘴,慢慢说道:“所以,你发现贝壳和传音玉不见了,罐子还完好无损,所以你怀疑......是同样拥有虚空气元的人,取走了传音玉!”
连决点了点头,说道:“拿到罐子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传音玉会不翼而飞!”
云歌瑶使劲摇了摇头,叫道:“不对不对,连决,你一定是高兴过头了,你看,我们三个人里,只有舜云是玄冰族人,但是我们两个,也能使出玄冰真汽啊!”
连决淡淡一笑,说道:“歌瑶这次出门,真的越来越聪明了!不过,歌瑶,虚空族的气蕴和其他古族的功法气蕴是完全不同的,我听师父说过,虚空族是七族之首,虚空气元被誉为万源之源,虚空族人可以自由地修炼其他六族的功法,但是外族人却无法修炼虚空族功法!”
“太蛮横了!”云歌瑶撅了撅嘴。
连决笑了笑,说道:“算是吧,但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敢确定,那枚传音玉,绝对是一个虚空族人开启的!”
雷舜云有些激动地晃了晃连决的胳膊,说道:“连决,那你准备怎么办?尽快找到你的族人吗?我相信如果他们知道你也是虚空族人,一定也会迫不及待地来找你的!说不定他们也像你一样,只知道有个流落的虚空族人放了一枚传音玉,但是不知道具体是谁。”
连决面露微笑,少年的面颊映着夕阳,显得神采奕奕,连决坚定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一想到虚空族人还存在于这片圣河流域,甚至还在南塘旧港穿梭过,我就激动得不行不行的!我一直以为,虚空族已经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没想到,我.......”
雷舜云捶了捶连决,“喂!酗子,你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的哦,不管怎么样,你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哦!”
连决“哈哈”一笑,热切地揽住雷舜云的肩膀,说道:“当然!你懂我的意思啦!哈哈!”
雷舜云和云歌瑶也欢乐地笑起来,三个人围坐在杏畔,看着淡淡的夕阳投洒在河面上,好像游弋着一大群橙黄色的锦鲤,连决忽然由衷地感激上苍,感激上苍没有让虚空族彻底抛弃自己,也没有让自己太疏离这个世界.....
日暮的光,仿佛是有温度的,晚间的风,仿佛带着一丝和暖.......周围钻入草稞子的小兔小鼠,活泼的身姿都像撒欢似的,三个人一时兴起,在河边打了一会儿水仗,简直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成年后结识的玩伴,只能陪你做成年人的事情,少年时的同伴,可以陪你重温少年的温情和热血,但是从童年就认识的朋友,却可以让你无拘无束地重回童年的星梦.......
天黑以后,三个人各自去休息,连决想到绝心今天脸色苍白,便去了一趟旖旎舫,惹得卖权限的老伯一阵笑,那个老伯认出连决就是买了铃铛的少年,急忙拉住连决问道:“酗子,你找到湿婆鬼蜮了?”
连决笑了笑,不正面回答:“老伯,从你这里买过铃铛的人,有多少人找到湿婆鬼蜮了?”
老头儿抚须而笑,“一个都没有,因为就算找到了,他们也不会说的!”
连决也微笑道:“那我也是一样咯。”
连决和老头一齐笑了。
穿过天空镜,连决到了旖旎舫,穿过柳暗花明的拱桥,换了船,才到了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幽静河岸。
河岸两边,立着一座座精致小巧的暖阁、帷幔馨香的凉亭,烛光绰约,花潮如雪。
一座粉白色、形如宫灯的阁楼上,挂着一扇雁翅形的白匾,写着“绝情坊”。
像上次一样,绝情坊中一片黑暗,连决知道绝心应该在休息,便在阁楼下望了一会儿,没有再上前叨扰。
原路返回,从刚才幽静之地,再返回河灯朗照、姹紫嫣红的红粉场,连决还有些不适应,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叫道:“看!那是不是苏往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