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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越赶到亭中时,那赵囡已然是不醒人事,他顾不得一旁的周伊,忙将她扶入怀中,一番诊脉过后,口中自语道:“遭了,时辰就快要到了。”
一旁的周伊自是有许多的不解,忙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西子越道:“你是何人,为何会与赵姑娘在一处?”
他忙道:“我叫周伊,周云是我爹,我也是在此处偶然遇见这位姑娘的,方才她还好好的与我话,不知怎的就突然如此了,你可是与她相熟,她可是生了病?”
西子越听了着实一惊,原来他就是周庄主的独子周伊,此前进院中打探之时吃了闭门羹,正愁无化解之法,眼下竟遇到了他,若是有了他的帮助,或许还有转机。
想到此,西子越开言道:“原来是周少主,她中了‘三更丹’的毒,此毒甚是凶猛,中毒者只可撑五个时辰,偏巧这解药中又缺了一味‘金缕虫’,这才来到府上求药,可方才令尊多有推辞之意,眼下将满五个时辰,若是再无‘金缕虫’入药,赵姑娘怕是没救了,不知周少主可愿出手相助?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切不可拖延了。”
周伊听后亦是焦急万分,忙道:“我自是愿意救她,只是府中的‘金缕虫’都存养在一极隐秘处,我虽知道地方,但那处守卫森严,没有我爹的许可是万万进不去的,就算我此刻去求我爹,这一来一回又要耗时许久,姑娘怕是等不了啊。”
罢,
西子越霎时间失了神,喃喃道:“看来赵姑娘当真是没救了……”
过后,一阵寂静……
……
“用我的血可否再拖延一阵?”
“周少主这是何意?”
周伊方才落音,西子越就夺声道。
周伊接道:“我自幼多病,一直以来所服用的汤药里每隔一个月就要以‘金缕虫’入药,可那‘金缕虫’也是我的续命之药,这么多年来我爹为了存养此物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他不愿轻易借出,想来也正是这个缘故,我既已服用了这么多年,想来那‘金缕虫’的药性已然深入骨髓,取些我的血给姑娘服下,或可能拖延一阵呢,到那时我再找我爹周旋便是。”
西子越接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着将赵囡扶起,又抬掌给她输送了些内力。
过后,周伊道:“借兄台腰间短刀一用。”
西子越取下刀后,又将赵囡抚至怀中,待到周伊的鲜血置入口中后,又将她扶坐起。
少时,
赵囡渐渐有了意识,双眼缓缓睁开。
一旁的二人皆是长出一口气……
西子越道:“看来此法确是奏效,有劳周少主了。”
着又在赵囡腕处继续诊脉,后道:“此法也只可拖延一阵,事不宜迟,还烦请周少主相助,借些‘金缕虫’来。”
周伊道:“自然,我定会全力相助。”
罢,西子越将赵囡搀扶着双脚落地,她虽有了意识,但却十分虚弱,行走起来还需有人在旁。
过后,三人这便朝着那周庄主处走去。
“爹,孩儿有要事禀告,烦请爹爹一见。”
行至周庄主屋前时,周伊开口道。
话音刚落,便听得‘吱呀’一声,周云自房内出来。
细瞧这位周庄主,
约莫六十岁上下,中等身量,一袭暗色长袍,黑发亮泽,神情肃严,胡须细长,姿态峻拔。
只见他将眼前人扫视了一遍后,面露不悦之色,道:“西神医,此前我看在你叔父的面上,才与你一见,况我已将话言明,你怎的又来叨扰,竟还找上了我儿,到底是何用意!”
西子越自是察觉出来周庄主言语中的不悦之意,将赵囡抚至一旁后,拱手道:“又来叨扰,实属无奈,眼下这位赵姑娘已然是到了危急时刻,若再无‘金缕虫’虫入药,怕是难保性命了,医者父母心,我怎能眼睁睁的瞧着她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命,素闻周庄主心善,酷爱广交良缘,还请救救这位姑娘。”
周庄主望了望一旁的赵囡,又望了望眼前的周伊,一声冷哼,道:“好一个‘医者父母心’,这位姑娘的命是命,我儿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眼下并不是秋分时节,我用尽了手段才存养了这少许‘金缕虫’,现在也快两了给我儿入药的时候,若给了你,岂不是叫我儿等死,我怎能应你!”
到此,一旁的周伊接话道:“无妨,爹为儿的心思,我是知道的,离我入药之期还有半月,我们先将‘金缕虫’借与他们,稍后再想办法存养些也就是了。”
周庄主望着眼前满脸病容的周伊,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道:“傻孩子,你怎的这样的不明事理,你可知爹爹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得这数只‘金缕虫’,若如你的这般轻松,他们又怎会这样苦苦纠缠,若是为了你,哪怕要了我的命去,我也不会多言,若是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反将你置入险境,就是破了,我也绝不答应。”
罢,他一记拂袖,脸色难看。
周伊见状后,自知好言相劝已是无用,便陡然双膝跪地,道:“爹,我活的这许多年来实在叫你费心了,其实与我而言,多活一日,少活一日并无太大区别,我拖着这副病体苟延残喘了这么久,早已觉得厌烦疲倦,今日我在院中偶遇这位姑娘,自见她起,我就觉得十分欢喜,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我不愿见她没了性命,求求爹,就当是为了我,救救这位姑娘吧,我就是死了,也感念爹爹的大恩,来世定当结草衔环!”
此话一出,
众人无不动容,
周庄主僵立在原处,心绪混乱,只怔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周伊,悲从中来……
再瞧斜靠再一旁的赵囡,已然是泪眼漪漪……
正当众人伤怀之时,西子越近前将那周伊扶起,随即又在他腕处细细的诊了些时候……
期间,
周庄主也不由得的望向西子越,道:“你素以医术闻名,我知你有些本事,只是我儿的病实在不寻常,数年前,我几经辗转得见一高人,那高人诊后也无法根治,只留下了这续命的药方,那位高饶名气怕是不在你之下,哼……”
着他蓦的一声冷哼,后接道:“这冒名行刺的倒有,有真本事的我倒还未曾见过!”
“有救!”
西子越陡然的一声高呼,霎时间引了众饶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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