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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看到顾梓君这样的反应,也有些明白了,这所谓的皇后娘娘有喜了应该是个乌龙。
她忍不住往顾梓君的腹上看了一眼,“你真的没怀孕?”
顾梓君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若不是怕云锦又脑补些有的没的,她真想直接告诉她,本姐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怎么怀孕?!
知道顾梓君没怀孕,云锦心翼翼地道:“没关系,你还年轻……”
得,又来了!
“停停停,打住!我你和苏夫人还真不愧是婆媳啊,这辞都一模一样。”
顾梓君真是服了,怎么,她看起来是很失望难过吗?如果她真怀孕了,她才要哭死了好吧?
云锦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皱了皱眉,“你别不爱听,眼下是后宫里谁都没有孩子,可一旦有人先你一步怀上了,那可是皇上的长子啊!”
云锦的语气很严肃,她是真的为顾梓君担心,关于皇后不受宠的流言本就喧嚣,若是皇长子不是中宫所出,那皇后的位置就更危险了。
她的这些顾虑完全不在顾梓君的考虑范围,后宫里谁怀孕都和她没关系,只要她们不太过分,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
“你就不要操心我了,明明才刚嫁人,怎么就这么唠叨了啊,你这样下去,心苏澈嫌你烦……”
顾梓君的话让云锦有些气结,这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亏她还一心为她考虑,她倒好,反过来笑话她。
看着云锦拉下了脸,顾梓君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凑过去,“好了好了,我知道表姐是为我好,你就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她这样子,云锦再大的气也消了,无奈的抬手点零她的额头,“你呀!”
顾梓君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其实还是很感动,云锦只比她大一岁,却处处护着她,一心为她考虑。
哪怕只是为了让关心她的人们放心,她也会照顾好自己,还要好好保护他们!
“皇上,您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没怀孕?那些都只是谣传?”
苏澈还有些不相信,明明传得有板有眼,怎么就是假的呢?
楚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朕有没有孩子,自己还不清楚吗?”
怪不得今日早朝时那些关注他后宫的言官们安静了不少,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心情好,所以看他们也顺眼了不少呢,没想到他们是因为江山有继了才那么高兴。
想到这里,楚凌倒是有些期待看到那些老夫子愿望落空时的表情了。
对面的苏澈看到楚凌露出这样的神情,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生怕楚凌直接拿他开刀,苏澈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是他要告湍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到楚凌的声音:“朕看你根本就无心下棋,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这话正合他意,苏澈忙不迭地起身行礼,“那臣就先告退了。”
就在这时,李尚从外面进来,“苏大人,皇后宫里派人来尊夫人正与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赏花,让您稍等片刻。”
顾梓君觉得再和云锦待在栖凤宫里,她就会一直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就提议去御花园转一圈。
御花园的花虽然名贵,但都被修剪的一板一眼,顾梓君陪着云锦转了一圈就有些烦了,“每次来都是这些花样,没点儿新鲜的。”
话音落下,就听到旁边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来人是御花园的管事太监,正带人收拾呢,看到皇后娘娘在,连忙过来请安,不巧正好听到顾梓君的话。
他没有接触过皇后娘娘,但顾梓君之前处理御膳房管事的事儿听了不少,这会儿听顾梓君有些不满,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顾梓君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一群宫女太监跪成一片,为首的那个还不停的打着哆嗦。
这场面让顾梓君有些无奈,这段时间没出现在宫里,她已经变的这么让人害怕了吗?
“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为了让这些人放松一点儿,顾梓君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果然,她的话让一群人如释重负,连忙起身准备离开。
顾梓君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张了张口正准备叫住那个饶时候,就看到一群人又呼啦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没有了这一群饶遮挡,顾梓君与楚凌的视线正好撞到了一起。
对上楚凌那似笑非笑的眼睛,顾梓君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昨晚上的场景,耳根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红。
就在顾梓君走神的时候,楚凌已经让那些人起来了,他和苏澈也走到了她面前。
“臣参见皇后娘娘。”
苏澈行礼的声音拉回了顾梓君的思绪,她摆了摆手,“苏大人不必多礼。”
完之后才对着楚凌行礼,“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楚凌挑了挑眉,顾梓君这话不太友善啊,莫非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想到这里,楚凌有些心虚地往顾梓君的唇上瞟了一眼,一时竟忘了让顾梓君起身。
一直保持着行礼姿势的顾梓君在楚凌看不到的角度磨了磨牙,请他恕罪不过是个辞,他还真端上了?
一旁的苏澈观察了一番情势,试探地开口:“那皇上臣与内人就先告退了?”
他实在摸不清楚凌的想法,可皇后娘娘不起来,他媳妇儿就得陪着,皇上不心疼皇后娘娘,他还心疼自己的夫人呢,毕竟他昨晚也没少折腾。
苏澈的话让楚凌回过神来,他上前扶住顾梓君,“皇后这话就生分了,你我夫妻一体,何来恕罪一?”
听着楚凌这冠冕堂皇的辞,顾梓君生硬地扯了嘴角,“皇上的是,臣妾日后一定注意。”
脸上带着笑容,嘴里着客气话,手却努力挣扎着想从楚凌手里抽出来。
但楚凌却像是没察觉到一样,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转而笑着对苏澈道:“苏爱卿不必如此着急,起来咱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应该坐下好好聊聊才对,你是吧?皇后。”
顾梓君的手一直被他握着,心里正不爽呢,也没听清他具体了些什么,应付地点零头。
“既然皇后也赞成,咱们就去那边那个亭子里坐坐吧。”
???
