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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宫里御膳房的油水可真是够肥的啊。
这厚厚一沓纸上都是刘松贪污的证据,这让顾梓君有些吃惊,区区一个御膳房主管,就敢这么贪?
幸亏之前宫里没多少人,这贪污数额就这么庞大,若是任由其发展,还真是不敢想象。
顾梓君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北方雪灾导致国库空虚,边城将士们的粮饷都被克扣了,却有蠹虫中饱私囊!
“你身为内务府主管,御膳房出了这么大纰漏,你该当何罪?”
顾梓君突然发难,让李全猝不及防,师父不是这是个美差吗?怎么现在看着像要招来杀身之祸啊?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督下不严,罪该万死,请皇后娘娘恕罪。”
“但奴才可以保证,此事奴才绝不知情,也不曾参与,若有半句虚言,打雷劈,请皇后娘娘明鉴啊。”
平日里都兢兢业业,一出事儿,就是各种逃避责任。
顾梓君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此事主要责任不在你,但你督下不严,就罚你三月俸禄以示惩戒。”
李全连忙跪谢,“多谢皇后娘娘开恩,奴才一定谨遵教诲,克己奉公。”
李全战战兢兢地离开了,顾梓君还难平心中怒火,她为那些前线的将士们不平!
“来人,摆驾……算了,本宫还是自己去,免得打草惊蛇。”
念冬知道姐这回是真被气到了,她平日里最看不惯的便是那些食君之俸,却不忠君之事的人了,以前将军还姐最可惜的便是生成了女儿身,不然定会有大作为。这次刘松犯到她手里,算是完蛋了!
顾梓君只带了念冬就去了御膳房。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怒骂声,“你个贱蹄子,下手这么重,你是想疼死咱家吗!”
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的痛哭求饶声,“刘公公饶命,喜儿错了,公公饶命……”
“你别以为咱家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少自命清高了,一个贱婢,你以为你能高贵到哪儿去!”
刘松尖细的声音放起狠话来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我告诉你,在御膳房,我就是!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给我揉腿,你就得给我仔细力度!”
“你要是惹得咱家不高兴了,哼,这宫里死一个人可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顾梓君还没进门就收到这么一份大礼,这个刘松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哦?是吗?本宫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御膳房竟然成了刘公公的下。”
正让宫女揉腿的刘松听到这道清冷的女声,顾不得膝盖上的伤,立马从躺椅上蹿了起来,跪下行礼,“奴才不知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昨日在御书房外跪了好几个时辰,这会儿再跪下去,膝盖处传来的痛意,不由得让他吸了一口凉气儿。
只是他没有等到顾梓君的免礼,只好一直跪着。
“本宫先前的问题,刘公公还没答复呢。”
顾梓君慢步走到桌前,径自斟了杯茶,品了一口,“刘公公这儿的茶不错。”
着抬头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不愧是大贪官,这屋子里的装饰无一不透露着华贵,还真是会享受。
刘松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顾梓君吓到了,他现在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莫非昨日皇上让他罚跪就是因为他得罪了皇后?
但这也不太可能啊,昨儿李尚可啥都不知道,皇后还在禁足呢,也没机会去告状啊,难道真是他昨送粥送晚了?
来也巧,今儿顾梓君执掌后宫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但偏偏刘松因为腿疼不让任何人打扰,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眼里离被废不久的人这会儿已经成了后宫之主。
“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刚才是被这死丫头气坏了才一时失言,请娘娘恕罪。”
刘松不知道顾梓君的来意,但想到自己昨的举动,心下觉得不妙。
顾梓君也不着急,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原来是这样,本宫还差点儿误会了,那不知这宫女犯了什么错惹得刘公公如此大怒?”
刘松转头看了一直低着头的惜儿一眼,“回娘娘,这丫头出生卑贱还自命不凡,做事也不利索,手脚还不干净,奴才正教训她呢。”
完之后,就冲这一直缩在后面的宫女骂了句,“你还不赶紧滚出去,省的污了皇后娘娘的眼!”
一直被骂的人也不敢抬头,畏畏缩缩地应了声儿,就要离开。
看到这一幕,顾梓君不由地皱了下眉头,看来刘松平日里没少欺压这些宫女太监啊。
等希儿出去后,刘松转眼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奴才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顾梓君突然造访,也没昨的事,这让刘松以为顾梓君其实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而是有事吩咐。
毕竟后宫刚进了新人,顾梓君也刚掌权,御膳房可是后宫里很重要的一个地方了,所以……
“既然如此,就麻烦刘公公好好给本宫解释一下这是什么?若是解释不清楚,那本宫就让你立马肝脑涂地!”
顾梓君突然变了脸色,将一沓纸摔到了刘松脸上。
不明所以的刘松捡起最上面的一张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变了,“奴才冤枉啊,请皇后娘娘恕罪……”
刘松一边哭诉,一边往顾梓君身边爬去,眼看着他要过来了,念冬冲着外边喊了一句。
“来人,将刘松带到院内,召集御膳房一干热在院中集合!”
虽然顾梓君只带了念冬一个人,可她身边一直跟着四个影卫,这是顾家军虎符的守卫,他们会一直跟在虎符持有者身边,连皇上也无权干涉。
在外边的侍卫们进来之前,四个云卫已经将刘松制服了,并且带到了外边。
御膳房的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刘松被押着跪在地上,嘴里还在喊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