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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与弈和异口同声的大喊,夜白莫名的笑了出来。
只见他先是缓缓的点零头,可是随后又再度对我们摇了摇头,明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可是却让他弄的异常复杂。
“相良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
似乎是看出了我们隐藏不住的疑惑,夜白终于不再故弄玄虚。
“弈和,你刚才也了,除了这个传之外,从古至今再也没有任何关于相良二字的记载,难道你没有想到这其中的蹊跷么?”
虽然不像春亭与夜白那样知晓诸多秘闻,但是弈和却绝非愚笨之人,夜白只要稍加点拨他便露出了若有所悟的神色,看着夜白试探的问道。
“难道这所谓的相良只不过是一个化名?”
“没错。”
夜白终于满意的点零头,对我们出了其中的蹊跷。
“唐朝之时从来都没有所谓相良的存在,这只不过是一个化名而已,任务一旦完成,便再也不需要使用这个名字,所以才会没有留下任何记载。”
虽然夜白对我们解释了其中的蹊跷,但是我们心中疑惑更甚,让我不由得开口追问道。
“夜白,这相良到底是何人所用的化名,此人又为何不敢以真名示人,这轴古画之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韩川,其实只要你能够冷静思考,很多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了。”
许久不曾发言的春亭这时候忽然开口,语气中透露着对我不够冷静的不满。
“相良虽然只是一个化名,但是此人一定真实存在,如果依照这个传来看,最后大相国寺曾为其画像一幅,也就是,无论相良到底是谁,这副画卷上都一定有他的真实样貌,对吧?”
我毫不犹豫的点零头,对春亭所丝毫没有反驳。
“如果这个传属实,那确实应该是这个样子。”
“既然如此,那就很简单了。”
春亭虽然是在对我解释,但是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夜白,话语虽慢却满怀自信。
“夜白定然不会对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此关心,而恰巧这轴古画上所描绘之人,有着一副同他一模一样的容貌,你觉得这会是一个巧合吗?”
我仔细的听完春亭口中的内容,目光在夜白与古画间几度徘徊,终于明白了春亭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未及确认到底有几分可能便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轴古画上所描绘的乃是相良的真实容貌,而夜白又与这画中人长的一般无二,也就是夜白正是这画中之人,也就是传中的相良!”
春亭满意的点零头,看着我的目光比起刚才要柔和了许多。
“韩川,我就知道你只要你足够冷静,就一定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而就在我冷静下来慢慢思考之后,我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不合常理的问题。
“春亭,这其中未免有些不过去吧。”
“当初既然选择使用化名不以真名示人,那就代表着他所做之事不想被人所知,可若是真的不想被人所知,又为何会同意让僧人们为自己画出肖像,并且将这画有自己容貌的古卷留存至今?”
春亭诡异的一笑,将目光再度转向了夜白。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有人会清楚,你对吧,夜白?”
“看来你的记忆真的是没有恢复。”
夜白表情丝毫未变,他再一次嘲讽了一下春亭那段丢失的记忆,然后才看向我认真的道。
“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那便是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就是相良,可是实际上那并不是我,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测而已。”
“你你不是相良?”
夜白这个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忍不住对其反问道。
“你如果不是相良,那为何这本该画有相良容貌的古画上会出现你的样子,夜白,你总不会想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合吧?”
“韩川,冷静点,听我完。”
夜白并没有介意我变的强硬的语气,开口间依然是往日的淡然。
“我刚刚只是我并不是相良,可是我却没有这古画上画的并不是我,这二者似乎并不冲突。”
夜白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口中所却如同绕口令一般,让我一时之间完全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从他刚才的故事中我们已经知道,这轴古画本就是大相国寺为相良所做之画,也就是,画中之人定然便是那神秘的相良。
可是夜白却并不承认自己是相良,如果按照他的法,这所谓的相良实际上另有其人。
但是与此同时,夜白对我们亲口承认,他那轴古画中身着僧袍的男子正是他自己,并不是别人刻意仿冒,也不是一个偶然间的巧合。
这样的法,真的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画中人就是相良,夜白为何又会给出这样的解答?
就在我眉头紧锁之时,身旁的弈和忽然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我循声望去,发现弈和满脸激动,仿佛是知晓了其中的奥秘一般,见到我探寻的目光,弈和兴高采烈的对我解释道。
“大人,其实是你太钻牛角尖了,这个法听上去矛盾重重,但是实际上却并不冲突。”
“师父的很清楚,他不是相良,如果不是师父为开口讲述,那我们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这个故事,师父若是想要隐瞒什么,那他大可以对我们闭口不谈此事,所以师父只要了就没有必要骗我们,他真的不是相良。”
“而与此同时,师父那轴古画上的男子正是他自己,既然师父不是相良,但是大相国寺却为其做画,那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到这里,弈和满面激动,看着夜白自信的开口。
“这最后的可能就是,相良这个不知何人所使用的化名,与古画上的容貌其实并不匹配。”
“也就是,这画中之人确实是师父,但是刚才提到的相良却另有其人,而师父竟然愿意做这个画中之人,那也就证明这所谓的相良一定不是师父的陌生人,而是他极为熟悉的朋友。”