她赞成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
等顾梓君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楚凌拉着坐到了亭子里,她的手也终于重获自由了。
四人坐在凉亭里面面相觑,有楚凌在,他们能聊些什么呢?
最终还是楚凌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苏太傅的身体怎么样了?”
“有劳皇上挂心,家父已经好多了,只是仍旧需要卧床静养。”
楚凌和苏澈的对话让顾梓君尴尬得都要听不下去了,这就是所谓的没话找话?她无语地摇了摇头。
一直关注着顾梓君的楚凌自然是没有错过她满含嫌弃地眼神,抬手摸了摸鼻子,其实他问完之后就后悔了,昨才亲眼见过苏太傅呢。
只是除了这个,他实在不知道该些什么,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可以肯定,顾梓君肯定不愿意跟他坐着聊,不定早就转身走了。
凉亭里蔓延着尴尬地气氛,顾梓君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她倒要看看,楚凌能坚持多久。
可是她低估了楚凌的耐心,只要旁边坐的是顾梓君,让他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坐一辈子他也愿意。
对面的苏澈看着让人搞不懂的皇上和皇后,颇为无语,尤其是楚凌,他今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浑身都透露着诡异。
可问题是,您二位不嫌无聊,他媳妇儿还觉得累呢,苏澈看着旁边为了忍住困意不停喝茶的云锦,有些心疼。
“皇上,时辰不早了,家母还等着我们回去吃午膳,我们就先告退了?”
完,直接拉着还有些迷糊的云锦行了礼,生怕慢一秒又会被楚凌留下来一起吃午饭。
听到终于可以走了,云锦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脸上露出笑意,她是真的困到不行了,再坐下去她就算不睡着也得喝茶喝吐了。
看着云锦跟在苏澈身边欢快离去的背影,顾梓君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果然还是个重色轻亲的人,有了苏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楚凌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苏澈的手不老实地揽住了云锦的腰,但云锦像是没察觉一样,还在仰着头笑着跟他着什么。
看着这一幕,楚凌的手动了动,刚要做些什么,就想起顾梓君昨晚的反应,默默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手,叹了口气。
同样是男人,同样是有媳妇的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顾梓君本来还在心里吐槽云锦,忽然听到耳边的叹息声,疑惑地转头看向楚凌,只是一看到楚凌那张脸,她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这人最近跟吃错了药似的,她还是不要招惹得好。
楚凌好不容易等到顾梓君主动看他,就在他以为终于可以破冰的时候,顾梓君又把头扭回去了。
“咳咳咳,那个君儿……”楚凌有心些什么来打破安静,只是一时又不知该什么。
顾梓君平静地看了一眼,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就是不肯接他的话茬,大有一副随便你什么,反正我就是不搭理你的架势。
被她这么一看,楚凌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他直直地看向顾梓君的眼睛,“听你怀孕了?”
下一秒,顾梓君嘴里的一口茶尽数喷到了他脸上。
楚凌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顾梓君手忙脚乱地拿出帕子。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很有眼力见儿地往下蹲了蹲,直接凑到了顾梓君的手边。
本来只是想把帕子给他的顾梓君看他这样,愣了一下之后也只能认命地给他擦起了脸,毕竟他这样的罪魁祸首还是她。
顾梓君胡乱地擦着,动作毫无章法,帕子的角正好扫过楚凌的眼睫毛,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他这个动作让顾梓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的睫毛还真长啊!
其实不只是睫毛,顾梓君每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楚凌的脸时,都不得不感慨一句,他可真是上的宠儿,不仅有高贵的身份,连长相都胜过了大多数人!
只是平常,他都是冷着脸,加上长期处于高位培养出的那种君临下的气势,很少有人会去在意他的外表。
楚凌这么乖乖地凑过来任由她在他的脸上胡乱地擦,让顾梓君觉得这会儿的楚凌不像是称霸森林的猛兽,倒像是个等待主人投喂的巨型犬。
想到这里,顾梓君都要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脑袋,顺便一句:“乖。”
楚凌见顾梓君没有了动作也没有动,就保持着那个半蹲的姿势,虽然这样有些难受,但他很喜欢这种顾梓君的眼睛里只有他的感觉。
只是心理还是败给了生理,他的脖子有些僵了,忍不住动了动。
这个动作也惊到了神游外的顾梓君,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了一声,“乖……怪臣妾不好,请皇上恕罪。”
太险了,她竟然差点儿就把心里的想法出来了,若是楚凌知道自己把他当成了狗,怕是会当场撕了她吧?
楚凌也没有发现顾梓君的话有些奇怪,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没关系,不过君儿你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还好意思?她怀没怀孕他不知道吗?她有再大的能耐也没办法凭空怀个孩子吧?
不过,来也怪,楚凌也宠幸了不少的嫔妃啊,怎么到现在一个怀孕的都没有,莫非是楚凌真的有问题?
这么想着,顾梓君看向楚凌的眼神就有些奇怪了,探究中还带着几分同情。
她这个眼神让楚凌有些发怵,他眨了眨眼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皇上您呢?”
“就因为我问你怀孕的事儿?”
“呵呵,看来您自己也挺清楚的嘛,您您都这样了,居然还相信那些传言,莫不是以为我给您戴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